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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忙道:“娘且放心,海子已然被我打发出去了,媳妇也知错了,媳妇是凌家的人,死也是凌家的鬼,事事当以凌家为先,往后再也不会做让娘生气的事了。”
李氏满意了,“得了,事儿过去就过去了,这俩孩子也吓坏了,你带他们去洗把脸,吃点东西。”
方氏又向李氏道了谢才从地上爬起来,搂着俩孩子回了屋子。
李氏也回房,走到堂屋时,看到凌小柔紧闭的房门,原想去敲敲凌小柔的房门,解释劝慰一番,可一想自己怎么着也是长辈,而且这件事上也是一直维护了她,再说让她厚着老脸去给侄女赔不是,她也拉不下脸。
最后摇摇头回屋了。
凌小柔和凌睿溪在房里将院外的动静都听的清楚,谁也没说话。
心里对方氏留下来这件事还是挺犯膈应,只是都明白,有虎儿和青妞在,方氏就不可能轻易被休出去,再说她也将方海赶走了,休不休方氏这事还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叹口气,凌小柔对凌睿溪道:“溪儿,你长大了娶媳妇可要擦亮眼睛。”
凌睿溪握拳,“姑,你放心,我绝不娶大伯娘这样的,娶也要娶孝顺姑姑的才行。”
凌小柔揉乱凌睿溪的头发,笑道:“别说的像姑姑七老八十似的,姑才大你十岁,就算要孝顺也轮不到你来孝顺。”
凌睿溪正色,“姑姑是溪儿的长辈,作为溪儿的妻子,孝敬姑姑是应该的。”
凌小柔捂着嘴笑道:“哟,看不出来咱们溪儿这是想媳妇了?”
凌睿溪小脸一红,“姑姑坏,不理你了。”
身子一转,拿屁股对着凌小柔,呆萌呆萌的样子逗的凌小柔心里最后一点怨气也没了。
虽然渴望亲情,但亲情也不是不分是非的付出,人若爱我,我必爱人;人若恨我,我必恨人;人若视我无关紧要,我必视人鸡狗不如。
不过是礼尚往来的事,她又何必纠结呢?此生有溪儿一个亲人,也好过前世形单影只,她该知足了。
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与试吃之后,福荣楼终于在万众瞩目中再次开业。
一早,凌小柔再次到前院和地窖里检查了所要用到的食材准备情况,见一切都准备的相当充足,才满意地将厨子们都召集在一起,做了一次开业前最后的安排。
大厨二厨们都信心满满的腆胸叠肚,经过几日的试吃,他们对自己的手艺更是信心满满,只等着开业后大放光彩了。
终于,在福荣楼外那些望穿秋水的期盼目光中,福荣楼的大门打开,何掌柜站在门外简单地说了几句福荣楼重新开业,期望众位客官赏脸的客气话后,这才请众位客人进门。
福荣楼,一楼二十四张桌子,一时间被挤了个满满,楼上十二张散座及五间雅间也被争抢一空。
那些没处可坐的客人心急火燎地站在那里跺脚,只恨自己怎么还顾着面子、迈着方步,早应该像那些人一样冲进去,抢了位置算,可心里再急也只能在福荣楼门外站起一条长长的队伍。
对于今日生意的火爆,何掌柜是早有预料,拍拍手,“伙计们,将桌子都给我摆上来。”
一声令下,从福荣楼的侧门搬出几十张桌子和长条凳子,在福荣楼外摆的整整齐齐,甚至还很体贴地在上面搭起了以布为顶的棚子。
也就是福荣楼门前宽敞,摆了这些桌椅也不觉拥挤。
何掌柜作了个罗圈儿揖,“诸位客人对不住了,福荣楼今日客人实在是多,怠慢之处还请见谅,若是客人们不嫌弃,坐着歇歇脚、喝喝茶水也好。”
能来福荣楼吃饭的都是有身份有钱的,之前见何掌柜让人摆出桌椅,就有人皱眉,难不成让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也跟市井之人一样吃街边摊?
心里不悦,却也没好发作,毕竟福荣楼跟宁远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点小事得罪宁远王不值得。
当听了何掌柜只是让他们坐下歇脚,心情就不同了,还有很多人叹了何掌柜善解人意,坐着等总比站着等舒服。
三五好友成群地围桌而坐,伙计们手脚麻利地给上了茶水,并附送几碟茶果,在一片夸何掌柜会做生意的赞扬声中,何掌柜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不怕你不坐,只要坐下来,就不信你待会儿还能计较是在酒楼内吃,还是在街边吃了?
!!
☆、043 一辈子就是穷命
果然,当福荣楼里飘出阵阵菜香,不论是坐在酒楼内,还是坐在酒楼外的人都忍不住吸鼻子,酒楼内的客人还可以自豪地想酒菜很快上桌,酒楼外的客人却急的抓心挠肝。
一道道炒菜被端上桌,香味更是从酒楼里面飘到外面,终于,有忍耐不住的客人决定今儿就将酒楼的价位吃出路边摊的感觉了。
喊来伙计,照着菜谱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总算是将别人吃着我看着的怨气给发泄出去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道道精美又香的流口水的菜被端上桌,别桌的客人也忍不住了。
什么面子?什么街边摊?吃到嘴里才叫爽!
一道道美味被端上桌,何掌柜笑眯眯地扒拉着算盘,虽然只是第一天开业,这第一拨客人就比从前几天的客人还要多,而且,如今这菜价也翻了一倍不止,这钱是赚的多么爽快啊。
当屈鸿泽带着一群好友来到福荣楼时,看到的就是福荣门前黑压压一片客人。就算想过福荣楼生意会好,也没想到会好到这程度。
这些就坐在酒楼外的棚子下面,吃吃喝喝,吆五喝六的人真的都是蓟城那些有名的乡绅富贾?若不是看他们穿的都挺富贵的,这举止完全就跟市井小民没区别吗?
还是说人一旦改变了环境,连心态都一并改变了?
屈鸿泽摇着头,迈着方步走进福荣楼,反正他是不屑与这群不顾身份的人为伍。
一见表少爷到,何掌柜亲自迎接,“表少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心里想的却是:表少爷,待会儿见了东家,挨打还是受骂,可别怪小的啊,都是王爷他的意思。
一想到那日贺楼远酒足饭饱后离开,东家咬牙切齿地叫着‘屈鸿泽’三字,何掌柜都觉得表少爷这回能不能囫囵个儿地离开福荣楼都是个问题。
屈鸿泽摆摆手,“无妨,酒楼生意好,你忙你的去,叫个伙计来招呼我就成。”
何掌柜从善如流地喊来一个机灵的伙计,让好好招呼表少爷,可伙计在福荣楼里看了一圈,楼上楼下都瞧个遍,一脸为难地对屈鸿泽道:“表少爷,您瞧这生意实在是太好了,楼里一时半会儿也空不出位置,若是您不嫌弃……”
眼神往福荣楼外瞟,屈鸿泽眼角一抽一抽的,“你是让本公子到外面吃?”
伙计一缩脖子,表少爷发火了,他可惹不起,正想解释一下,若是表少爷真不愿在外面吃,其实也可以稍等片刻。
一道有如天籁的嗓音让他松了口气,“是表少爷来了?”
听到是凌小柔的声音,屈鸿泽惊喜地望过去,全没注意凌小柔的称呼里可是夹着气的,“柔儿妹妹,我带了朋友来给你捧场,可你这伙计说没位置,总不能让我们也到外面吃吧?”
凌小柔望了眼他带来的人,一共六个,一个个都很青年才俊,还好不是来竹村的那些朋友。
见凌小柔看他们,都很规矩地叫了声‘凌小姐’,凌小柔也点头示意。
这才压低声音对屈鸿泽问道:“我只问你,还认不认得贺楼远这人?”
屈鸿泽眼角一抽,怎么问起表哥了?既然表哥不想让凌小柔知道他是宁远王,屈鸿泽也不敢随便给透露出去。
在不明原因却很有危险意识的情况下很想说不认得,可事实证明狡辩是没用滴。
凌小柔那副别想抵赖的目光注视下,屈鸿泽只能很没骨气地点头。
凌小柔顿时就笑的双眼眯眯,像一只小狐狸一样,“认得就好,前几日贺楼远来酒楼吃了一桌酒席,让记在你头上,你不会赖账吧?”
屈鸿泽很想说,他想赖帐,可他没那个胆啊,只能憋屈地点头,“行,算我头上。”
凌小柔伸手,何掌柜递来一只算盘,凌小柔对着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指着上面的珠子对屈鸿泽道:“一共是九百八十三两银子,既然是二哥哥的朋友,我就算个友情价,你给七百两得了。”
屈鸿泽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咋这么多?柔儿妹妹你可不能骗哥哥。”
凌小柔不悦地挑眉,“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义兄,我骗谁也不能骗你,你是现在给银子,还是从酒楼的租金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