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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夏侯亦利害,她凰殇昔也不是无能之辈!
之间凰殇昔坐直了身子,噙着隐晦不明的笑,玉手轻轻支着额头。
道:“侯爷为何这般说,本宫只是想如何能吃得更有诚意,你没看见本宫一直在沉吟?这素食宴还未结束,侯爷您就把这事摆上台面上说,本宫有理由怀疑你这么说的目的。”
夏侯亦眉间微微凝住了,目光一直盯着凰殇昔,不知是因为凰殇昔说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忽然就不说话了。
东陵梵湮并没有理会夏侯亦说了什么,也不在意凰殇昔怎么回,毫无目的地把玩着端上来的碟碗。
他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
过了好半会儿,在众人毫无防备下,夏侯亦蓦然笑了起来,令得所有大臣都给吓愣住了,就连佟盺怡也不例外!
据说,夏侯亦至在出生那日就没笑过,别说是在场大臣了,哪怕是他至亲的亲人,也都没有见过。
如今这个面瘫男如今竟莫名其妙地笑了!
但是这个笑他只维持了几秒钟,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收了起来。
“是臣冒犯了,请皇后娘娘海涵。”
这话一出,不止是凰殇昔,就连东陵玖和佟盺怡都震惊了,佟盺怡抬起头,满脸不敢置信。
凰殇昔是没料到,本是找自己麻烦的夏侯亦,居然会在自己只说了一句话之后,平白无故笑了不说,还给自己道歉。
“呵,侯爷尊贵无比,本宫岂敢怪罪王爷?”凰殇昔冷笑。
说着,凰殇昔已经一手慢悠悠地夹菜,送入口中,一手握着茶杯。
夏侯亦不再言,冷瘫的脸,目光一直盯着凰殇昔。
“好了,到底还用不用膳?今年这次怎么就比往年拖沓了那么多?”
,一直沉默不语充当路人甲的东陵玖,这会儿也是终于开口,为了这素食宴还能继续进行,连忙打圆场。
但,他眼底的阴郁并没有减少。
这时,东陵梵湮似是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微抬眸,冰冷的眼神在夏侯亦与凰殇昔僵硬的氛围中来回穿梭。
冷艳的面容上,隐隐带着怒意。
凰殇昔,你很好!
一场素食宴在众人忐忑不安,心惊胆战中,当凰殇昔终于放下筷子的时候终于结束。
这让各位大人们人心惶惶宴,是不会轻易忘记的,各各行礼之后,都心有余悸地走了。
凰殇昔吃撑了,脸色不是一般的不好看,肚子里一直翻滚着,让她想吐!
在茗碎的搀扶下,她艰难地挪着脚步离开了。
东陵落也站起来,望着凰殇昔离去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东陵玖经过时,只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东陵落无奈地笑,正要俯身去扶起自家王妃,佟盺怡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肩膀,脸色苍白。
“王爷,臣妾肩膀还很痛,臣妾想在这里休息下再回去。”
东陵落低叹,轻声哄道:“别胡闹,这儿哪有歇息的地方?而且本王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乖,随本王回客房休息。”
佟盺怡呈现一副痛苦之色,“王爷,臣妾真的很痛,走不动了。”
东陵落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迟疑,他皱眉,“那要不,本王留下来陪你?”
佟盺怡又摇了摇头,“王爷,您不必如此,您先行回去吧,这里不是还有侯爷吗?侯爷是昕怡表兄,他定会照看一下昕怡的,昕怡肩膀不那么痛了,昕怡就让表兄送昕怡回去。”
东陵落见佟盺怡这么坚定,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你便在这歇会儿,本王去找皇兄借位太医……”
东陵落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去找东陵玖。
看着东陵落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主庙房仅剩两人,佟盺怡起身,朝夏侯亦的方向走去……
夏侯亦淡然地举杯轻啄,对于站在自己面前的佟盺怡,丝毫不给予注意力。
佟盺怡的唇角不免僵了僵,她有些不甘地咬唇,走到夏侯亦身旁,落座。
一只手如蛇般灵巧而熟练地想要伸到夏侯亦大掌内。
夏侯亦面色如常,大掌轻轻地握上那只手。
对于美手,他向来来者不拒。
见夏侯亦终于给出了反应,佟盺怡脸上登时笑开了花。
她有点儿持宠而娇,不满地用指甲刮了一下夏侯亦厚实的掌心,撅着嘴不悦地抱怨。
“表兄,你不是说了会帮昕怡对付凰殇昔那贱人的吗?怎么您不下手呢?还有啊,您昨晚派给昕怡的那个人,实力真是烂死了,射不到那贱人就算了,居然还射到了昕怡!”
“还有啊,昨晚明明有个大好的机会杀了那贱人的,可是那人居然射了一箭就走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第一百九十二章 若惹怒朕,朕翻手便可灭了
佟盺怡矫揉造作地握了握夏侯亦的手,用着嗲嗲的语气,埋怨道:“表兄啊,你可要为昕怡做主啊~”
夏侯亦不语,神色清淡,所有的关注都凝在了佟盺怡那只纤细的手上,仿若佟盺怡不过是一个透明人。
佟盺怡看着夏侯亦的态度,愤懑地咬了咬呀,继续道:“表兄,你说过会替昕怡报仇的……”
她虽然在素食宴上一直低着头乖乖地坐在东陵落身侧,但是她不笨,她依旧耳听四方。
夏侯亦明明就要挑出了凰殇昔的刺,可是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放过那贱人了!
她不傻,她看得出当时夏侯亦明明是有机会的,可是却就说让那贱人海涵,摆明了是想放过凰殇昔!
夏侯亦的表情终于动了动,但是并不明显,稍纵即逝。
他毫无波动的声线响起:“本侯何时说过会助你?”
佟盺怡一愣,正要解释,夏侯亦寡淡地又道。
“本侯只是问你如何打算,由始至终都未说过要助你什么,而且,本侯也说过,六王爷让本侯不要插手这件事。”
佟盺怡怔住,似是不敢相信夏侯亦居然会这么说,下唇被她咬出了一排牙印。
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一只荑龋擅畹卦谒菩姆讣馕⑽⒛幼潘恼菩摹
就像一个惹主人疼的小猫咪。
她明眸氤氲着一层薄薄晶莹的雾水,“表兄,你不是喜欢美手吗?凰殇昔那双手真的很美的,表兄难道就不想要吗?你难道就要放弃那一双‘玉手’?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寻找那些长得美的手吗?她那双那么美……”
夏侯亦终于抬眸,淡淡瞥了眼她,视线不再聚到佟盺怡的手,而是无言地松开了。
“皇后那双手,本侯自然喜欢,但是本侯懒得花心思去抢,本侯喜欢它们自动送上门。”
这也是为什么,夏侯亦喜欢佟盺怡那双手,却从不主动找她。
平静的眸子宛若一潭幽森的泉眼,瞥向佟盺怡,“而且,相比死手,本侯更喜欢活生生的。”
夏侯亦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佟盺怡身子一颤,不知怎的,她觉得夏侯亦看她的眼神,好像洞悉了什么。
佟盺怡要他去杀凰殇昔,无非就是想独善其身,就算被发现了,她也可以把罪名都赖到他身上。
只是……他夏侯亦,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也不喜欢被别人算计。
“本侯素来不喜女人自作聪明,这是唯一一次,若有下次,本侯绝不手软,即使,姑姑的女儿,亦如此。”
话音落下,夏侯亦再也没看佟盺怡一眼,哪怕是那双他一直钟意的手,都没有为其停留一眼。
西客房内。
茗碎搀扶凰殇昔会客房,凰殇昔便让她去照顾琐玥,不用管自己。
茗碎担忧,到最终还是走了。
凰殇昔独自留在客房,爬上床榻上倚着打算休息一袭,消化消化独自里的食物。
唉,吃撑了……
闭上眼,困意袭来,凰殇昔靠在床榻上渐渐睡过去。
不多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叩叩——”
“娘娘,你在吗?”
屋子内一片静谧,妽岚望着禁闭的大门,沉默,最后转身离开。
榻上,凰殇昔微微眯起一条缝隙,视线移到门外。
其实,佟盺怡给自己下毒那件事儿,她知道不是妽岚做的,而怀疑妽岚,只是为了让东陵玖……
她又闭上眼,这次是真的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到她床边……
南客院某间客房内。
东陵玖正襟危坐,一双腿交叠搭在另一张椅子啥上,星眸轻扬,姿态邪魅,神态邪肆。
一只匕首被他玩弄在指尖。
“皇兄,依你的意思,臣弟留昕怡和夏侯亦在主庙房,臣弟想问问,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东陵落坐在东陵玖对面,皱眉问道。
东陵玖戏谑地勾唇,“七弟,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其中什么意思,你若不知道还会留佟盺怡在那?”
东陵落噤声,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先别理会臣弟什么意思,臣弟只想问,皇兄在怀疑什么,又或者说,是想做什么?”
“本王也没别的意思,七弟可还记得,本王说过送了礼给夏侯亦,希望他别掺和这事儿,但是,皇后被人偷袭,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