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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弟,我感谢上苍让你我相识,你救我出苦海,助我报家仇,还千里迢迢带着我来寻亲人,此恩此德,萧灵芸铭记在心,只要我活着一日,但凡锦弟你有所需要,只需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誓言犹在耳畔,锦绣却唯有苦笑,暗讽自己真是做好人做惯了。
要了上等房存了五十两银子让掌柜的好好照顾萧灵芸,又留了二百两给萧灵芸做应急之用,嘱咐她无事便在房中歇息,若有需要便嘱咐小伙计跑腿,城中情况不明,她一个女儿家难还是留在房中的好。
萧灵芸从来都是呆在屋子中的,做小姐时是,做花娘亦是,这没有自由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却是最为习惯的,因此她笑眯眯的看着锦绣嘱咐,继而半点儿没有勉强的就应了下来。
将马车留在客栈保养,拒绝了萧灵芸共进午餐的提议,锦绣半点儿不多留的牵着马儿朝着城门而去,抬头看看时辰,才发现早已过了午时,冬日里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距离太阳下山也不远了。
朝着城门进发的脚步没有加快,锦绣一边走一边在路边摊贩或者小店儿里买些用的着的东西,待赶到城门的时候,正好夕阳已经染上昏黄。
唇角满意勾了勾,待出了城门,锦绣便翻身策马而去,马儿欢快的打着响鼻,跑的十分有劲儿,一人一马赶路赶到天色昏暗看不清人影才停了下来。
抬手将马儿收进空间,锦绣随后也跟了进去,在灵溪泉旁开辟的竹屋旁用了晚餐后,锦绣才带着矗立在她肩上的凌云出了空间。
哪怕是罩着狐裘,没有太阳温暖的冬夜仍旧十分难熬。抬手一招,金雕出现在身下,凌云见此长唳一声,金雕深沉低叫,这一幕看的锦绣好笑,两个小玩意竟然打起了招呼。
纵身跃上金雕的背,凌云亦是纵身飞出,二兽伴随着呼啸的寒风争着长短,一会儿你超我,一会儿我超你,直到锦绣一声冷冷的轻咳,才打断他们犯二。
望着远方的黑夜,锦绣心中极为激荡,不光萧灵芸迫不及待想见到她的亲人,就连锦绣亦是如此。
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已经近在眼前,却能相思入骨,难以忍受。虽是如此,锦绣眼中却是一片满足,这份感情,无论如何她都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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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兰城外又是连番交战不肯罢休,除了西梁马背上的骁勇奇兵,不是何时竟加入了发色和眸色都与他们大不相同的人,细瞧。那些人的身形甚至比西梁人还要强壮一些。
除此之外,其中还有一些身材更为矮小,身形却十分诡异的人,尽管这群人隐藏的极好,甚至在西梁奇兵的掩护下缕缕出奇招。
尽管如此,可到底还是被在战场上拼杀的无殇和陈玄德等人看出了端倪,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道“南国人。。。。。”
这声音一出,大多数将士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北域近年来虽然囤积了不少兵马,可许久不见血的他们比之西梁兵自然少了一些杀气,若不是人数上占了优势,此时却不知又是怎样一番形势。
纵观五国马上骑术,西梁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之前兰城全靠那已经死去的元帅领头,大小将军无数,死的那些都不被大家放在心中,更别说他们终日作威作福,早就引得一干将士不满。
之前在那元帅的带领下与西梁人交战,明面上看,两国胜负未定,几乎算是持平,可心里明镜儿的人都知道,这是北域差了那西梁人一头。
那元帅与那群将军一死,北惊鸿带着无殇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霎时便让西梁人吃了亏。
可也正因为如此,打出了西梁人的火气,尽管连连败退,却也缠着无殇不放,这一打便是一天两夜,若不是陈玄德奉命带兵增援兰城,说不得会被缠到什么时候。
西梁骑兵尽管是轮番上阵也是人疲马乏,北域将士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可饶是如此,经此一战,也引得大家连连欢呼。
无殇看了看肩膀上流血的刀伤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也是无殇没有及时看到凌云带信的原因,直到他回帐,凌云才悄无声息的落到无殇染血的肩膀上,这便是凌云爪尖染血的缘由。
望着眼前的一切,饶是无殇也没有了十全的把握,而他却不知,每日他挂在心尖尖上的人,已经朝着此处而来。。。。
☆、第七百二十五章 南国鼠辈
在古代,晚间打仗两军正面交锋从来不是什么上策,兰城外有高山,亦有河流,足有两丈宽,虽算不上什么山川大河,可也不是一般人好过的。
河岸对面无桥,要想过河只有北域这边同意放下吊桥方才可行,除此之外,唯一可行的路便只有那险峻崎岖的玉华山。
西梁人如何到来不做他想,他们善骑射却不通水性,那些子蛮力也只能划划船。
更别说北域与西梁在这兰城门外已经交战许久,双方谈不上了解通透却也知道一二。
此刻河岸边停泊的船只显然不是西梁人的,那么便是这些隐匿自己行踪,明明已经与北域开战,却非要鬼鬼祟祟做那小人的南国人了。
无殇手持长剑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片血花,他冲杀在前,就连身经百战的陈玄德都落他一步,无殇那周身的煞气与那股子勇猛不知道让多少敌军心底发寒,就连跟在无殇身后冲杀的北域将士见此也多了几分勇气。
作为如今驻扎兰城最高身份的北惊鸿,他正站在墙头借着墙外燃起的火塔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看着无殇这股子杀气十足的模样,他只有微微一叹。
这孩子为的什么他清楚的很,想当年,宫中兵变,饶是他姐姐放心不下尚在襁褓的无殇,可到底还是追随先帝而去。
合上那双眼睛前,她给了无殇北这个姓和无殇这个名字,并让自己带无殇出宫,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若是无殇选择不回到这个地方,他会用北无殇这个名字一生。
可无殇回来了,为的却不是那个位子,而是一生逍遥,天下任他逍遥的逍遥。
北惊鸿叹了一口气,遥想十四年前,他也不过才十四岁,因为自己姐姐的关系在帝都一时风头无两,若不是那一夜,只怕他还是那个走马章台每日只知吃喝玩乐的贵公子。
因着姐姐的一句话,没吃过一点苦的北惊鸿带着一干亲信抱着无殇连夜出了帝都,明杀暗杀无数,他做了个假象,在一夜安息的时候,让人找了与自己和无殇身量相差不多刚死不久的人做了替身,又点了一场火,这才得以脱身。
帝都里知道当年之事的那些人,谁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襁褓里的孩子刚刚归来就闹出那么大个阵仗,走在街上都能被人暗杀。
可偏偏这长得俊美无双,浑身气势森冷堪比深九寒冬的人,手段也极为狠辣,这对于朝堂中那些不安分的人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震慑,可到底有些人,心有不甘,这对于北无殇和北惊鸿来说,并无意外。
此时北惊鸿叹的是,他牺牲了十四年时光养大的孩子眼看着就要留不住了,真是忧伤啊,这些年自己连个贴心的媳妇都没有,全部心思都用来栽培他了,现下可倒好,这般女大不中留的辛酸又是为哪般!
回过神来的北惊鸿不禁苦笑,手里的山河扇啪啪的打在自己手心,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待细瞧便能看出他眼中笑意翻涌,连身子都有些细微颤抖,用扇子来掩饰也是情有可原。
而就在这时,北惊鸿终于看见在火光映照下显露无形的南国人,哪怕有些人的头发用布条缠了,可这两方交兵,脑袋都不见得护得住,又何谈布条呢。
更别说他们手中兵器与粗犷的西梁人相去甚广,单这么一看,便已经足够叫人认清。有些人身材矮小,却双手紧握手中修长弯刀,还有些身材高大,脑袋上绑着布条,手中握着的尖细修长的剑,细瞧还能便认出那剑上漂亮的剑柄。
是刀与剑的分别,也是出招方式不同的分别,北惊鸿看清楚的时候,当下就怒了,这南国偷偷摸摸的帮着西梁人犯我北域,简直可恨,若你光明正大倒也罢了,偏生这无胆却非要掺和的模样才让人恶心。
北惊鸿那张眼看而立却无半点儿岁月的俊脸,当下便是一片暗沉,也不去看身后的一干将士,直接拍着墙头用内力喊道
“好一个鼠胆南国人,犯我北域疆土,却连脸都不敢露,真是好一个鸡鸣狗盗之徒,当我北域无人不成?若你们此时退了倒也罢,如若不然,本帅让你们好看。。。。。”
若说五国之中有哪国语言不通,那便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