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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怎么玩,但李桐还是忙应声是。
“只是,臣没什么钱,所以,不能下大注。”他老实的说道。
皇帝被他逗笑了。
“没钱,找你祖父要。”他笑道,“十两银子起,小了朕还不玩呢。”
大殿里热闹起来。
“赌。定西侯世子几步之后开始跑。”皇帝说道。
这叫什么赌注?李桐愣了下,在宫里谁敢乱跑?
“朕先下注,五步到十步。”皇帝说道。
立刻其他的太监也跟着下注,当然很巧妙的大家赌的都不一样。
“一百步到二百步。”李桐最终也只得胡乱凑趣说道。
皇帝笑眯眯的拄着头看大家下注,待完了之后。便坐正身子。
“宣外边的人进来。”他开口说道。
太监立刻传话,外边恭敬地进来两个太监。
“刚才,定西侯世子,是几步之后开始跑的?”皇帝问道。
太监愣了下,低着头交流下视线。
世子爷,对不住了,不是咱家不帮你遮挡。实在是在这位陛下跟前,什么都遮挡不住啊。
“回陛下,七步之后。”其中一个答道。
皇帝哈哈笑了,手拍着龙椅。
“给钱给钱。”他笑道。
李桐走出大殿还有些发懵。完全搞不懂刚才是怎么回事。
常云成君前失仪,陛下竟然早猜到,还不生气。
他摇摇头,算了。不管了。
这边大殿里已经恢复了安静,皇帝闭着眼翘着腿倚在龙椅上似乎睡着了。
蔡重指挥着两个太监收拾桌面上满当当的文书奏折。
“说是两个人在酒楼打过架?”皇帝忽的开口问道。
蔡重忙转过来躬身。
“是。孩子们打听说,世子爷刚进京,小李大人和范家的那个孩子在酒楼吃饭,不知道怎么从楼上扔东西,砸到了世子爷,在楼上好好的打了一架。”他说道。
皇帝笑了。
“什么屁大的事,真无聊。”他说道,“瞧这一副拈酸吃醋使绊子的样子。”
“陛下,要老奴去敲打敲打小李大人吗?”蔡重忙问道。
“自己的路自己走,谁管得着谁啊,别闲着没事瞎操心。”皇帝摆手说道。
蔡重笑着应声是。
“常云成的母亲又病了吗?怎么他这么急?还有周茂春和他说话之后也急慌慌的带着人往南走了,连和朕说一声都没顾上。”皇帝想到什么,换个姿势坐着,问道。
“这个倒不知道。”蔡重答道。
他并没有说老奴这就去查,因为他知道,皇帝有时候只是和他说说话,并不是要个什么答案结果,就像那些普通人家一样,只不过,在这皇宫大殿里,皇帝其实并没有可以随意说话的人。
果然皇帝也没说让他去查,而是带着几分轻松随意倚着。
“不管为什么吧,总算把这老东西引走了,省的一天到晚的聒噪朕。”他笑道。
“可不是,周大人这些日子越发的闹了,怪不得人常说老小孩老小孩,人要是老了就跟小孩似的。”蔡重笑道。
皇帝对这话很感兴趣。
“想当初,皇祖母也这样说过皇祖父呢。”他含笑说道。
“哎呦,太祖和孝慈皇后真是好的不得了,两人什么话都能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蔡重也笑道。
“当年皇祖父娶到皇祖母可是很不容易的。”皇帝笑道,“不过,这世上,自来是珍稀难得,再难能得到也是值得的。”
清淡的说话声回荡在大殿里,越发显得空旷。
而此时,奔出皇宫的常云成已经翻身上马。
“传令速回漠北,我先走了让他们跟上。”他扔下一句就狂奔而去。
身后的侍卫忙慌乱的分头行动,召集人的去召集人传信,其他的忙追常云成。
常云成已经跑的看不到人影了。
月娘,月娘,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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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怕,我都形成每天写六千字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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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喜厌
天近中午的时候,雪停了,齐悦走出屋门,身后是提着药箱的阿如。
“怎么江海没来?”胡三在院子里往门外张望,有些奇怪。
“姐夫你找他有事啊?”还围着围裙,手上沾着面的阿好不解的问道。
“没事,我就是不习惯。”胡三笑道。
这话引得其他人都笑了
“行了,别笑人家,要不是他,胡三,咱们如今说不定还不认识呢。”齐悦笑道。
胡三红着脸笑。
“不提以前不提以前,向前看向前看。”他忙说道,这是对阿如表忠心呢。
当初的事可真是要成仇人的迹象啊,亏得自己祖坟上冒了青烟,胡三想起来就后怕。
阿如撇撇嘴没理会他。
“走吧,他也忙得很,今日还有两个伤兵要做一下二次清创,快点走吧。”齐悦说道,自己先抬脚迈步。
阿如以及小曲跟着。
不过,相比于前几次的畅通无阻,这一次,她们被拦在了兵营外。
“为什么不让进了?”齐悦问道。
守门的营兵都懒的看她。
“不让进就是不让进,哪里有什么为什么。”他们漠然答道。
“可是他们请我治病。”齐悦说道,伸手指里面。
“营中自有军医,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守卫说道。
“可是…”阿如要开口说话,齐悦及时拉住她。
齐悦冲她摇头。
阿如只得将话咽下。
齐悦看着营房内,相比于前几日伤兵们急不可待的前来迎接,此时安静如同无人之处。
此时所有的伤兵都在屋子里,看着堵着门的一排披挂严整的兵卫,一个个眼中满是怒火。
“非要看着我们能治而不得治死了你们才高兴吗?”一个伤兵嘶声喊道。攥紧了拳头,“你们也是兵,你们也要上战场,你们难道就能保证不会有我们这样的一天?”
这话让守门的兵卫有个别人动容。
有人冷冷哼了声。
“这一天又如何?别忘了,那些死了的弟兄们。”他淡淡说道。
这是一个将官,此时面色冷峻的看着这些伤兵。
在他的注视下,骚动的伤兵们也升起一些畏惧。
“从你们当兵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怕死?怕死就给我脱下这身衣裳滚蛋!”他喝骂道,“你们受伤了?要死要活的闹?那些死了的呢?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冲上去是送死吗?为什么他们还要冲上去?为什么他们不闹?”
他看着眼前的人们。
屋子里便得安静下来。
“你们要死我不拦着。你们要活我不为难,只是,军营有军营的规矩,谁他娘的想乱了我的规矩,别怪我不讲情面。不管你死人还是活人,我眼里只有规矩!”大汉再次冷声喝道。“再敢引女人进兵营。不管是引者还是什么大夫,我通通军法处置,乱棍打死。”
大春得到消息赶过来时,伤兵营里又恢复了死气沉沉。
“军法自有军法,可是他们也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大春气道,转身要走。“我去跟他们理论!他们这些当老爷的,哪里在乎我们的死活!”
大春奔出并没有找到那些老爷们,依他的身份只能吃一顿棍棒被赶了出来。
大春垂头丧气的走在街上,无颜去见那些弟兄们。更不想回家,漫无目的的乱转,一抬头竟然发现又走到那齐娘子的家门前。
想必齐娘子今日也受了警告了。
当大夫的不让治就不治了,反正天下永远不缺病人。
大春不知道呆立了过久,听的门咯吱一声响,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手里抱着一叠纸,男的手里拿着一块竖匾额。
“哎,你是那个”女子眼睛一亮看到大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