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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脸色有些冷,点头,“玉佩?”
闻言,纪云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把玉佩交还,连忙从怀里掏出来,双手奉上。
凰殇昔接过玉佩,攥在手里,转身。
“主子这是要去哪?”琐玥跟上去说道。
“进皇宫。”说完,有对纪云说了句,“找个地方好好安置夙公子,一切等我回来,小心些别让刺贞门的人找到。”
言毕也不等纪云有反应,便带着琐玥出去了。
下了客栈,走到大街上,琐玥踏着小碎步跟上去,小心翼翼地靠在离凰殇昔耳边很近地地方问。
“主子,想要进宫,可是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皇宫正门。”凰殇昔想也没想就答。
皇宫的大门是南门,南门建设极为的雄伟,一眼看去高高的城墙上一群尽职尽责的侍卫,有的在巡逻四处走,有的在用手挡在额头上张望。
下方的椭半圆朱红漆大门大开,有十多名禁卫军在拿着长矛长剑在巡逻,有的则是站在宫门两侧不动。
两头威武巨大的石狮在两侧,那模样,就像是在对天叫嚣,却俯在真龙之下。
皇宫大门,向来气派雄伟大气的,而紫荆国的皇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凰殇昔就站在距离宫门不远的地方,城墙上方的禁卫军看到有人靠近,立马命人举起了弓箭。
不管对方是谁,看到人,就要警惕起来。
许是那边的将军看见是两位小姑娘,就命下边巡逻的禁卫军派几个人过去瞧瞧。
下方有两名禁卫军朝凰殇昔这边的方向跑来,琐玥二话不说直接挡在凰殇昔跟前,虽然心里是害怕的。
两位禁卫军在离两人有三步的距离就停了下来,举起长剑指向他们。
琐玥吓得腿都有些打颤,但还是壮着胆子挡在凰殇昔跟前,没有后退半步。
凰殇昔唇边勾起似有若无的笑,这小丫头,胆子倒是长了不少。
“你们什么人!”其中一名禁卫军粗声道。
凰殇昔轻轻地身后将琐玥拉到自己身后,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将一直攥在手心里攥出了汗的玉佩拿了出来。
禁卫军一看玉佩的雕琢和刻字,顿时恭敬起来了,但是其中一名禁卫军却“咦”了一声。
“太子的玉佩?可是太子殿下不是才回宫吗?殿下的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听他这么说,另一名禁卫军也说道:“是呀,太子殿下将玉佩交到一名女子手里了吗?难道是太子殿下的心腹?”
“不对呀,你傻了呀,象征身份的玉佩,太子殿下就算再倚重手下,也不可能把玉佩给出去啊!”
“你才是不对,如果手下要做大事的话,未免让人不认得身份或是担心不是太子殿下亲自吩咐的任务,给玉佩了这才能证实啊!”
两名侍卫你一句我一句地嘀咕着,将那边的两人都彻头彻尾地无视了。
凰殇昔唇瓣扬起,玉眉微敛:“不是说,见太子玉佩者如见太子么,你们这般,就是见到太子应有的态度?”
凰殇昔突然发话,令得那两名还在喋喋不休侍卫立刻就噤声了,连忙跪下行礼。
用着极为洪亮的声音:“属下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后面宫门前的人,城墙上的人,也都齐刷刷地跪下行礼:“属下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凰殇昔亮出了玉佩的时候,因为不是很远,他们也都看见了,但是不敢确认,这才没有行礼,如今见到上前的两名禁卫军跪下了,便齐齐都跪了下来。
凰殇昔轻笑,没说让他们起来,只道:“现在,我可以进宫没?”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那好,带我进去见——太后。”
紫荆国皇宫。
某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宫匾上的字并不是用鎏金雕刻,而是用毛笔写成,字迹刚劲有力,却其中挥洒出了浓浓的深情以及饱含了让人看不懂的感情。
似乎这提字,是专门为了某个人写的。
写得还非常的认真仔细,就想对待珍宝一样一丝不苟。
还巢宫。
梧桐息,凤还巢。
等待爱人归。
如此深情的宫殿名称,如此深情的亲手提笔,这宫殿的主人,到底夺走了帝王多少的心,才能让一名帝王如此的心心挂念?
宫殿的某间寝室内,一个男人,身着黄金祥龙昂贵衣袍,头戴金黄旒冕,面容清隽,带有几分眼里,冷硬的面容上不怒而威,威严十足。
看他这一身装扮,又看看如今的时辰,大抵是刚刚下朝便到这里来了。
只见他一手执笔,一手拿着奏折,手上挥动,一下一下地红色的奏折上涂涂画画。
他神情认真,批改的时间严厉,动作雷厉风行。
但是他会时不时地抬起头,目光温柔专注,深情地注视面前挂着的画像,足足好半响,才会再次低头,批改奏折。
挂在他对面墙上的画卷是一个美人儿,画卷上的人儿极美,即便只是一卷画,都能将画中美人儿的姿色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五官精致搭配,像是上苍刻意安排到人间的美仙子,柔软衣裳在画中徐徐飘动,淡雅素妆,飘逸风雅,感觉就像是梦幻的仙境。
风情万种,姿态万千,风韵夺目。
而美人儿的笑靥,让她身旁的花儿都失彩,更使她笑容迷人,夺心勾魂。
他一笔一划,便又抬头看看话中的人儿,心中哪怕是面对众多奏折,无比烦闷,在看到画中的人儿时,心中的烦闷都能烟消云散。
她,是好药。
时间一点点流逝,很快便到了正午时刻,用膳的时间到了,很快就有宫女将膳食端进来,好像把膳食端进这里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
似乎,对这名帝王在宫殿批改奏折而不是在御书房,在这里待着而不出去,已经是人人所知,并且不会更改的习惯了。
是的,这个习惯,已经是十几年的了。
若不是宫殿的名字在提醒他们,他们甚至会以为,这便是皇帝的寝宫了。
紫荆帝听到宫女说用膳的时间到了,他放下笔,抬头,眸子深深地注视片刻画卷上的人儿,才缓缓站起了身。
每日批改奏折的时候不时抬头看看花卷中的人,已经成了习惯。
这样,令得批改奏折也变成了不那么枯燥。
紫荆帝坐到餐桌前,看着宫女一道菜一道菜地用银针试毒,他很耐心地等着,但是思绪早便飞到了寝室璧墙上的那副画卷上。
这时候,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太监脸上有不少褶皱,两鬓都斑白了,看得出跟着紫荆帝身边不少时间了。
太监匆忙赶紧来之后便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神情带着几分激动,又带有几分不可思议。
紫荆帝的思绪让那声响亮的声音扯了回来,他不悦地皱了皱眉,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不需要他多做什么,一个皱眉,变得展现出来。
“出什么事了?”
那太监控制了许久才平复下心情,还是声音还是难掩的激动。
“皇上,奴、奴才看到画卷上的皇后娘娘了……”
太监刻意加上了“画卷”二字,在跟紫荆帝强调,是他念了十多年的女人……
紫荆帝手中的筷子应声落地。
而另一方面,紫荆国皇宫。
水月宫。
穿过层层幔纱,穿过一大群侍候在一旁的宫女侍卫,只见以为荣装华服的女人坐在高位之上,一张脸在岁月无情的搜刮下,起了不少痕迹。
特别是眼角的痕迹,分外的显眼。
可是即使年过半百,威严不减,风韵犹存。
她此刻正瞥眼看向下方的女子,带着细微的嘴角忽然扯了扯,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
“你终于还是找到了这里,凰殇昔。”
凰殇昔眼眸闭阖,身姿优雅,面对紫荆太后赤裸裸的挑衅和轻蔑,她也不过是以沉默待之。
凰殇昔一身淡雅的束身裹胸冰蓝色长裙,及腰长发被她在脑后简简单单挽了个发髻,显得她清雅又朴实无华。
可却丝毫不能遮掩她从骨子里的显示的高贵和不俗的气质,反而却给他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脸上略施粉黛,没有浓妆艳抹那些太过浓郁的难闻脂粉味。
她那张惊艳万方,宛若仙女的脸,就算素面朝天,也不会折损“此容只恨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睹”的美誉。
她眉宇间没有富家子弟的骄横浮华,但从说她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不可否认,她对待长辈的态度是尊敬却不谄媚的。
这样的感觉,让人心里觉得舒服。
只可惜,在紫荆太后眼里,无论凰殇昔是什么样子,摆出怎样的姿态,她都觉得分外的刺眼和分外的让人觉得憎恨厌恶。
“如太后所愿,凰殇昔确实来了。”凰殇昔唇角扬起一抹笑容,不卑不亢的姿态用在她身上显得异常自然。
有些人,无论怎么对她好,她都不会对自己好,既然如此,何必委屈自己?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接下来紫荆太后将会发怒,怒斥她。
果然不错所料,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