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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孩子很无辜,但也不要道德绑架,好吗!
“皇上不可能让我生下孩子的……”黄莺摇着头,哭得歇斯底里,“夫人,你肯定没怀过孩子,不知道这种感觉,我可以为了他去死!夫人,你不想为难楚王,那你放我走,好不好?我答应你,一生下这个孩子,我就去死!”
“你怎么知道,我没怀过孩子?”何田田又气又好笑,“正是因为我有孩子,所以我得为她们多想想,不能因为同情你,就那么自私。如果我放了你,被皇上关进大牢,那我的孩子们怎么办?”
她说完,懒得再搭理黄莺,叫上小河和小溪,拿验血报告单去给苏景云看,但对黄莺的请求,只字未提。
苏景云得知黄莺有孕,并未有过多表示,只是吩咐看押她的侍卫,诸事小心,不要出事,必须把她全须全尾地交给皇上。
何田田随着苏景云登车,回驿馆去。路上,她问苏景云道:“黄莺就是皇上让你给他带回去的女人?现在她怀孕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苏景云淡淡地道,“本王搜查于宅方才发现,他的一妻一妾,都同山匪脱不了干系,如果说于朝夕是主犯,黄莺就是从犯,谁知道她有没有帮助于朝夕,残害过江西百姓?既然她成了嫌犯,理应送去衙门受审,怎能入宫当宫妃?”
“没想到,你还挺有正义感的嘛。”何田田拍了拍他的胸膛,顺便捏了一把他的胸肌,“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能留吗?”
“留不留,本王说了不算,大吴是有法律的。”苏景云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你可怜黄莺?还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何田田摇了摇头:“没有,本来挺同情她的,现在不同情了。”苏景云说得对,大吴是有法律的,她既然是嫌犯,命运便自有法律决判,不是她能左右的。
忙了一整天,他们都累了,特别是何田田,月事儿还没完,肚子隐隐作痛,后腰上的淤青,也来凑热闹,难受极了。苏景云把她留在房里,给她慢慢地揉着,说着话儿,转移她的注意力。
“咱们明天回去吗?我想柔安和惠安了。”何田田把脸贴在苏景云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回,再不回,别人会怀疑本王办事的能力,剿个匪,还用那么久。”苏景云特别自负地说着,一下一下地揉她的肚子。
气氛正温馨美好,门外突然传来观言急匆匆的声音:“殿下,黄莺不见了!”
苏景云面色一凝,松开何田田,迅速起床:“本王去去就回,你睡罢。”
何田田没听,跟着爬了起来,把衣裳穿好了。
苏景云走出房门,问观言:“何时不见的?如何不见的?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还能在守卫的眼皮子底下给溜了?”
观言看看他后面的何田田,正要回话,江西几个地方官,还有韦月明,都从外面进来,围在了他们面前。
韦月明指着何田田,大声地控诉:“表哥,就是她暗中派人,把黄莺放走的!看守黄莺的侍卫看见了,但因为是她的人,所以没敢阻拦!”
☆、574。第574章 又中奖了?!
那侍卫很快被带了上来,所说的话,和韦月明的无异。
江西地方官们,都看向了何田田。
韦月明义愤填膺:“表哥,皇上指明了要把黄莺带回京城,我们这么多人,身上都担着干系呢!现在她被何田田放跑了,难道要我们因为何田田的过错,全被皇上责罚?表哥,你必须马上惩处何田田,不能让我们被她连累了!”
苏景云不经意地上前一步,把何田田护在了身后,淡淡地道:“就算人是她放的,也有本王一力承担后果,连累不到你们头上。”
韦月明被噎了一下,十分地不甘心,冲他身后的何田田道:“你明知黄莺是皇上要的人,还把她放走,究竟是何居心?你到底有没有替我们,有没有替我表哥着想过?”
苏景云微微抬手,没让何田田出声,自己替她作了答:“她是医生,心善,难道心善也是一种错?”
心善就能放走皇上要的人?更何况这个黄莺,还是嫌犯呢。楚王这心,都偏到月亮上去了。江西地方官们相互对视一眼,都机智地选择了沉默。
何田田实在忍不住了,从后面把脚伸出来,狠狠地踩了苏景云一下:“医生心善,但医生不傻!她就算不是皇上要的人,也是于朝夕的妾,我脑子又没坏掉,怎么可能放她走!”
天,魏国夫人居然敢踩楚王的脚!这胆子比天还大!江西地方官们齐齐倒抽一口气,很想奔走门外,免得被殃及。
然而楚王的反应,完全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苏景云根本就没半点要发火的迹象,他甚至只是若无其事地挪了挪脚,避开了何田田的攻势。
楚王到底得有多宠这位魏国夫人,才能由着她这样?!江西地方官们突然非常庆幸,刚才没有跟着韦月明起哄,指控何田田。
苏景云把脚移开了,何田田没能踩着第二下,十分窝火:“赶紧派人去把黄莺追回来啊!你的侍卫们,不都会功夫吗?”
苏景云牵起她的手,道:“你别急,侍卫们已经去了。”
妈呀,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动脚!何田田再顾不得发脾气,嗖地一下抽回手,躲到那些地方官的后面去了。
苏景云不可能当众把她揪出来,只能摇着头,由着她去了。
很快,黄莺就被追了回来,毫发无损,事情的真相,亦被查了出来,那个作证的侍卫,是被韦月明买通的,其实放走黄莺的人,就是韦月明,而非何田田。
新月郡主放跑了黄莺,然后买通侍卫,栽赃给了魏国夫人?这两个人,好像他们都得罪不起,江西地方官们,再次选择了缄默。
苏景云得知真相,并未生气,但却吩咐观言:“把新月郡主关起来,回京后交给皇上发落。”
观言马上叫了侍卫进来,要带韦月明走,韦月明急得叫了起来:“表哥,为什么人是何田田放的,就是心善;变成我放的,就要关起来?!”
“因为本王护短。”苏景云悠悠地说着,背着手进房去了。
他居然明目张胆地说他护短?!韦月明一口气堵在胸口,不知道是气愤,还是难过,直到被侍卫们带下去,都还是傻傻愣愣的。
何田田在苏景云的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想着他护短,她还踩了他的脚,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但她刚迈出一步,房内就传来了苏景云的声音:“再不进来,让你去给新月做伴。”
何田田赶紧揉揉脸,猫着腰冲了进去,冲他夸张地笑:“哎,我刚才是不是不小心踩了你的脚?我给你揉揉?”
苏景云也不点破她,任由她殷勤小心地脱掉他的袜子,给他揉脚去了。
两人在驿馆歇了一晚,翌日启程,返回了京城。
皇上到底还不算昏君,听说黄莺有协助于朝夕谋财害命的嫌疑,便将她移交官衙处置了。
至于韦月明,皇上罚她禁足一个月,不许出慈安宫半步,反正太后至今从未犯病,用不着她跟进跟出了。
尽管皇上并未将黄莺收入后宫,但依旧兑现了他的承诺,于乾清宫当众嘉奖何田田,让她从今往后,协助太医院太医,负责宫中的体检工作。
这种工作,对于太医来说,是稀松平常,但对于何田田这个民间医生来说,绝对是一项至高无上的荣耀了。
一时间,她名声大噪,请她登门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别说不用坐诊,就是出诊,也得仔细地挑一挑,不然时间不够用。
太后这段时间也很忙,因为宁国府不顾她的明示暗示,依旧坚持给邵子琪寻了一门人家,马上就要把她嫁到遥远的南边去了。
楚王妃的人选又没了着落,太后着急上火,口舌生疮,可忙坏了太医院的那帮太医,连何田田都跟着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几天。
工作如此忙乱,她连见女儿的时间都没有,但苏景云总是能找到办法和她幽会,恨不得每天都来要她几回,让她“苦不堪言”,却又惦念无比。
这天太后身体又不舒服,指明让她进宫去看病,但何田田浑身都不得劲,怎么都爬不起来,好容易让小河扶着起了床,却又恶心反胃,趴在马桶边上,一阵猛吐。
她是生过孩子的过来人,一吐就懵了。
小河还没反应过来,焦急问道:“夫人,您是不是昨晚吃坏肚子了?听说医者不自医,属下去给您请曹提点来罢?”
何田田急忙摇头,挣扎着站起来,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完了,这个月的月事,推迟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