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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殿下,夜小姐,到啦!”
在这时,任宴愉快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的打断了马车内暧昧的气氛。
两人双双僵住,夜初鸢默默松开权慕夜,仿佛偷情被发现了,很心虚似的。
任宴啊任宴!枉我把你当好朋友,你怎么能打搅我的好事呢!
夜初鸢忍不住在心里哀叹,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欺负、调戏权慕夜的机会呢!
就这么没了啊!
可夜初鸢刚刚松开勾着权慕夜脖子的手时,忽然——
“啪嗒。”
权慕夜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脖子,扣住她的后脑勺,上身前倾靠近了她,倏然拉近两人刚才拉开的距离。
“别管他。”
夜初鸢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
霸道,不容拒绝。
下一秒,男人身上独特的清冽气息覆上她的嘴唇,带着一丝冰凉,却潜藏着灼热的温度,撬开了她的嘴唇,辗转轻吮,掠夺她口中的甜津。
两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谁也分不清谁,夜初鸢感觉身上一重,男人将她压在车厢一角,像是要将她禁锢,不容许她离开自己半步,俯身压制,亲吻,狠狠侵占!
原本安静的马车中,就只剩下衣料摩挲声,夹杂男人有些急迫的喘息,女人带着欲拒还迎的轻喘,像是因为无力反抗男人宛若暴风骤雨的攻势,女人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哭腔。
良久,直到男人餍足,唇分,夜初鸢才得了一丝喘息的时间,却依旧被权慕夜紧抱在怀,呼吸之间,还能闻到男人身上,那染了一丝**的清冽之气。
她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忍不住一打权慕夜的肩膀,恨恨道:“禽兽!”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夜初鸢感觉她今天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 孤要看你车毁人亡
看着怀中面色绯红的小女人,权慕夜掀唇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夜初鸢。”
“干嘛?”夜初鸢没好气的瞪着他,这男人,就不能让一让自己吗?
刚才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夜初鸢。”
权慕夜再次轻唤她的名字,低沉磁性的声音缠上她的耳廓:“我不仅能禽兽,我还能禽兽不如,你喜欢哪个?”
这!个!污!妖!王!
“你……”夜初鸢想打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可话才刚出口一个字,她只觉耳垂一热——
权慕夜趁他刚才说话时靠近,轻咬上了她的耳垂。
瞬间,一股酥麻感宛若电流般传遍全身,夜初鸢浑身发软,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哼一声:“嗯……”
夜初鸢脸颊发烫。
这男人真是……要命了——
“唰。”
可就在这时,车帘陡然被掀开,任宴满是担忧的脸出现:“殿下,夜小姐,你们怎么——妈呀!我什么都没看到!”
任宴惊叫一声,哗啦一声放下帘子,在车辕上坐如针毡。
妈妈妈妈……妈呀妈呀妈呀!
他还以为两个人是出了什么事呢!
结果……
确实是出事了!但不是他想的那种出事啊!
想到刚才一掀车帘,看到权慕夜将夜初鸢抵在角落,脑袋埋在夜初鸢的发间,两人长发纠缠,夜初鸢俏脸微红的模样……
任宴也跟着脸红起来,天呐!万万没想到他家看起来那么冷淡的殿下,办起正事来居然这么禽兽!
这可是在马车里啊!
他们可是在大街上啊!
自己要不要把马车赶到一个僻静的小角落?
不然在大街上也太太太……太刺激了吧!
任宴想着,忍不住拿起马鞭,打算赶车离开的时候——
“唰。”
忽然,车帘掀开,夜初鸢从里面跳了下来,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对他竖起大拇指,神色怪异,不知是憋笑还是同情的说道:“干得漂亮。”
啥、啥玩意?
任宴满头雾水,自己打扰到他们的好事了,夜小姐怎么还夸奖自己?
等等!莫非是夜小姐不情愿,但是他家殿下强行……咳咳咳!
天呐这个发展!
任宴表示纯洁的自己受到了冲击!
就在这时,任宴忽然感觉身后的车帘又有了动静。
“呼……”
车帘再次被掀开,里面涌出阵阵冷气!
任宴浑身一抖,背后发毛,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任、宴。”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貌似有点咬牙切齿的冰冷声音。
殿殿殿殿……
“殿下……”任宴欲哭无泪的转头,“您、您有什么吩咐吗?”
对上权慕夜幽深如夜般冰凉的眼眸,任宴感觉自己大限将至!
“现在、立刻、马上,赶车。”
权慕夜跳下马车,对他冷冷道:“看到前面那片湖了吗?你赶车过去,孤要看你车毁人亡。”
任宴:“!!!”殿下!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嘤嘤嘤不能看我坏了你强上良家妇女的好事你就要针对我呀!
“好了好了。”
一旁,夜初鸢憋笑拉住权慕夜的袖子,“你看你把任宴吓得,别闹了。”
权慕夜不说话,浑身散发冷气。
任宴瑟瑟发抖。
这男人!
夜初鸢看到权慕夜这副权三岁的模样,忍不住闷笑一声,然后把权慕夜拉到身边,故作可怜道:“权慕夜,我饿了。”
权慕夜定定看了她两秒,心中出现一杆秤,左边放着“现在立刻马上把坏了自己好事的任宴消灭以泄心头之恨”,右边放着“夜初鸢饿了要现在立刻马上带她去吃饭”,两者摇摆不定,分不清孰轻孰重。
可一秒之后——
“啪嗒。”
右边胜利。
“……哼,走吧。”
权慕夜朝任宴冷笑一声,然后带着夜初鸢进了客来楼。
果然,还是夜初鸢吃饭这件事最重要。
☆、第四百七十六章 从现在开始,我要暴力执法
“恋爱中的殿下……”
捡回了一条小命的任宴瘫在车辕上,哆哆嗦嗦:“太太太……太可怕了……”
夜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神大人!
我的小命就靠你保住了!
任宴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将马车往马厩赶去了。
马车离开,露出一个浮在半空的身影。
湛离看了眼客来楼的大门,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进去。
“人类,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直视的举动啊。”湛离想了想,转身跟着任宴一起跑路了。
保护视力,从我做起。
……
另一边,夜初鸢与权慕夜进了客来楼,到了顶层包厢,开窗就能看到外面的湖光,风景宜人。
夜初鸢很是潇洒的点了一大桌菜,然后挥手对权慕夜道:“今天我请客!”
“暴发户。”权慕夜瞥了她一眼。
夜初鸢哼哼一声,似乎这个外号对她来说很受用。
这女人没救了。
权慕夜忍不住摇摇头。
很快,菜色上齐,两人开始吃早饭。
“所以呢?打听孙伏录的行踪,你想做什么?”权慕夜冷不丁的问道。
夜初鸢顿了顿,小心看了眼权慕夜,确定这男人没有又泛酸味后,松了口气,说道:“把一切扳回原点。”
“哦?”权慕夜挑挑眉,心中又对夜初鸢刚才的举动感到好笑——
在这女人心里,自己是有多小心眼?
“我要让孙伏录重新进大理寺的监牢。”
夜初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权慕夜认真听完,然后道:“你这时机抓得不错。”
言外之意,夜初鸢现在把孙伏录丢进大牢,不会再像先前那样,顾忌会被报复这种事了。
夜初鸢闻言,松了口气,看来她这次的行动没错了。
“所以呢?你要怎么把他重新丢进去?”权慕夜又问。
“等。”夜初鸢道。
“等什么?”
夜初鸢道:“等到中午,他与姜柳归见面时,我也许能拿到他当初诬陷我的确凿证据。”
权慕夜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稍稍诧异的挑起眉梢,道:“……你倒是聪明。”
顿了顿,他像是在分析,自顾自又道:“齐听潮先前将孙伏录关入大牢后,一直在收集他诬陷你的证据,可被我压下了,此事不了了之,孙伏录出狱后,第一时间毁了那些证据。”
“可他销毁的,只是他手里的证据,参与诬陷你这件事的人,又不止他一个。他亲手杀掉的薛玲玲,还有……姜弦歌!她们同样掌握了证据。”
权慕夜眯了眯眼:“暂不提薛玲玲,姜弦歌虽然已死,可她还有个精明的父亲姜柳归,姜柳归若是找上孙伏录,唯一的联系只有……”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