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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火就能把众人引开,那她才有机会进去。
夏离复又到了大理寺地牢的位置,在房顶上坐等,她在等那处火越烧越旺,直到燎原被人发现,那她的机会就来了。
时间不长,她直看到些草房那处房顶喷出的烟变浓,房檐也接连出现点点火光,才听到下面有人叫喊“不好了,走水了,快救火啊!”
声音过后安静的大理寺也如一锅烧开的沸水迅速升腾起来。
打水声、跑步声、叫喊声全部掺杂在一起,驱走了原有的阴森气息。
本来一排排有序的巡逻士兵也因跑去求火变得队伍松散。
而在房檐下站岗的小兵也有也加入一救火的行列,只有这处后院的几个房下守卫竟没丝毫走动,看来这处确是地牢无疑。
夏离小心地绕到房后,这处算起来就有十多个守卫,她要解决必须得快狠准,要不有一个出声她就有被人发现的危险。
眼瞅着这几个守卫向失火处张望,夏离就轻身从房顶落下,照着几人的后脑勺快速挥了几掌,她没敢太用力怕把人打死,直到全部解决晕倒,才快速把几人拖到暗处。
解决了房子后面,她又找个机会解决了房子两前四处守卫,直到把所有的守卫全部打晕翻出这处房屋的钥匙才快速开了后面的房门。
两扇不大不小的铁门发现一声刺耳的声响,夏离直见到从地下面的门洞处透出的昏黄的灯光时,心下忽的一喜,她猜测对了,这处就是地牢无疑。
不做他想飞奔进去,本来以为牢里没几个人,没想到安静的表面下,每个屋里竟都关有犯人。
有的被打的混身是血,有的骨瘦如柴形如骷髅,但大家都呆坐在那,没有人出声。
夏离看前面几间房都不是,见最里面灯火最亮,就向那处奔去。
等她到了里成见到一个混身是血的男子坐在牢房里地面的稻草上,停止了脚。
只见这人长长的黑发早已散开乱做一团,一身深蓝粗布长衫也已破烂不堪,透出里面血迹斑斑的白色底衫,此时这人低着头微闭着双眼不知是睡了还是晕了。
“楚夜,楚夜,你还好吗?”夏放低声喊道,她知道这人就是二皇子楚夜无疑。
楚夜听到抬头,睁开一双黑色的双眼不在意地道: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又是他们”
“他们打你?”夏离答非所问,她没想到这人会在这里挨打。
楚夜轻哼了声“他们早就想打了,只是没找到借口罢了,现在好不容易得了手怎能放过”
“他们竟敢打你,你是个皇子啊!”
“皇子?我是什么皇子,别搞笑了”
夏离听这人自嘲竟有些心酸的难受,忽地想起夏叶赶忙道:
“那我哥呢?他怎么不在这?”她刚刚东找西望的找了找也没见到,心提到了嗓子眼。
楚夜在那道:“他不在这里,放心,你哥他好得很,有你父亲在,没人敢动他”
“他不在这?那他在那?”
“这里是地牢,黑暗潮湿,我猜你哥定被他们关在上面了”楚夜用手一指。
“上面?”
夏离想去看一眼哥哥,但还有话没说完,只好在那接着道:
“楚夜,你快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你一定知道。”
楚夜没否认,轻哼了声道:“事情很简单,他们一直都想这样对付我,所以这次我给他们个机会?”
“给他们机会,你是故意的?”夏离惊呼。
☆、第六十章 质疑
楚夜听后轻哼“要不然呢?你以为他们会这么容易抓得到我吗?简直做梦”
夏离觉得无法理解,那有人故意让人冤枉的,还给抓到到这里,奇怪地道:“为什么?”
“原因吗?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这人不说夏离也不好追着再问,在那着急地道:
“那我哥呢?他为什么会被冤枉”她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你回去问你父亲就知道了,你哥他们这次只不过是借了我的手罢了,不过他没事,过几天就会出去的”
夏离看这人说得兀定,在那道:“真的吗?”
“这事得看你父亲,与我无关,他们来了,你还不快走,这里半柱香功轮换一次岗,现不出去你插翅难逃”
“好,那我走了,改日我再来定拿药给你”
夏离说完这句才匆匆飞离走了,她已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近了。
楚夜望着她的背影心下诧异“这丫头竟然能进这里,那也定能进夏府的那里……。
心里打定主意对了身边自言自语道:“去,明日把那件事情办了,他这么对我怎么也得收点利息”
声音过后片刻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答道:“好”
一个黑影不知何时已牢里暗处,随意推开牢房大门,才一个飞离走了。
夏离从地牢里飞出就听前方脚步声已向这面走来,她不敢丝毫怠慢,飞身上了房顶就直达院外。
与此同时,在她从大理寺地牢飞出不久,一个黑影也从里面飞出,和她也只隔了片刻功服。
片刻功服过后前方不远处一排巡逻兵将也走了过来。
看来房前屋后晕倒的卫守兵将们面面相觑的喊了句“不好,有人进了地牢”
一行人快速跑进地牢见里面却是安然无恙,连刚被用过刑的二皇子都在那闭目养神,
“咦!竟然没有人跑,真是奇怪了”
“是啊都怪李牢头今日喝多了酒,要不然才不会这样松散”
“是,一会把这事和大人说一声,赶紧把李牢头弄醒,回来看门才是正经”
“是啊!我现在就去和大人说”
十多个兵将在里看了一圈才走。
楚夜直到这几个人出门才睁开双眼,心下暗道:“这个丫头能进来还真会赶时候,也算她运气好了”
想到这他不自觉嘴角向上扬竟自笑了笑,这还是二皇子第一次发自真心的笑,但却没人能几记录下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
夏离飞奔出了大理寺就直接回了相府,她现在非常急切的想要见到父亲问个清楚。
不过此时时间夜半,可能父亲早就睡了。
她想回房间又不死心,就顺道上前屋看了眼父亲的书房,自打母亲去世以后,这位父亲就没回过自己的住处休息,一直在书房栖身,可能怕睹物思人吧!怕见到母亲的东西所以不敢回去,也算有情有义了。
本以为父亲早已经睡了,没想到书房里竟还有朦胧的灯光,难道这人还没有睡?
夏离心下好奇,就飞身上前敲了敲门低声道:“父亲,你睡了吗?”
夏致安本回来早已躺下,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暗道:
“要是夫人还活着,他是不是还有人可商量下该怎么做,现在他陷入了死局里,不想做恐怕也得去做了”
今日上朝又有人对西北军需提出质疑,这个事情上次户部尚书已交了国库给西北军拨款预算,其本上没什么漏洞都还靠谱,也就不了了知。
可是这次不知怎么又有人提出质疑,原因是听说西北军食不果腹,生了疾病,死了多人,所以想请皇上彻查此事。
皇上上次听了这事就不太高兴,西北军近乎于朝中主力,动一发而引全身,所以一般情况下皇上不想听到有任何不利于西北军的谣言。
在堂上就怒火中烧,大骂请奏这事的大臣祸乱国心,没凭据就敢乱诬陷人,要不是他从中调和说了好话,恐要把这位大人抓了。
皇上自继任以来,最听不得就是对他统治的质疑。
因先皇在位时,临国就被打怕了服了软,所以这些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与此同时皇上也最听不得别人对他所用之人的猜忌,本来指派南名将军管理西北一事就是他主张的,那时众朝臣因为这事和他抗了三天,最后才不得不全体妥协。
现在有人质疑西北军需就是质疑南名将军,这样会显得他的无能,所以听了这事勃颜大怒。
军需谎报瞒诓骗国库银子,这是遭了天下之大忌,所以皇上这次下了决心要彻查此事,他最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他要好好查查,让众臣看个清楚。
不过别人以为皇上会到此为止,不会再行彻查,岂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别人不了解皇上的性情,但夏致安是了解的。
因他这几年一直当皇上的耳目,替皇上四处巡查才有众多了解。
他也有点猜透了皇上的心思,皇上有意让他前去,可是他还不想去。
不去会抗旨不遵,去了他性命难保。
所以这事令夏致安头痛万分,怎么做都不对。
他在书桌边正随便翻着一本史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