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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也就是老隐士脸皮够厚,凌小柔说完他还能笑容不变,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两下,“瞧我这张破嘴,该打!千错万错都是我老人家的错,王妃一向大人大量,也别跟我老人家计较了。再说今儿这也没外人,这话哪就能传出去?王妃就别跟我计较了,好些日子都没过来了,王妃今儿来一定还有正事要办吧?”
凌小柔这才记起她今儿过来的原意,回头瞧了眼捂着嘴笑的丫鬟,示意她们把带来的东西摆到桌面上,“今儿过来还不是为了凤舞和我家二叔的婚事,凤舞在大衍国也没个亲人,你这个做师兄的就是正经娘家人了,再过几日就到正日子了,我和太妃商量着虽然嫁妆是我们张罗的,但聘礼总是要给的,只是迫于不得以的苦衷,一切还是从简,今儿我就是过来给送聘礼的,多少是这么个意思,先生看看,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就提出来。”
说着,让丫鬟送上聘礼的单子,瞧着眼前桌上摆的几样,再看看长长的单子,肯定大部分都没在这里。
老隐士接过单子就叹气,“王妃,我老人家也说了,那个凤舞是假的,你们为何还要执意让二爷娶她?”
凌小柔隔着张桌子与老隐士对座,丫鬟利落地奉茶,“这事就不烦先生操心了,且不管那个凤舞是真是假,我们只要娶进门的是真的就成。”
老隐士眼前一亮,“王妃的意思是……”
凌小柔笑,“本王妃没什么意思,还请先生快些看过聘礼单子,我这还等着回去跟婆婆回话呢。”
老隐士‘哎哎’应着,将聘礼单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挑挑拣拣的让凌小柔头上青筋直冒,就是嫁女儿也没他这么麻烦的,真当她没给谁办过婚礼,什么都不懂?
最后,按着本就丰厚的聘礼单子,又加了十几样东西,老隐士才勉强地点头,“我看就先这样吧,还有几日呢,回头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再找王妃商议。”
凌小柔冷笑:“别啊,今儿难得本王妃倒些工夫出来,先生有什么就一块提了,过些日子就是正日子了,虽然只是自己府里办办,但该有的规矩都不能差,本王妃可没那些工夫了。”
老隐士端起茶碗,眯着眼,很认真地想,凌小柔却放下手上的茶碗起身:“既是先生累了,我这就回了,再有什么事先生直接去找王爷说吧。”
老隐士愣了下,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要走了?垂头之即看到自己手上的茶碗恍然,人家王妃是误会了,忙放下茶碗,起身道:“王妃莫要误会了,我老人家只是口渴,并非是要送客之意,这话还没说完,还是再坐会儿吧?”
凌小柔自然知道他不是想要送客,但她是真要走啊,府里这些日子一堆的事,更不要说她现在是真心不待见老隐士,可老隐士话说到这份上,她也不好直接走人,只能坐下继续等着老隐士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隐士赶紧又喝了一口茶,拿着添加过后的单子又上上下下看了两遍,就在凌小柔忍不住想要催他快些时,老隐士慢幽幽地放下单子,“他师娘,虽然这单子上还有不足之处,我看也就这样吧,回头我老人家再添几样东西,就凑进凤舞的嫁妆里,王府也不必再为凤舞置办嫁妆了。”
凌小柔倒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极其猥琐,又很爱贪便宜的老隐士还能有如此大气的一面,倒是有些意外,连他借机又占自己便宜的话也没注意到。
可别管老隐士大方不大方,既然答应要给凤舞置办嫁妆,她也不差这些银子,免得再让老太妃觉着她小气,闻言笑道:“先生好意,我就不替凤舞道谢了,但该置办的我也不会亏了凤舞,贺楼家的男人都是不纳妾的,往后十几二十年王府都是要我们妯娌互相扶持打理,我也会把凤舞当成自己的姐妹对待,也请先生放心让凤舞嫁到贺楼家。”
老先生难得正经地点点头,随即又露出猥琐的笑:“他师娘,虽然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可亲兄弟还明算账,别的我老人家也没什么可求的,往后这一日三餐……”
凌小柔翻了个白眼,冷笑道:“既然已经是亲家了,自然不能按着请西席的规格,我看往后就都按着王府的伙食来吧,老先生年岁大了,自然不能苛刻,我看就按太妃的饭食置办吧。”
☆、555 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
老隐士自然不知老太妃一日只吃两顿,而且还相对清淡,只当是比王爷王妃的饮食要好,听了便直点头,满脑子都是各种飘来飘去的美食。
结果到了中午,明诚和书僮都去吃饭了,老隐士做好准备后干等没来午饭,等明诚和书僮吃了饭回来让明诚去问问何时吃午饭,明诚疑惑道:“先生不知吗?太妃不吃午饭,要过了午后才吃下午饭。”
老隐士听了虽然懊恼肚子饿,却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让明诚去作坊里给拿了两只鸡腿来垫垫肚子。
等下午饭上来,一看这六盘虽然用料讲究,却一看就素淡的菜,老隐士完全没有食欲了,用筷子扒拉扒拉,才吃了几口,虽然他不得不承认素菜做得也很好吃,可这扒拉半天才扒拉出几个肉渣渣,连那看着像鲍鱼的东西都是用豆腐做的,老隐士就觉得嘴里要淡出鸟来了。
偏偏只能怪他自己之前没问清楚,若是知道老太妃不但一天只吃两顿,还都吃的这样素淡,他才不会舍了他的肉呢。
就算一天到晚只吃蜜汁烧肘子,那也比青菜豆腐好,就算青菜豆腐做的比肉还好吃,但这也是青菜豆腐,他只想吃肉啊。
虽然最后六个菜被老隐士吃的没剩什么,嘴上是满足了,但心理因没有吃上肉而产生的空虚却怎么也填不上,最后又让明诚去拿了一只卤鸭回来,老隐士就着王府家酿都吃下去了,才觉得整个人是活了过来。
明诚和书僮看了直担心,“先生,您吃了这许多,是否要到外面去走走?”
老隐士拿了旁边放着的拐掂了掂,“先生这样子,走什么走?”
明诚和书僮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之前侍候老隐士吃下午饭,他们都耽误了去鸡留香的时间,最近他们又在渭城府各地开了几间鸡留香的分店,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做为总管账书僮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六个用。
因是明诚的生意,凌小柔为了培养他独立处事能力,只要不是明诚处理不了求到她头上,她一概不管,明诚也从最初处事时手忙脚乱,到现在的游刃有余,即使是另外几家分店要开张了,明诚做为管理者,还能处理的挺好,比书僮忙的一脑门子汗,可是轻松得多,也有更多时间读书。
甚至忙的时候他还会带了书去鸡留香里,一边处理事情一边读书,倒是让很多比他大的孩子觉得在鸡留香里读书气氛很好。
为此明诚专门让人在鸡留香后面盖了一个大棚,专供人读书之用,很多少年就会邀上三五好友没事时到大棚下面一起读书,点上一杯饮料或几样鸡块,就能坐上一下午,也不会有人来赶。
等明诚和书僮都走了,老隐士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匣子一手夹着,一手架着拐绕到街上,再绕去宁远王府,跟门房客客气气地说了要见宁远王妃。
门房去了不大工夫回来,将老隐士再客客气气地扶进宁远王府,送到凌小柔面前。
凌小柔的院里院外都摆满了箱子,有些是她从王府的库房里拿出来的,还有不少是贺楼玉这些年在京城里从皇上那里划拉来的,也有不少是老太妃从她的私库里拿出来的。
有些是聘礼,有些是嫁妆,如今都按着老隐士的意思算做嫁妆了,只要清点好了就送到凤舞院子里。
虽然看着不及凌锋给凌小柔置办的嫁妆丰厚,却也差不了多少,毕竟贺楼玉那些年在京城没少弄好东西,就是拿出明面上的一半也不少了。
老隐士看到满院子的箱子,随手打开一个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心里是满意的,虽然相处不久,但好歹是他的亲亲师妹,当初也是师父最疼爱的小弟子,若是被人轻贱了,岂不相当于他也被人轻贱了?
虽然他很确定这个凤舞不是他的师妹,但凌小柔的话说的很清楚,不管这个凤舞是真是假,只要嫁进宁远王府的凤舞是真就成。
既然凌小柔敢说这话,一定是有底气的,他也相信王府不会做糊涂事,虽然嘴上说是为了师妹添嫁妆,但他要添的嫁妆却是要送给凌小柔的。
而且,就算师妹是假的,左右他早就打算要把东西送给凌小柔,不管用什么借口送,东西没送错人就好。
就算师妹是假的,他也没有什么损失,若是真的师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