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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控水。
等个大饱满的杨梅买回来,凌小柔便指挥着丫鬟们小心地将杨梅放到淡盐水中泡上一刻中,再洗净晾去表面水分,之后,一层糖,一层杨梅地摆放进坛子里。
这次屈鸿绣让人买回来的杨梅也多,足足装了十只一尺多高的坛子才装下,将屈府库里的糖也都用光,又让人去买了许多糖,只等明日让人去收了杨梅再做,到时就是自己吃不光,等杨梅过季后,拿到铺子里卖也很不错。
除了一坛留着过几日吃,剩下的都让人埋在自己住的院墙根下。
凌小柔又教了她几种腌梅子及熬制果酱的方法,到时也都可以拿到花果坊里卖,将梅子肉切丝或果酱夹到糕点里面味道也是极美。
屈鸿绣原本就好吃,凌小柔教的又仔细,没多久屈鸿绣就能举一反三,凌小柔觉得她若是能用心地打理铺子,只花果坊一间就能让屈家富的流油了。
又说了会儿各种果子的腌制,有丫鬟进来禀报,说外面有人来传老爷的话,说是老爷请凌小柔去书房一见。
凌小柔瞧瞧屈鸿绣,神色就有些纠结。
虽然她如今是屈家的义女,可她和屈老爷真不熟,一想到前世那些关于干爹的负面新闻,凌小柔就不想过去。
屈鸿绣更是直接替她回绝了,“不去!你就说柔儿姐伤的很重,行走不便,改日再去拜见爹爹。”
丫鬟出去传话,屈鸿绣脸拉的老长,之前和凌小柔谈论各种美食和果酱制作的兴头都没了。
屈鸿绣不说凌小柔也不问,谁知她那个渣爹又出什么幺蛾子,反正那老头就是个色胚,就自己这小模样还是不见的好。
屈老爷在书房里急的团团转,结果等来的却是凌小柔不见的消息,当时就气的砸了桌上的一只茶碗。
坐了半日也想不出哪里能弄出两千两银子,就是真没有两千两,一千两把玲秀赎出来也好。
最后,想到屈夫人之前说过的,卖了旧人迎新人的话,一咬牙,一跺脚,让人去找来人牙子,挑着年轻的、模样好的、家世不好的、又没生养的先卖卖吧。
一时间,后院哭声不断,除了屈老爷那几个年轻的小妾要卖,连着侍候小妾的丫鬟婆子也一并卖了。
好在这些小妾都是屈老爷花银子买来的,卖身契也都在他手上捏着。
等屈夫人得了信时,这人都被带到了府门了。
重重地叹口气,既然爱折腾就折腾吧,这小妾们都出了门,她耳根子也能消停消停,至于会不会传出她容不得人,将小妾都发卖出去的话,说实话,连屈老爷都不顾着屈家的名声,她还顾着什么?
这几日被屈老爷折腾的心力交瘁,她真是懒得去管了,府里人少了,她也能清静清静。
屈老爷捏着卖小妾、卖丫鬟婆子得来的三百五十五两银子发愁,想不到卖了这么多人,竟然还没凑到赎玲秀的一半银子,再不把银子凑齐,玲秀被那位京城来的客商给赎走了,这不得跟挖他心头肉似的?
最后,还是把主意打到凌小柔身上。
既然夫人都说了府里拿不出二百两,他再逼也没用,儿媳倒是拿得出这些银子,可儿媳那里有夫人和大公子护着他不敢去惹。
如今能拿出银子的除了新认的义女,就只有宁远王,他是没胆子跟宁远王要银子赎个花魁,就只能希望义女来拿这个银子。
可凌小柔以受伤为借口压根就不过来,难不成他还要去义女的院子不成?唉,再不要脸,听别人说起宁远王对他义女的爱护,这事他也不敢去做。
最后,思来想去,就只有除了在外面借也没别的办法了。
这日,天气晴好,被高县人津津乐道了多日的花果坊、点心铺子与牛肉面馆同时开业,除了牛肉面馆十文钱就能吃到一碗香喷喷的面,花果坊和点心铺子的价位都不是一般百姓敢走进去的。
一块夹了酸甜果酱的酥皮点心就是一百文钱,一道鲜花鱼片就是一两银子……只是瞧着就已经让人却步了,一两银子得买多大一堆鱼回来呢。
可是,人家东西虽然贵,也贵的有道理,只要吃上一口就会觉得自己的银子是花的值了,生意虽然没有福荣楼开业时那样火爆,三三两两的客人到了打烊时一算帐,只点心铺子这一日就赚了近百两银子,牛肉面馆赚的少也有二十几两,这一个月下来怕是会赚的更多了。
当然,这些帐目都被屈夫人牢牢的握在手上,屈老爷即使想插手也插不上手,谁让他这些年什么事也不管,如今府上下人都是以屈夫人马首是瞻了。
而在同一日,屈老爷也将玲秀一挺小轿迎进了门,只是屈夫人这一整天都在铺子里忙着,对此完全是不闻不问。屈老爷更是直到三间铺子都开张了,才知道自己竟将迎玲秀的日子选在了与铺子开张同一日。
之前因与屈夫人赌气,这事也没与她商量,原想着等人进门了,再约上三五好友喝了几杯,也算是给玲秀正式过了明路,可等约了的好友到了府上,让人去传厨娘做一桌菜时,才被告知如今花果坊开业,厨娘被凌小姐召回花果坊做掌勺。
屈老爷心内窝火,可这也怪不得屈夫人,谁让他之前连招呼也没打一个,只好让府上的厨子备了桌酒菜,只是吃着怎么也不及认亲宴上的味道。
又被好友取笑管不了府中的事,铺子开张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借着酒劲就让小厮去花果坊将厨娘给喊回来做菜,只是派去的小厮连花果坊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轰了出来,人家花果坊谢绝一切男客,就是主人家的男子也同样不让入内。
甚至还让人传来话,花果坊是凌小姐的铺子,厨娘也是凌小姐的人,往后都不会再去屈家侍候了。
屈老爷闹了个没脸,又不便当着客人的面发作,直到客人都散去了,他直奔夫人的院子,在那里等到夜深时分,夫人也没回来,让人去打听了,却原来是今日花果坊生意好,凌小姐留夫人和小姐在花果坊下榻,就不回来了。
屈老爷一怒之下又砸了几只杯盏,带着气就回到了玲秀的院子,又被玲秀哭哭啼啼地一通埋怨。
虽然屈老爷最后是凑够了为玲秀赎身的一千两银子,可之前承诺过的一千两聘礼是实在无能为力,因失信于玲秀,任玲秀一通数落也只是闷声不响,被说的急了,一甩袖子干脆地走人。
可后院剩下的几个小妾,不是人老珠黄,就是模样不周正卖不出几个银子的,想来想去屈老爷也没过去的兴致,最后窝着火宿在了书房里。
!!
☆、091 熊孩子坑爹
铺子开张后,凌小柔腿上和肘上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虽然走动起来还会有热痛感,倒也无碍,便向屈夫人告辞回蓟城。
离开的太久了,她还是很不放心庄子里的事,也不知有没有出什么乱子。
高县新任的县令此时已到任,办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将丁财旺给刺配了。
贺楼远也与屈夫人告辞,并向屈夫人保证将凌小柔完好无缺地送回蓟城。
李氏和凌小敏这些日子在竹村日子过的也顺畅,当知道要回蓟城还有些依依不舍,被相熟的姐妹们取笑一番,尤其是听说这次还是要与宁远王一同回蓟城,更是个个羡慕的不得了。
只有李氏和凌小柔不自在,在屈家住的都不习惯,这回去的路上还要与宁远王同行,那不是连话都不敢说了?
好在由高县到蓟城走的快了两天一夜,走的慢了三天两夜也能到了。
若不是舍不得自己两个孙儿孙女,李氏还真想干脆就留在竹村了,回蓟城日子虽然过的富贵,可连个能说话的老姐妹都没有,还真是无聊的紧。
十几匹马护着十几辆马车出了高县,凌小柔与凌小敏坐在前面的车里,李氏带着吉祥如意坐在后面的马车里,剩下的十多辆都是凌小柔从竹村搬来的笋干山货什么的,还有一些是近些日子又采买的东西。
已是入夏天气,坐在马车里闷热闷热的,看车外骑马的卫兵们一个个晒的脸上流油,凌小柔到底没有勇气也到车外面走走。
好不容易养出这一身细嫩的小皮肤,可不是从前上得了田、下得了河的凌小柔了。
将车帘挑开,小风顺着车窗吹了进来,倒是多了几分凉意。
刚出高县不久,庆生骑着马从后面追上来,手里提着两只加盖的木桶,送到凌小柔的马车旁,“表小姐,王爷让我把这个给您送来,”
凌小柔让接了过来,打开就见到里面竟都装了半桶冰,一个冰上面摆了一只西瓜,另一个上面摆了一大壶酸梅汤,不用伸手去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