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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是什么?”若雪已经走进了灶房,几个娃娃讨论着吃喝的话题依旧走的不紧不慢。尤其是若凌,听着他们说起蛋糕好似很好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这才由此问出,这让刚踏进灶房的若雪面皮不禁一红。
“蛋糕就是奶油做的点心,很好吃,又甜又香又软。”樊墨说起这话时,还能听见吸溜吸溜的口水声,骆萧见状不禁有些面热,这娃娃,也太馋嘴了吧。
屋内的锦绣将这一切听在耳中,唇角不禁漫上了一抹笑意,那蛋糕是有些日子没做了,也不怪这些孩子念叨,那种甜甜糯糯的糕点,恐怕是个小孩子都不能拒绝吧,看着眼前羞涩的若雪,锦绣不禁莞尔一笑,将她拉至身旁,占了一个席位。
一个烧火,一个做菜,二人相处也算和谐。一旁的刘氏见状心下也更踏实了几分,是她狭隘了,锦绣这般心胸,怎会看不起她的家人!更何况原来她自家不也是这样?
锦绣是个念旧的,更是个记恩的,如今她如此在乎自己,想必就算不喜欢他们,也会给自己一个脸面!刘氏想到这里,心下是彻底放下了,手下的活计忙活的也越发利落!
将烧好的羊奶盛进木碗中,用木勺搅了搅。刘氏这才与锦绣嘱咐道“我把羊奶去给若寒送去,很快就回来!”
“去吧!”锦绣应了声,手里的活儿却是没有停下,盆碗器皿摆了一溜儿,忙的连头都没抬,一张小脸儿因为热气蒸腾出了几分红晕,很是娇俏艳丽。
“欸。。。。l”刘氏应了一声,摸了摸若雪的脑袋,捧着冒着热气儿的小碗儿就走了出去,而这时门外的叽叽咕咕的讨论声也停了,一个个小萝卜头排着排走进了灶房里。
“姐姐!”白嫩嫩的娃娃,肉嘟嘟的小脸儿,水灵灵的大眼睛,软软的嗓音,怎么看怎么萌,尤其他们此时都用那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你。。。。
“好!好!好!”饶是淡漠如锦绣,此时的她也只好服软,更何况她本就打算弄些好吃的额犒劳这几个娃娃“瞧瞧,这是什么?”说罢,锦绣抬起了手中的容器,黑瓷的陶罐里面是白白软软的奶油,看的几个娃娃眼睛都亮了。
“姐姐最好了!阳阳最喜欢姐姐!”君阳一个欢呼,蹦的老高,一双小短腿紧倒扯,软软香香的小身子就扎进了锦绣的怀里。
锦绣双手虚抬,声音有些无奈,可更多的还是纵容“怎么,难道没有蛋糕,最喜欢的就不是姐姐了?”声音邪肆,带着危险与调侃,听的屋内的几个娃娃皮子都不禁一紧。
“没有,阳阳最喜欢的是姐姐!一直一直都是!”怀里的小人儿脑袋都不抬,只一个劲儿的摇,一双软乎乎的小胖手紧锢着锦绣的腰肢不放!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的真心似的。
“姐姐在忙!不要捣乱!”骆萧与骆玉一本正经的劝慰着,手下却是一点儿也不慢的架走了肉嘟嘟的娃娃,看的锦绣不禁莞尔。
一旁的若雪与若凌看的不禁有些发直,可是却打心里羡慕,他们都知道,不算自家姑姑的孩子,李家其实自有三个孩子,其余都是他们收养的,可是瞧着他们一片和谐的模样,却是比自家的姐妹还要亲近几分,让人好生羡慕。
“好了,你们都乖!自己却找自己能做的事情,找不到的就乖乖坐在一旁点心熟吧!”看着几个娃娃闹哄哄的样子,锦绣不禁无奈,好声好语儿将他们都劝走方才作罢!
劈了啪啦,叮了当啷!前院儿的灶房伴随着竹林的哗啦啦响声谱成了一曲和谐的乐章。。。。。。
☆、第三百九十八章 愚妇王氏
且说堂屋里,锦绣一家连带着着刘氏几人都走了个干净,只留下月生招待他们。
“月生啊,前些日子你们上梁我们没赶的急来,是若寒他着了凉,发了寒,这才耽搁了,老头子我给你陪个不是!希望你莫要搁在心上!”
刘氏的爹是一个和蔼的老头,却也无疑有着几分精明,此时的他将自己的身份放的这么低,饶是月生再不满,却也只能咽下。
“不!不!不!岳丈真是折煞小婿了。。。。”此时的月生比起从前的憨实懦弱,明显多了几分气度与精明,更何况常言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此时的月生仅仅是一件常服,却也是细棉织造,长长的广袖垂下,绣工精致的衣襟,更是多了几分文雅。
更别说他那比起从前年轻了许多了面容,无一不说明了他如今过的有多舒心“玉兰倒是没少惦记您老,怕是您再不来,我们就要去了。。。。。”
不咸不淡的话语,说明了什么大家心里明镜儿,月生看着自家岳丈一杯接一杯的喝茶,极有眼色的抬手为他续上了一杯,却听那刘老头说道“玉兰儿有心了。。。。”
“那是自然!”月生含笑点头,一脸的赞同,抬手颠了颠桌上的茶壶,月生朝着刘老头讨好的笑道“爹!我侄女倒是给我弄了不少好酒,我这就去取上一坛,咱们今儿好好喝上一回,您看如何?”
刘老头闻言眼睛一亮,可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不是自家,如此随意岂不是堕了自家女儿的面子?
“哎呀,岳父!您要是见外那才是让小婿我心寒呢!你且等上一等,有一种酒,就适合闲来无事一品的,待会儿开饭时,咱们再开上一坛竹叶青,包您香到吞舌头!”
说起喝酒,月生那可是一肚子的话都说不完,更别说自家侄女有心,总是为自己搜罗好酒,如今这日子,当真是积了八辈子德才得来的!是以,拿好酒讨好自家老丈人对于月生来说无异于信手拈来。
“哈哈!行,那老头子我也不再扭捏,你且取来!”那老刘头闻言也是豪爽一笑,抚着自己羊儿一样的胡须,笑得越发开朗。
“欸,您且等等!”月生朗声应了,为茶壶续上水,这才推开门去寻那好酒去了!
却说那月生一走,屋内的气氛顿时就变了样,老刘头原本含笑的眼顿时垂了下来,苍老腐朽的脸也无端多出了几分威严,只听他沉声喝道“王氏!”
即便是喝声,那也是被老刘头压了嗓子的,不说是怕把自家小孙子吵醒了,在别人家失态也是不好,是以老刘头声音并不大,可是即便如此,那王氏也是吓了一个哆嗦,由此看来,那老刘头在家中也是积威颇深的!
只见那王氏小心翼翼的将自家儿子往怀里搂了搂,这才颤颤巍巍的应道“公爹!”
那委屈胆小的模样看的老刘头额头青筋好一阵儿跳!越发觉得对不住自己儿子,要说自家日子虽说不算富裕,可这些年他与自家老伴儿也算攒了些银子,更别说自家女儿玉兰在得知要给自家小弟找媳妇时,还凑上了一两银子。
如此算来,那时候五两银子也算是不少的聘金了,却也耐不住听了那王媒婆的话将她家侄女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却没想到,娶到家里居然是这样的货色。
要说此话怎讲,只能说这王氏在娘家时不受宠倒也罢了,她却总干那种缺心眼儿的事儿,瞧那娇娇弱弱一阵儿风就倒的模样,你怎么也想不出她那心有多大!大到分不清对错,好坏!要说她胆小,有时候做的事儿当真叫你恶心的不行!
人都说娶妻娶贤,不要求你如何,最起码你不能绊自家爷们的腿啊,可这位倒好!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些分不清轻重的话,而后,只要是自家人大声说了一句话,她就这副被欺负了的鹌鹑模样,当真是让人气愤的不行!
可是这银子花了,孩子生了,若是休妻不说自家孩子没了娘,就是家里家外的事儿也没人做了,更何况,再也没有那第二份聘金了。
哎。。。。。老刘头心中一声长叹,面上却是越发狠厉,一双干枯苍老的手直指刘氏的那打着颤儿的脸庞,狠声说道“你啊,你啊,你这个愚妇!往后出门,再不许你说话,只听玉福与我的安排,不然,别说一纸休书送你回家!”
这话不可谓不狠了,可是没办法,自家的事儿被她这张破嘴坏了不知道多少,你说她无心,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就分不出轻重?你说她有心,将自家折腾的一塌糊涂,她这是为了啥?
老刘头想了这么些年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也只能归于自家儿媳妇是个傻的!心中不禁有些庆幸,还好自家几个娃儿都伶俐的很!
不过,也因为王氏这些年拎不清楚,总想着男重女轻,没少折腾两个女娃,搞得两个女娃娃跟她这个傻娘也不亲,净躲着她!
想到这儿老刘头的脸越发黑了,自家从没那个重男轻女的说法,却没想到,这个愚妇总是会自作主张,只要是自己与玉福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