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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趁天色还早,赶紧回去吧,入夜之前应该能到家。”
夜初鸢伸了个拦腰,刚走两步,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她脚步一顿,表情变了:“糟了!进秘境的时候与湛离分开,现在他不会还在皇家猎场里吧?”
“呵呵。”
可谁料,她话才刚说完,耳旁就响起一声冷笑!
夜初鸢一惊,转头就看到空气中有丝丝浮墨飘散,继而收拢,化作湛离的模样,紧绷着小脸,看起来心情很差,可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夜初鸢看,似乎在紧张夜初鸢有没有出事。
“湛离?”夜初鸢十分惊讶,“你何时找到的我?”
“从你离开秘境的时候。”湛离语气不善道,他确定夜初鸢没事了,而且看那红润的脸色,似乎比进秘境之前还要好上几分!
这女人在秘境里过得很滋润嘛!
感情只有他一个人在外头急!
哼,没良心!
这个女人,真没良心!
☆、第两百四十八章 那些人……都死了!
“那你先前怎么不现身?”夜初鸢问道。
湛离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明明是你这女人把我给忘了,你还好意思说我?
“哪能啊。”
夜初鸢缩了缩脖子,知道是自己理亏,她连忙转移话题道:“走吧,我们回家,你不喜欢上次我给你买的那些小吃吗?明天我就带你去买!”
“我在你眼里就是能随便用一点吃的,打发走的人?”湛离脸上冷的都快结冰了!
“怎么会呢!”
夜初鸢欲哭无泪,看来湛离是真生气了,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但也确实是她理亏。
她进了秘境一整天,湛离怕是在外头等的心焦,结果她倒好,出来后把湛离给忘了,一个人溜了这么远!
她要是湛离,不打死她已经是真爱了!
看了眼湛离冷冰冰的脸,夜初鸢心虚的低下了头,“先前在秘境里步步惊险,出来后还遇到了皇上,我怕他认出是我,一心只想跑,一时间把你给忘了,是我错了,你也别生气嘛……”
听到道歉,湛离脸色缓和了点,又飘了过来,近距离担忧的看着夜初鸢,问道:“秘境里发生了什么?你没事吧?”
夜初鸢这种遇险也能很冷静的人,却说那里步步惊险,看来确实很危险了!
湛离担心她出事。
可就在湛离刚飘到夜初鸢身边的时候,忽然——
“唰!”
夜初鸢突然伸手把湛离抓住,然后将他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格外熟练!
“夜初鸢!”湛离脸上破冰,大惊失色,“你在干什么!”
“走了走了,带你回家了!”
夜初鸢知道湛离已经不生她的气了,她笑嘻嘻的说道:“坐稳了,我们走~”
说罢,夜初鸢脚下一点,在林间跳跃,飞速离开。
湛离紧绷着小脸,一时间开心也不是,发脾气也不是,最后只得满头黑线的抓着夜初鸢的衣服,以免这个得意忘形的女人把自己给甩下去了——
哼,把自己忘掉这么严重的事,居然三言两语就盖过去了,自己是不是对这女人太好点了,以至于让她不把自己当回事?
湛离气闷,可很快,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他很生气,可不知怎么,就是没法对夜初鸢发脾气。
这个女人,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了!
直到夜晚,两人回了夜府,湛离还在跟夜初鸢生气。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用一点点好吃的好玩的就能被你哄好不生气”的没底线的人,湛离一回到院子,就重重冷哼一声,离开了夜初鸢的肩膀,身形一闪,就消失了!
夜初鸢看着他消失不见,也没有阻拦,而是笑眯眯的对无人的空气说道:“明天我起来后,就带你出门呀。”
说完,她才回了房间。
夜初鸢前脚进门,后脚花槿与涂月就进来了。
花槿一见夜初鸢风尘仆仆,便道:“奴婢去给小姐烧点洗澡水。”
说罢,花槿行礼告退,走之前对涂月使了个眼神。
涂月点点头,表示了然。
“你们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夜初鸢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
“下午的时候,花槿与奴婢出门采购,听到了一些事。”
涂月上前,面色凝重道:“奴婢听说,昨天皇家猎场里有秘境开启,三殿下带着数十位贵族公子小姐进去,结果今天中午他们回来时,少了十三个人!那些人……都死了!”
☆、第两百四十九章 跟死了没差别
“十三个?”
听到这个数字,夜初鸢微微一顿——
姜弦歌他们对付凝火兽的时候,死了一个同伴。
第五绿漪与姜弦歌联手,算计同行所有人,除开她们一共有十三个人。
这一共加起来有十四个人。
怎么死的人只有十三个?
莫非……
夜初鸢眼底闪过一丝暗光,立刻问道:“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李斐的女子?她也进了秘境。”
夜初鸢确认死亡的就有十三个,唯独只有李斐,她虽然看着绿漪她们围攻李斐,可没见着李斐死了!
莫非……李斐还活着?
“李斐?”涂月一愣:“小姐您认识她?”
“你知道她?”夜初鸢反问。
“嗯。”
涂月点点头,说道:“李斐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姐,与姜弦歌和……呃。”
说到这里,涂月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僵了僵,没说下去。
“和谁?”夜初鸢一愣。
“没谁。”涂月淡淡一笑,
夜初鸢眯了眯眼,加重语气:“和谁?”
她总觉得涂月在避讳什么。
涂月见夜初鸢不悦,犹豫了一下,说道:“和……和当今宰相第五涯家的小姐,第五绿漪,李斐与她们两个玩得好。”
第五绿漪,是那个人的妹妹。
而那个人,是夜初鸢的禁忌。
涂月忘不了那段似乎永远看不光的灰暗日子。
一年前,夜初鸢被那个人退婚后回来,穿着一身喜庆嫁衣发酸了都不肯脱,满脸灰败宛若死人,不吃也不喝,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的撕心裂肺,若不是她与花槿强行闯入,夜初鸢一双眼睛差点哭瞎!
小姐……不会有事吧?
涂月担忧的看着夜初鸢,生怕她在听到那个姓氏后,再次一蹶不振!
夜初鸢对上涂月担忧的视线,哪里不懂她在想什么?
心中一暖,夜初鸢又哭笑不得道:“干嘛呀?这么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绝症病人,明天就要死了呢。”
“小姐别瞎说,小姐不会有事的!”涂月表情一变,自打夜初鸢从刑场回来后,她就很避讳这种话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夜初鸢一笑,“瞧瞧你严肃的,平时多跟花槿学学,多点笑容,别人也容易跟你亲近些。”
“奴婢若是学不来……小姐会疏远奴婢吗?”涂月抿了抿嘴唇,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眼神突然黯淡下来。
夜初鸢一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其实,相比于花槿的从小陪伴,涂月并非与她那么亲近。
准确来说,是跟原主人没那么亲近。
涂月是五年前,原主人在路上捡回来的。
那时帝都大雪,原主人便带上花槿,坐了马车要出门赏雪。
半路,就遇到了差点被人猥亵的涂月,原主人虽然性格怯懦,却也正义,当即把坏人打开,救下了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涂月。
涂月自称是流浪的乞儿,想给原主人报恩,求着原主人收下自己。
原主人不擅长与外人打交道,但看涂月可怜,便勉强带了这个乞儿回家,收进了自己的院子。
可是……
夜初鸢就没见过这么知书达理,琴棋书画算术皆精通的乞儿。
涂月,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夜初鸢好奇,但不会去问。
因为,于她而言,涂月……就是涂月啊。
那个,值得她信赖,也信赖着她的涂月。
思绪一顿,夜初鸢看向涂月,淡淡一笑:“怎么会?我又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外人才肤浅,我跟你不是外人。”
听到这话,涂月眼底闪过一丝感动,“小姐……你真好。”
“好了,别煽情了,怪肉麻的。”
夜初鸢赶紧打住,她不太擅长直白的表达感情,于是又道:“接着说吧,李斐从秘境里活着出来了吗?”
“活着出来了。”
涂月点点头,却神色凝重,她道:“但……也跟死了没差别了!”
☆、第两百五十章 已经,死了
“怎么回事?”夜初鸢闻言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