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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把戏罢了。”东陵梵湮毫不留情地打击她,凰殇昔也不恼,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
反正怎样对付李家不是她要想的,她要烦的是后宫那些女人,那久未出面的依贵妃,还有李家任处宫中的那些女人,特别是……
那个从寺庙回来,素未谋面她便感到其危险的——白贵妃!
直觉告诉她,这个白贵妃……很危险!
东陵梵湮面色忽然逐渐变得冷凝起来,一张惊艳的脸上覆上了极寒的阴气。
道:“凰殇昔,后宫的女人有多狠,你可清楚?”
凰殇昔经历过什么,东陵梵湮一清二楚,只是,他从来没有出手。
凰殇昔先是一怔,随即嗤笑:“陛下说得什么话?本宫怎会不清楚!”
早就亲身体会过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若朕让你深陷后宫,帮朕对付她们,夺取兵权,你将如何?”
凰殇昔的笑只是稍稍一顿,旋即看上去恢复无异,可只要仔细看,便能察觉,她此时的神情里有多冷,冷得渗骨。
她浅笑道:“陛下太高估本宫了,本宫何德何能……”
“朕说你有,你便有。”东陵梵湮一如既往的强势,根本不容她拒绝。
就如对付梅妃,对付子贵人,对付李承天,她不照样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梅妃的死,他清清楚楚,即使当时他寒毒发作,凰殇昔做了什么,又能瞒得过他?不过当他知道的时候,已是次日罢了。
“陛下想让本宫做什么呢?”凰殇昔笑得低婉,很美,很虚伪。
她知道,她拒绝不了,这个强势的男人,不可能接受拒绝。
“朕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呵呵……”凰殇昔嘲弄一笑,脸色满是讽刺之意,“陛下太看得起本宫了,陛下不要忘了,臣妾和太妃关系密切,与六王爷也有来往,陛下与太妃和六王爷之间是怎样的关系臣妾不知道,但是就凭臣妾复杂的背后,陛下信得过臣妾?”
凰殇昔笑得很无害,脸朝他靠近,“陛下就不怕臣妾这边答应了陛下,那边便又去答应太妃?背后被人放毒蛇的感觉,可不好受哟!”
东陵梵湮魅眸深邃,眼中无尽的阴森之意以及被遮掩的戾气,大掌移到她脖子上,掐了掐,又松开,随即又掐了掐,好似在好心情地逗着一只宠物。
他似笑非笑,充满威胁之意:“那么朕的皇后,你会么?”
话音落,停在凰殇昔脖子上的大掌故作使力地掐,这一次并没有很快就松开,而是一直掐,慢条斯理的,哪怕在凰殇昔面色潮红的时候也没有松开。
凰殇昔脸色有些难看,她依旧沉着声音,讽刺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 否则,朕会亲手毁了你
“会不会?啧……本宫也不知道呢?不过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一点,臣妾不喜欢被人威胁,陛下现在是在威胁臣妾么?”
大掌松开,呼吸终于正常进行,此时凰殇昔感觉到了空气有多珍贵。
但她噙起的冷笑却从未褪去过。
“凰殇昔,你该知道,你没得选择。”东陵梵湮目光落到她脖子上,被他掐红的一块。
心中居然有点儿不是滋味。
心疼?东陵梵湮绝不会承认。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凰殇昔有利益,有价值,他作为皇帝,本就该物尽其用,心疼什么?
有什么好心疼的。
作为他的女人,就要和他并肩作战,他若下台了,对她没有好处,他稳坐帝位,他能保证,她可以无生死之忧。
“的确,臣妾没得选择,但东陵梵湮你要记住,今日是我无能无力与你对抗才会如此被你欺压,他日我凰殇昔绝不会如现在这般被任人鱼肉!”
东陵梵湮扬起唇瓣,在凰殇昔看来那是不屑,那是轻鄙,心口突地升起一团熊熊怒火,她猛地扑到东陵梵湮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咬得很狠很疯狂!
口腔内满是血腥味,凰殇昔甚至感觉到了有血液顺着缝隙流出来,沿着脖子往下滑。
此时此景异常熟悉,记得不久前,某位皇帝也曾试过狠狠地咬她的脖子,如今,正好是角色互换了一下罢。
东陵梵湮只在刚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而后便绷紧脸让她咬,目光清幽,却莫名勾了勾唇瓣。
待凰殇昔咬得牙都酸了,几乎把整块肉都要下来,她才松嘴,看了眼东陵梵湮血肉模糊的脖子,蔑然地冷笑了声。
没有分毫内疚地咬牙切齿道:“东陵梵湮,我凰殇昔说到做到!他日我必定强大到站于顶峰!”
“朕的皇后,朕什么也没说,你急着证明什么?是担心……”
在凰殇昔燃着滔天怒意的好看的眼眸中,东陵梵湮眉目含笑地把接下来的话咽入腹中。
这个男人永远这么讨厌!
他贴上她耳畔,用着低醇的声音道:“朕的皇后,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凰殇昔把脸往旁侧了侧,冷嗤:“可是本宫看,本宫可能会让陛下绝望呢!陛下你信么?”
她敢如此狂傲,并不只是装模作样,她也是有本钱的人了……
东陵梵湮不以为然,慵懒地挑眉,“那皇后尽管试试,从你出现在龙銮殿之后,你便注定了与朕一条船上,只要你一出龙銮殿,后宫的女人便各各会以你为公敌,你信,或不信?”
他相信,事关她的性命,她不可能不站到他这边。
除非,为了反抗他,她连命都不要。
凰殇昔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感情这男人早就算计好了的?可是好明显不是她自愿来龙銮殿的好么?
判刑之人都有个辩驳的机会,她怎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强势的男人果然没留给她一点儿退路,哪怕她就是偷偷溜出去,她肯定,东陵梵湮也会将她“留宿”龙銮殿的消息散出去。
虽然她以前也有在这边留宿过,可那当真什么都没有发生,所谓的留宿也不真是过夜,而且龙銮殿的人口风密,不会乱说,各宫妃子想知道也只是知晓一些小道消息,比如说谁进了龙銮殿罢了。
但现下不同,东陵梵湮若是派人自己散出去,她成为公敌是绝对的事,如果他添油加醋了一番,那后宫那些女人岂不是疯了一样要去谋杀她?
她躲得过一波躲不过另一波。
果然,这男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断其所有退路,只有走他所安排的路。
东陵梵湮,算你狠!
凰殇昔咬牙,目露凶光,恶狠狠道:“东陵梵湮,你给本宫记着!这次算计本宫的事,本宫不会就此罢休!”
东陵梵湮好整以暇:“朕欢迎皇后随时找朕偿还。”
当然,前提是她能算计得了他。
凰殇昔冷笑,心中莫名有种很不是滋味的感觉,这就是他的真正目的吧?这就是她于他的价值?
呵呵……真是讽刺!
一直以来都是敌对的两人,见到彼此就恨不得将对方折磨透狠下杀手,可是此时此刻,他们居然为了利益走到一起了。
不是讽刺,又是什么?
人就是如此,为了利益,以前的恩恩怨怨皆可抛。
说好听点儿,那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说得不好听,那是没骨气。
但谁又知道相互利用完后,会不会将那人弃如敝履呢?
“既然本宫有用于陛下,且这事儿还不是一般的事,本宫是不是也能向陛下讨要点儿什么作为心灵的受创药?”
东陵梵湮凉凉道:“说说看。”
凰殇昔勾唇,一字一句道:“本宫要陛下带本宫去见本宫的母亲!”
不然求他能在后宫争斗中保她安好?别开玩笑了。
话音一落,东陵梵湮染着浅笑的眉目瞬间烟消云散,惊艳的容颜冷凝,薄唇抿起。
周身寒意散发,侵入她体内,她桀骜地与他对视,并不退让。
“你确定?”寒气四射。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危险地睨着凰殇昔,如正在狩猎的猎豹,好似她只要说一个“是”字,亦或是点一下头,他一下秒就会扑过去一般。
凰殇昔唇际渗出一丝冷意,“怎么,陛下没诚意?”
狭长魅眸暗沉到底,凰殇昔的意思就好似再说,他若不答应,那这场相互利用的游戏就会到此为止。
敢威胁他?
“走出龙銮殿,最多不过一死,陛下觉得本宫怕不怕呢?”
凰殇昔笑,无形中透给他一个信息,他不答应,行,她也不会为他所用,不就是对付那些个女人吗?斗不过就是死罢了,她不惧死亡。
很好。
东陵梵湮脸上覆上几重寒冰,阴冷无比。
大掌慢慢抚上她的脸,不带感情和语气起伏道:“事成之后,朕如你所愿。”
凰殇昔脸上无波动,好似早就料到了一般。
其实她也并非非要去见自己的母亲,而是她想给东陵梵湮一点儿警告,她不是好欺负的,他厌恶她的母亲,那她便非要他放她去见。
被他利用?不,她不愿做被动的那人,如今,他们是相互利用,谁都是主角罢了。
东陵梵湮,我凰殇昔也不是你说利用便能利用的。
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