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他们紫荆国也有宝药,可毕竟带的不多,紫荆太后又不许给皇倾萧用……
她自然也想让她的倾萧哥哥快些好起来,毕竟他有伤在身,现在还被关禁闭,而且几日后便是宴会,她现在不是为一己之私的时候,要顾全紫荆国。
伸手,接了过来,佯装笑脸:“龙鳞皇后一片好心,那我只有却之不恭,我代表太子殿下感谢你。”
凰殇昔冷哼,转身:“不必多礼,本宫不是看在紫荆国的面子上,本宫只是在意倾萧,送药,是只愿他安好罢。”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但是依旧背对着姬虞:“来个善意的提醒,这药你最好不要让紫荆太后发现,不然我可就白白浪费一瓶好药,你斟酌着办吧。”
言毕,不再多停留,迈步离开。
她并不担心姬虞会将药毁了,她敢收下自然就不会毁,而且还会顺利送到皇倾萧面前,因为她看出了姬虞对倾萧的爱慕之意。
至于这药会以怎样的名义送去,那便与她无关了,只要能送到就行……
妽岚在淡漠地看了一眼姬虞,也跟着离开。
原地,姬虞捏着玉瓶子站着不动。
这女人,居然为了倾萧哥哥,明明她身上也有伤,甚至危及到女人最为重视的脸,她都要将药给倾萧哥哥用。
袖下的手不知不觉握紧……凭那女人这个心思,也足够男人对她上心了,也难怪倾萧哥哥会为她受伤!
一路跟随凰殇昔会凤鸾宫,冷冰冰的妽岚终于有些忍不住,开口问道:“娘娘,方才那位姑娘对你不善,那药恐怕不会以你的名义呈上……”
凰殇昔停下脚步,忽然笑了起来,“本宫也看出了,那又怎样?”
妽岚一愣,倍感疑惑,看出来了?
“娘娘既然知道,那又为何将要给那名姑娘,你不舍得用的药,若是以别人的名义送去,那你岂不是什么好处也没有?”
凰殇昔目光幽幽地眺望远方,似乎想什么想到出神,凤眸幽深,倏尔勾起好看的弧度。
“并非做所有事都追求利益,也并非只有有利益的事才值得去做,这个世界上,除了利益,还有更重要的事。”
“或许你不知道,倾萧对我很好,他现在躺在床上完全是因为我,他笑起来很好看,处处为我着想,我并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谋取的,我原也以为他接近我别有目的,可是他说,是因为我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觉,相处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他是真心的,特别是……”
在我高烧那晚,他为我奔波,直至在我床边睡着,至今也未将这事告诉我。
“我不需要你相信,我只是在说一件我以为的事,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应该是吧?
妽岚眼里闪过异样,目光复杂地看着凰殇昔的背影,倏然觉得此刻的她是脆弱的,是渴望能有个避风港的,而皇倾萧,似乎在很多时候给过她有力的肩膀,那束黑暗中光明。
妽岚上前,走到凰殇昔身边,与她并肩而立,什么也没说,一种无声的安慰。
“我知道你接近我目的不单纯,我不会让你出卖你的主人,但是既然来到我身边,就是我的人,不危及到我生命,我不会对你下手,你大可放心,不过……”
顿了顿,又道:“若你企图险我于不义,害我所珍重之人,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哪怕用我这条命,也要覆了你身后之人!”
是的,在这个世上,无依无靠,孤苦零丁,在意关心她的就那么几人,谁若敢对他们动手,她死了也不会放过他们!
妽岚眼神漂浮,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破裂,没有立即开口,良久之后,才转脸,小心翼翼地缓缓问道:“那你在意之人是谁?”
凰殇昔不语,转身。
“走吧,回凤鸾宫,该为四日后的宴会准备一下了,不然,就看不到好戏了。”
“对了,妽岚,你不是说只是庆功会的么?怎么他国的人都会去?”
“娘娘,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知道皇上设宴是为了款待两位功不可没的王爷,其余一概不知。”
“……”
在她们两人离开后不久,一抹黑影从树后走出来,她一身荣华服饰,雍容高贵,面容略施胭脂,笑得一脸诡异。
一名宫女扶着她的手臂,也轻蔑地笑了笑,正要说话,看见华贵服饰的女人一脸深沉,便住了嘴。
很快,繁华服饰的女人眼中划过一抹深意,嘴角轻扯,似乎是已经想到了了什么。
阴谋的味道,在扩散……
“回去吧,哀家已经想到办法了。”
第九十一章 一张皮,不够补偿
时光飞逝,短短四日,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流逝。
当夜幕降临,龙鳞皇宫灯火阑珊,巡逻的侍卫也比往日多了几重,放眼望去,龙鳞皇宫里一片辉煌,尤其是某个地方,最为突出,颇有人声鼎沸之势。
整个皇宫几乎都陷入喧闹之中,唯有一处地方,颇为清冷。
凤鸾宫内,凰殇昔的寝室内。
凰殇昔正沉沉地躺在床榻上,半响之后,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再次没了动静。
“主子主子!”话音未落,茗碎就猛敲门,发现没有上锁,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人,顿时傻了眼。
茗碎的闯入并未让床上的人儿惊醒。
她一动不动地,声线沙哑慵懒,“出了什么事?”
听到凰殇昔的声音,茗碎才回过神,恨恨地咬着牙,道:“主子,你还这么有心情睡觉,你忘了今晚是什么日子了吗?”
凰殇昔伸了伸懒腰,就在茗碎以为她记起来了,要起身的时候,凰殇昔很给面子地问道,“什么日子?”
依旧软绵绵懒洋洋的语气。
茗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登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把日子记错了?毕竟这么件事,皇后娘娘没道理不记得啊?现在……
正当她疑惑不已,犹犹豫豫的时候,一道好听的声音她身后的跃进,声线带着三分阴森七分冷冽,“那需要朕帮皇后回忆一下么?”
卧在榻上的人儿背脊很明显的僵了僵,随后张开双手,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扯了扯乱糟糟的发丝,满脸不悦地瞟向那一袭白衣。
还是那么惊艳绝伦,美得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视线没有过多停留,甚至连礼都懒得行,抿了抿唇,“茗碎,替本宫梳妆。”
茗碎战战兢兢地站着,胆怯地低下头,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东陵梵湮不发话,她也不敢过去。
凰殇昔敢直接忽视东陵梵湮的存在,她只是一名弱小的宫女,怎敢触犯龙威,以命冒险,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活的时间很长。
东陵梵湮一直注视着凰殇昔的一举一动,看着凰殇昔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模样,勾了勾唇,稳步走过去。
在床边,居高临下,四目相对,他唇角渗出莫名的冷意,俯下身子,抚起凌乱发丝中的一缕。
冷嗤道:“就连一名宫女都知道看朕的脸色行事,不敢触犯朕,为何你就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朕的怒意?”
将那缕发丝放至鼻下,嗅了嗅,他俊美容颜上的冷意褪去了几分,语气中的阴冷几分也退隐了些,“朕不见得这对你有好处。”
凰殇昔勾起冷意的弧度,扬起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始终不达眼底,眼底冷意尽现,“有意思么?”
她挑眉,像是回答一个不足轻重的问题。
的确,如果不是他要对她下手,要折磨她,看她笑话,她又怎会惹起他的怒气,现在他来问她,有意思吗?
猛然,凰殇昔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淡淡地看向他,撞进了一古幽深不见底的泉眼,狭长深邃的魅眸微眯,眼底氤氲着愠怒。
只是如若不认真观察,定然察觉不了。
青丝被他圈在长指上,扯动,头皮被他扯疼了。
凰殇昔无视之,弯起眼眸似笑非笑地盯着东陵梵湮,丝毫不在乎她会不会再次挑起他的怒意。
“皇上,你不是说你有洁癖么?”
眼神似有似无地停留在他挽起自己发丝的精致玉手之上。
东陵梵湮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她不说还好,一说,洁癖当真上来了。
他厌恶地放下,拿起手帕擦起自己的手,眉峰蹙起,眉宇之间溢上嫌弃之意。
而凰殇昔,则是勾唇,眉目含笑,不说话,只用一双清澈靓丽的凤眸凝视他,眼含的,是嘲笑。
东陵梵湮的怒气果真燃起,狭长魅眸暗了暗,脸色也是阴沉得有少许可怕,就连茗碎见了,都忍不住抖了抖深吸。
唯独凰殇昔正襟危坐,好似根本不知道自己似乎大难临头,依旧扬着唇瓣。
东陵梵湮靠近她,不过与她保持有一定的距离,深视那张桀骜不羁的脸庞。
嗤笑,“倒是知道保护这张脸,果然是一张勾人的狐狸媚子脸,朕不得不承认,你娘确实给了你一张好皮囊,不过,也只有这张皮囊罢了,一张皮,也不够补偿。”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