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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层层包裹却被露出一角的镜子。
“哎呀,玄天,你快看,看那儿。。。。”楚如云疾走两步,欣喜的喊出了声“是镜子,是镜子啊,那孩子,竟是这种时候也没忘记当初那随口一说的话。。。。”楚如云红着眼,跨过一旁堆着的大包小箱,难掩喜色与激动的奔上前小心翼翼的将之打开。
东皇爹站在一旁笑看着,满是感怀的道“她可不是随便说的,单看这雄伟的车队,威武高大极有灵性的马匹,还有这些马车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的心意呢。”
“孩子他爹,玄天,你快看,这镜子跟桂妹妹的那个完全不一样。。。。”楚如云的惊唤将东皇爹的目光也引了过去,目之所及的就是被金丝楠木仔细框在里面的镜子,除却低调奢华的镜框,东皇爹也看出了镜子不同。
“好似。。。。这个更厚实一些?”虽然说词不太恰当,可只有这个词最贴合意思,夫妻俩看着那个被层层包裹的镜子,再次陷入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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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厢李家小院儿,在送走了东皇夫妇后,又回归了忙碌,桂姨直接留在了吉乐镇,而刘玉福则是跟自家老爹和姐夫继续帮着收惙房子,如今倒是真的只剩下上梁了,男人看着渐渐垒起来的假山,突然喏嗫着道
“爹,你说,这月吉日不多,那能不能将请期和上梁放在一起?”
这话一出,老刘头和月生都笑出了声“你就这么着急啊?总归是你的,跑不了的。。。。”月生放下手中的镐头,笑着抹了把额上的汗,还不忘调笑出声。
就连刘老爹也连连点头“你说你啊,都多大年岁了,怎么还跟毛头小伙子似的惹人笑呢?”
“那、那哪儿一样,你们也都知道,我和她跟从前的那人是完全不一样的。。。。。”说到这儿,三人间的气氛又多了些沉默,世间总有诸多不如意,却并不代表,会一直那样下去。。。。。。
李家小院儿的灶房里锦绣正在掌勺,锅铲翻弄间,一个又一个的精美菜式便摆放在了近前,身后的小楼里,刘氏正在君阳的房间中,给他整理着行李。
“阳阳,你也听见你姐姐说过外面是个什么情形了,此次出行,你万万要乖巧听话。”再次将一个包裹打好,刘氏又抽出了一个布包裹收惙起来
“而且,此行最主要的乃是君逸的大事,若是此行中了举,看当今的意思怕是要再多留些时日,若是到时候泗水城的书院开课。。。。。”
刘氏说着说着闭上了嘴,抬手抚上了一旁乖乖坐着的君阳头上“现在世道乱,舅娘实在是不放心你们啊,哪怕,哪怕锦绣那丫头那么神奇。。。。。”
刘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君阳的小手扯住了“不会有危险的!”稚嫩的童声却是格外的坚定“姐姐原本不答应我,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如今姐姐答应了,那便是有了万全的把握。”
小人儿一点一点的用小手包住了刘氏的大手“除却我相信姐姐这个原因,也是因为我想看哥哥成功!”小人儿此刻的脸上倒是正正经经的严肃,认真的大眼,没了那股子让人发笑的作态,反而让人不自觉的相信
“舅娘知道,我父亲是本是秀才,却是因为十多年前朝中的那场动乱而选择归乡,虽然因此结识了母亲,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可是因为我,这个家一度走向崩塌,若不是舅舅舅娘你们一直接济,哥哥也不会一直坚持将书读下去。。。。”
说出这样的话,小人儿的情绪却是再平稳不过,这样的转变不禁让刘氏心中有些发慌,可不待她说话,便听小人儿继续道
“哥哥读书很辛苦,姐姐赚钱也很辛苦,唯独我,一直被他们好好的保护着,如今可以见证哥哥的成功,阳阳真的很开心,因为一直以来,光耀门楣几乎成了哥哥心中的至粘稠,如果可以,我是想陪着的,舅娘。。。。”
“好,好孩子,舅娘知道了,是舅娘不好,惹了你伤心。。。。。”刘氏红着眼缓缓垂下了泪珠,却是不管不顾的将君阳拥进了怀里,好是一番安慰。
“阳阳不伤心,阳阳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年纪小,也有家人,自是做不成骆萧骆玉那般为人称道的厉害人物,可我会努力长大的。
等过几年,我个子长高些,将书本学得通透些,本领再大些,我便让姐姐去做她最想做的事。是同无殇哥哥行走天下也好,亦或是在家中安安静静的过日子,那些琐事赚银子的事儿,我都担了。。。。”
虽说君阳的身高不如练武能吃能喝的骆萧,但是已经抽条的他配上这般铿锵的言语,却是格外的有信服力。
而一向心思敏感的刘氏,此刻却是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君阳的小身子,呜呜的哭出了声,滚烫的泪水流进衣衫,变的冰凉,湿成了一片贴在了小人儿身上。
“舅娘不哭。。。。不哭。。。。”小人儿呐呐的声音还有刘氏压抑却悲苦的衣衫在屋内回荡,却让隔壁倚在窗边读书的君逸,心疼的皱紧了眉。
☆、第一千零一十一章 时光
晚餐虽然喷香扑鼻却难掩气氛的低迷,莫说是大人,就连亦心和若寒两个小人儿都敏感的不再如往日一般闹腾说话,弄的锦绣心中也不大好受,只得起身挨个倒酒的倒酒,倒果汁的倒果汁。
“好了,好了,看来你们这是信不过我啊?”锦绣放下手中的果汁壶,将声音提高了不少“我来来去去这么多回,还不是全全整整的回来了!那好,就算是真遇到什么事儿,我也可以让阿二带着他们离开啊。。。。。”
月生一直担忧的看着身边红着眼没什么精神的刘氏,听见这话便也开口劝道“锦绣是什么人物,万人军中来去自如,他娘,你也别这样,孩子看了心中不好受,就是离开了也不放心啊。。。。。”
刘氏抬手用袖子抹了抹眼睛,脸上已然扬起一抹笑“来来来,咱们吃,都怪我扫了大家的兴!”说着刘氏主动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我只是觉得孩子们都长大了,这是好事儿,咱们也为此干一杯吧。。。。”
“好,大家干杯。。。。”锦绣紧随其后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樊墨和君阳两个小的更是迫不及待的起身凑了进来,随后大家便一个个都举起了杯,偌大的圆桌子,只见细腻的白瓷杯子拼成了一个圆,那种心绪涌动的感觉,直到许久后,刘氏都不曾忘怀。。。
入夜后,只有李家门前的几颗树还能听见几声蝉鸣。不过锦绣也知道,这种日子定然不会太长了,若是旱灾继续,便是自己,怕是也难以挽回这种损耗,目送凌云和一干白鸽起飞,锦绣终于解了披在外面的长衫,上床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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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色已经是大亮,无殇却已经招呼着众人开始生火造饭,虽然一众将领和士兵十分好奇无殇到底在林子里面看到了什么,可等看见自家王爷的那张脸,众人便十分识趣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东皇璟抬手招呼白衣侍卫拿了一坛子酒水和一套精致瓷杯,便拉着楚柯一齐凑到了无殇身边,少年无视了无殇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笑嘻嘻的凑到无殇耳边轻声唤道
“哎呦,好姐夫,你们商量了什么,也同我说说呗。。。。”顶着无殇无波无动的眼神,东皇璟施施然的给无殇倒了一杯酒,殷勤的递了过去“说来,我姐姐也走了许久了,这帝都的天气已经这么冷了,你。。。。。”
“行了,坐罢。。。。。”楚柯敢保证,他从无殇的声音里听出了无奈,看了一眼喜滋滋的东皇璟,楚柯失笑着也坐到了一旁。
“好戏一会儿就会上演,说了,就会没意思了。。。。”自打锦绣离开,无殇那张脸就很少开化了,陈立豪等人纷纷觉得这才是他们家王爷应该有的模样,可东皇璟却没少在私下里同楚柯说道无殇那副尊荣。
即是高兴这朵花只对着自家姐姐开,又是说白瞎了这张脸,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好表哥,他总是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去的,楚柯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继续悠悠哉哉的听东皇璟每日的缠功。。。。。。
“哎呦无殇大哥,你说若是守方在峡谷山涧这类易守难攻之地,攻方在平地之处,两方人马皆为五千,该怎么打?”来了来了,每日兵法论,楚柯再次抿了口酒,却偷偷的竖起了耳朵。
“此战。。。。。”就在无殇刚要开口这档口,突然从后方草丛那里传来剧烈的震动声,那些轮流打扫战场的将士,匆匆从里面撤出,不一会儿便有人气喘吁吁上前禀报
“禀王爷,造成如此轰动的好像是南方疾驰而来的流民人马,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