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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茗碎心知自己自以为是,没有禀告娘娘,因此所说的声音也给将了下来。
一副耸拉着耳朵认错的模样。
“还好你还懂得向本宫汇报,这件事,你的确做得不好,毕竟打草惊蛇了。”凰殇昔叹笑,没说什么责备的话。
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眼底迅速隐匿起了什么。
“是,奴婢知错了,奴婢敢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茗碎立刻保证,就差没三指起誓了。
凰殇昔失笑,点了点头。
“那娘娘,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梅妃虽然身份高贵,但是琐玥姐姐曾说过,不能背叛主子,所以这辈子,奴婢和琐玥姐姐都只效忠主子,绝不会违抗主子的命令,更不会陷主子于不义!”
茗碎眼中闪着耀眼而坚定的光芒。
凰殇昔心口某处被软化,她敛眉,给了茗碎一个安心的笑,“放心,茗碎忠心与本宫,本宫定不会亏待你,你是怎么回答那侍婢的?”
“奴婢只说,奴婢需要考虑一下。”
凰殇昔唇角渗出一个晦暗不明的冷意,“很好,以后再见到那侍婢你就躲着她,尽量在房间里别出来,这件事,就交给本宫。”
“可是娘娘,奴婢担心她收不了奴婢,会找其他人……”茗碎目露担忧之色。
“那也得看别人答不答应……”
茗碎咬了咬唇,又道:“主子,妮儿还说,奴婢识相的话最好就是答应了,不然她们家主子若是生起气来,奴婢会怎么死的都不会有人知道。”
“主子,您可得快些处理好,因为奴婢不想离开娘娘,琐玥姐姐还得奴婢照顾呢,奴婢还等着琐玥姐姐清醒过来和奴婢团聚呢!”
凰殇昔的眸子沉了下来,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她忽然想起,当日琐玥背着她去御花园,后来失踪了。
她现在觉得,梅妃估计是想收买她身边的琐玥,琐玥抵死不从,才会被梅妃命人去糟蹋琐玥,导致她现下这般的模样的!
“放心好了,梅妃不会有出手的机会,有些帐,是该找她算算了。”凰殇昔晦暗的凤眸,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意以及渗人的力气。
她当时没能力护住琐玥,琐玥的亲妹妹,她不会重蹈覆辙,茗碎,绝不会有事!
这两日,该给梅妃找些乐子玩玩了,回到宫后,她会再给梅妃尝尝,当日琐玥的绝望……
许是凰殇昔阴沉冷然的神色,那宛若清澈河水般泛着寒意凤眸中的幽森,给了茗碎足够的信任,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段时间好好陪着琐玥,本宫会让风赧保护你们,记住,千万别乱跑。”凰殇昔重复提醒。
听到风赧的名讳,茗碎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脸,含羞地点头。
她这段时间总是能风赧碰面,小女儿家的仪态,真是越做越拿手了。
看着茗碎明显芳心暗许的模样,凰殇昔只能轻叹一声,她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别人的感情,她不好介入,毕竟感情这事,谁也拿不准,强迫不来,谁也没资格去插手别人的感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几个多制造机会,最后默默地看着谁夺魁。
“啊对了!主子,方才光顾着说梅妃那件事,倒是忘记了另一件大事,刚才风侍卫让奴婢过来告诉主子一声,待会儿还要去一趟神庙内的主庙,随行的文武百官与皇室之人都得去的。”
茗碎猛地一拍额头,光顾着思春,这才想起差点误了大事。
“可知是什么大事?”
凰殇昔暗暗为茗碎加油打气,同时也有些恨铁不成钢,风赧这分明就是故意调来茗碎的,这丫头居然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茗碎很诚实地摇了摇头,“奴婢不太清楚,但据说是件大事,所有人都不能缺席的,娘娘您还是快些去吧。”
凰殇昔颔首,没再说什么就直接去了。
屋外,花儿开得更茂盛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有时候让本宫看着很顺眼
神庙主庙,不似普通寺庙的主庙。
虽说是寺庙,其实不然。
主庙并非建在寺里,而是寺外不远的住有许多上层人物的地方,主要目的是想多筹集银子。
这里的装饰华美而不庸俗,精致让人耳目一新而不大众化。
整间庙堂都是以木为材料,十分节俭,唯一贵重的,只有里面以沉香木为底的座椅,在整体来看,脱俗,端庄。
主庙内安置着十几大张的沉香木桌,每张木桌都摆放着两张沉香木椅。
各位随行文武官陆续落座,在位人的每张桌上都摆放好了素食,只等某些权贵位高的人落座后,便可动筷子了。
东陵玖、东陵落和佟盺怡先后上座,即使佟盺怡有伤在身,需要静养,但却不能缺席,加之,佟盺怡执意要来,东陵落无可奈何,只能带她也来。
由于茗碎将事情告知拖沓了,凰殇昔本就耗费了不少时间,如今又拖了,因此她来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到场了。
除了……从来喜欢最后出场……哦不对,是试过唯一一次候人的东陵梵湮。
凰殇昔目不斜视,带着茗碎走上最上座。
即使自己这个皇后的地位有多不堪,有多卑微也罢,她始终是龙鳞皇朝的一国之母,背地里人人都可以肆意暗算暗杀她,但是明面上,该做的礼仪都是不能缺的。
随行官员纷纷起立,一致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某些权位高的人,譬如夏侯亦侯爷,东陵玖东陵落等则是微微颔首,抱拳,各自礼唤了声。
就连佟盺怡,也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礼候。
凰殇昔扬唇敛眉,还礼后便坐上了属于她的位置,寺里的人为她上了素食,她不语。
目中,还隐约带着一股不知名的冷意。
只因,下方有几名大臣在底下窃窃私语,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但是凰殇昔敢肯定,绝对不会是对她的好话。
东陵落坐在凰殇昔的下桌,因为先前怀疑凰殇昔的事情,让他现下还有些不敢面对凰殇昔,只好面对着手中的茶水,沉默不语。
而东陵玖,由始至终都是勾着唇,目光戏谑地玩弄手中的茶杯,直到凰殇昔到来,他才扬唇稍稍移开了视线。
却,只是片刻。
至于夏侯亦,脸色淡然,指尖轻轻地敲响了沉香木桌。
哪怕是细微的声音,在这略显清静的主庙房内,让多数人都能听入耳内。
只是,某些人在他每敲一下的时候,心,跟着松了,也有些人,是紧了起开……
而佟盺怡倒是什么也没做,安安分分地靠着东陵落。
很快,那低声交流的几人中,一名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负手身后,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看向凰殇昔,略带严肃道。
“娘娘,不是微臣指责您的不是,你虽贵为皇后,但是你不该起表率作用早些到场?就连梅妃都早早到场了,你居然还是最晚来的!”
这名男人说得有些放肆,却也粗中有细。
倘若他所针对的人不是凰殇昔,他也不至于说得这么大胆,矛头直指对方,但是,谁让凰殇昔无权无势无背景?
还要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呢?
从他故意贬低凰殇昔,故意抬高某个人的身价,不难听出,他是梅妃一边的人。
凰殇昔好整以暇地靠到椅背上,姣好的凤眸透着一股凛冽的郁气,他冷冷地掀唇。
浅浅道:“你不是指责了么?”
那中年男人嘴角一抽,似是没想到凰殇昔会抓住他这字眼来拐弯抹角地骂他。
“还有,本宫不是最迟来的那人,你看,皇上不是还没来么?”凰殇昔似笑非笑地巡视了下四周。
果然,没看见东陵梵湮的人影,估计是又要高调点出场了。
那中年男人眼角也跟着一抽了,他说凰殇昔最迟来,是指女眷中她来得最迟,这摆明的事儿了,这女人还把直的说成歪了?
中年男人正要说,你一个女人怎能和皇上比?
门外便传来了一声,“皇上驾到”,随后便由一道低醇磁性的声线溢满主庙房。
“朕确实是最迟来的。”
话音未落,东陵梵湮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睨向主位桌的那小女人,魅眸沉暗了几分。
这口吻不是问话,而是淡淡地述着一句话。
声音并无异样,好似只是随口一问,但是能随从东陵梵湮来神庙的大臣们,基本都是在朝廷做了有段时间,对东陵梵湮的脾性也是能摸清一点儿。
从这语气中,隐隐能听出东陵梵湮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东陵梵湮那话一出,中年男人当即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一旁细心观察着四下情况的梅妃,留恋地看了会儿东陵梵湮高贵的身影,又扫了眼中年男人以及自己的父亲,随后将目光搁到凰殇昔身上。
一个阴冷的笑在她唇角扬起。
全场陷入静谧之中,没人敢说话,就连凰殇昔,都是偏着头,俨然一副什么也不想开口的模样。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密长的睫毛掩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凶狠之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