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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浴桶中的水温调好,满心疑惑的君逸还是没得到什么什么消息,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抚了抚自家弟弟略显丧气的脑袋瓜,转身沐浴去了。。。。
灶房里的炊烟消失在天色里,菜品的馨香却是渐渐的弥漫到院子里,不少在锦绣身边打下手的厨娘都悄悄的吞咽起了口水,心中咂舌于自家主子做菜的手艺。
“宫保鸡丁、东坡肉,脆皮烤鸭、枸杞野参母鸡汤。。。。”锦绣点着菜名,对照着菜单来来去去,一边指使着旁人将菜品依次送上餐桌,直到八菜两汤一甜品通通送上桌之后,锦绣才对着灶房里剩下的人道
“我特意将每样菜都多做了一份儿,今日乃是哥哥的大日子,自然不能落了你们,咱们也当是一起庆祝了,伺候什么的,就不必了,你们叫上院子里余下的人,好好的热闹热闹吧。。。”
在一众人的感恩戴德中,锦绣匆匆的出了灶房,直朝饭厅而去。。。。。。。。。。。
“听你这么说,怕是帝都也没几天安稳了。。。。”饭厅里,君逸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反倒让君阳疑惑了“难道哥哥不担心此次乡试的成绩吗?”
看着桌上香味扑鼻让人忍耐不住的菜式,君逸唇角勾起了一抹笑“不担心。。。怎么会担心。。。。”少年懒散的将自己扔进宽大的椅背中,感叹道
“我今年不过十四岁,却已经是秀才了,如今虽然仍想光耀门楣,却不似最初那般急切了,目前最想做的,不过是想帮你姐姐一些忙罢了。
所以,且不论我对自己的本事有没有信心,便是此次败兴而归,我也没什么好怨的,毕竟,我想要的,也不是这个名声。。。。。”
匆匆赶来的锦绣走到门口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眸色深了一瞬,继而锦绣便毫不犹豫的道“这场乡试会顺利结束的。。。。。”话落的同时,饭厅的门也被锦绣从外面推开了,三兄妹面面相视,还是锦绣先开了口,却见她抬脚进门,抬手拱了拱,满脸都是笑意
“今日不说旁的,咱们只吃吃喝喝,以此来庆祝哥哥这三日的消耗。。。”说着锦绣抬手点了点“我今日特意弄了些药膳,哥哥多吃些。。。。”
少年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方才在意的那些“好好好,说来这三日我们也就是白面馒头配咸菜,一日三顿,每顿两个馒头,如今,我这嘴巴,可真是。。。。。”
君阳听了,扁了扁嘴,却已经默默的起身盛汤了,锦绣落座,碗筷也是围绕着君逸转,间或,还会搭上两句话“哥,此次的考题是小皇帝出的,我很好奇,都写了些什么。。”
君逸闻言嘲讽一笑,手脚却是半点儿不慢的接过君阳盛好的汤“前面的还算正常,其中包括如今局势,和现下遭灾该如何解决的事。。。。”
又舀了一勺饭,君逸享受的放进口中“最后嘛,竟是让我们各自献策,如何收拢朝堂,成为他的一言堂。。。。”君逸声音虽然含糊,可其中的嘲讽意味却是听的清楚
“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若非我跟妹妹你学了几招隐藏自己情绪,怕是我当场就会喷笑出声了。。。。”
莫说是锦绣,这下连君阳都嗤笑出声“真能逗,我虽年幼,可如今发生的一切我却是将其看在眼里,百姓们如今因为粮食正在生死线上挣扎,这小皇帝却是只想将朝政笼络,难道,他真的想看百姓们被饿死,到时候任由北域被他人攻破吗?”
小人儿说的气哼哼的,倒是有了一点稚儿的样子,君逸和锦绣面面相视,也不再避讳君阳这些,反而结合实际情况道
“这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出身的不同,成长环境的不同,心性的不同,会造成很大的差异,所以这才有了世间的百态,至于小皇帝嘛,他做下的事儿,总是要他自己负责的。。。。”
。。。。。。。。。。我是人物的分割线。。。。。。。。。
苍莽荒野中,行走着一队人马,虽然瞧着他们气势非凡,可如今却是人人面容憔悴,按理说,这样的局势下这样的面容状态才是正常,只是前些日子,身边不是常常跟着车队吗,如今离了人,可是教人想起了好来。
“王爷,监军嚷嚷着休息。。。。。”大胡子抹着汗水苍白着唇,艰难的渡着步子到了无殇跟前,马儿跟在他身后,也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休息。。。休息。。。。。”无殇还没说话,花无月却是再也忍不住的道“谁不累,谁不渴,你去告诉他,若是在这么闹下去,我便让人将他丢在这儿,若是不信,就试试。。。。。。”
花无月说这话的声音不小,更别说他那张漂亮脸蛋上毫不遮掩的嫌弃,大胡子唇角抽了抽,眼睛却是半点儿不肯离开无殇。
“无需看我。。。。”无殇拉住缰绳,斜斜的撇过一眼道“怎么?没听清楚吗?现下最为重要的事儿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我等如今如今最重要事儿就是抓紧时间出发,其余的,都不重要。。。。”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年轻人的志向
有间小店儿的包厢里,坐着两个身穿华服的青年,他们面前的桌上摆放着花样繁多的菜式,还有一坛色泽瑰美的葡萄酒,可偏偏与这气氛不相配的,是他们的愁苦脸色
“哎。。。。现在这帝都真可谓是称的上一句风声鹤唳了,待的我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生怕哪日醒了便身首异处了。。。。”
说话这人是个青年,模样与气度都是潇洒非凡,却见他手执高脚杯微微摇晃,看着杯中绚烂瑰美的酒水却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不禁让坐他对面的文雅青年苦笑出声
“你这话说的却是过了,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至多。。。。至多。。。。。。”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半晌,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到后来却是自己哀叹出声,也跟着端起一杯酒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了起来。
那潇洒青年见了扬声一笑,摇了摇头“你也说不出来辩解之话吧。。。。”他抬手沾了沾旁边茶盏里的水,在刷了桐油的红木桌上写了个一
“皇帝昏庸,只顾自己笼络人手,却置遭难受苦的百姓于不顾,群臣上谏,他非但不知悔改竟还说出那种话。。。。”
那潇洒青年不屑的摇了摇头,再不多言,反而又再次伸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个二“中州与南国兵临我北域边城,他却因自己小心思置整个北域于不顾,单是此举,他便妄为一国之帝。。。。”
不顾对面文雅青年不赞同的神色,那潇洒青年又在桌上写了个三“那石碑之言如今已然印证,他却不知轻重,仍旧固执己见,北域。。。动乱不远矣。。。。。”
“安琪。。。。”那文雅青年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满脸的不赞同“你乃尙书之子,说出的每一句话代表的不单是你自己,万万不可如此。。。。”
那被唤作安琪的潇洒青年深深的凝视了文雅青年一眼,张口道“淮安,别否认,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需要一个明主。。。。”不顾那名唤淮安的青年满脸的不赞同,安琪又道
“你我父亲都在朝中,官职不小,你我二人又是从小的挚友,因着父亲原因从小浸淫为权为官之道,到如今,难道我们真要放着北域这般被他败坏下去吗?”
眼看着淮安神色越发松缓,安琪眼中势在必得之色愈浓“逍遥王再是厉害,也是分身乏术,如今他正带着兵马会和那有间东家筹集的粮草朝着兰城会和,帝都成了小皇帝的一言堂,我们总要做些什么不是吗?”
眼看着淮安抿了抿唇,满脸无奈,安琪得意的笑了“你瞧那骆萧骆玉两兄妹,我们虽然效仿不了,但你我眼中清明,总得为我们生存的这片土地做些什么。。。不是吗?”
“我总是说不过你。。。。”淮安无奈的笑,清隽的脸上满是宠溺,他提起酒壶为二人斟酒,终是松了口“好,那便随你吧。。。。”
此刻自认为隐蔽的二人却是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人收入眼中,坐在三楼书房的锦绣重新推开面前的那扇镜子,堵住了传出细碎声音的竹筒,面上却是挂上了笑意。
抬手拉了拉一旁的竹竿,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了声音“东家。。。。”锦绣作势翻弄起摊在自己面前的账本,张口道“进。。。。。”
侍者轻轻巧巧的抬脚进门,微微欠身给锦绣行了个礼,便听锦绣道“帮我给马车上装个烤箱,再备一些肉串与调料,我带回去与家人一起吃。。。。”带着半张金面的锦绣温和的笑了笑“麻烦你了。。。。”
“不。。。不麻烦。。。”女侍者面色一红,磕磕巴巴的说完见锦绣没什么别的吩咐,便捂着脸跑下了楼,只看的锦绣失笑“说到底,不论在哪里,永远都不缺有志之士啊。。。。”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
等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