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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恒王对于她昨天的作为确实不喜,作为一个男人,谁能忍受被戴了绿帽子还被昭告于天下呢?但确实如婉春所说,她也有苦衷的,不闹这么大,她只怕连近他身的机会都没有,又如何认默儿呢?
再说这敲锣打鼓的办法是夏紫嫣想的,与婉春也没有关系啊……
恒王问出心底的疑问:“那昨天出现的乞丐,又是如何与你相识的呢?”
婉春很无辜地说道:“贱妾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啊。如果早知道,贱妾也不会白白在恒王府前闹了那么久。”
恒王审视她一会儿,看她目光确实澄澈,不像有隐瞒的样子,说道:“好,你先在此休息吧。本王还有点事。晚上本王在你处歇息。”
一股绯红爬上婉春的脸,直到她露出的粉嫩脖颈,婉春低头应道:“恭送王爷!”
恒王忍住心里的意动,出了恒王府,直奔大理寺。
恒王所谓的审理,不过就是作作样子,皇帝心中也有数。这件事,很明显就是夏紫语做的。
过了一晚,夏紫语脸上的红肿还未消退,在牢房又不能梳洗,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打定主意不能承认,一旦认了罪,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所以在恒王虚张声势问罪时,她低头不语,说话牵动的腮部太疼。
这正中恒王下怀,恒王冷笑:“上拶子(zǎn zi)。”
正文 第七百八十八章 恒王亲自动手
夏紫语的心脏狠狠瑟缩几下,恒王该不会是来真的吧,不,不可能,一日夫妻百日恩,只是做给这些外人看,并且吓唬吓唬她的。
立刻有衙役拿来拶子,拶子是由一些小木棍并排组成,上下各有两条绳索,能将木棍间的距离收紧。其实就是给手指上刑的夹棍。
衙役们按照恒王的要求,将夏紫语的手指一根根放到夹棍中。
夏紫语哪见过这阵势,手本能得往回缩,然而她的力气哪能敌得过常年劳作的衙役。
恒王眼神阴狠,冷冷说道:“行刑!”
衙役立刻将绳索收紧,木棍紧紧夹住夏紫语那纤嫩无暇的漂亮手指。
“啊——”
凄厉的叫声响起,透骨的疼痛使夏紫语不顾叫喊时牵动脸部,那脸部的疼,比起这个来,真的简直可以忽略。
十指连心,原来是如此痛彻心扉的痛,痛的她恨不得整个人彻底死掉。
夏紫语疼得已经顾不得那可笑的高傲、虚荣与地位,急忙大喊:“我招供,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啊——求求王爷,让他们停下吧,啊——”
恒王露出一抹令人恐惧的笑容:“什么,本王听不到。还是不招啊,来人,把她的嘴先堵上。”
一块乌黑、不知道多少年未洗过的抹布出现在夏紫语的嘴里,她瞪着惊恐的眸子发出呜呜的凄厉沉闷声。
恒王俊美的脸邪笑,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再来一次!”
衙役们再次收紧,疼痛使夏紫语已经小便失禁,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的红肿已被惨白代替。
夏紫语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哪能受得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嘴里呜呜地叫着,脸上全是泪。
衙役们常年干这个,都很有技巧,轻重把握正好,根本不会夹断她的手指,却让她比夹断更痛。这样才能以后继续夹。
恒王嘴角的笑意加深,说道:“去拿针来。”
恒王说的针,自然不是绣花针,而是要粗长许多。
衙役很快便取来一套,正要动手,恒王说道:“给本王。”
衙役恭敬送到恒王手中。
恒王从堂上走上来,到夏紫语面前蹲下,夏紫语早已吓得全身哆嗦,手指的痛楚令她打着颤。
以前只以为恒王是温润有礼的,却没想到是个潜藏的恶魔。
恒王抽出一根针,在她眼前晃着,轻轻说道:“这份礼如何?这只是个开场,还有更精彩的呢!”
夏紫语惊恐地摇着头,然而身子被人按着动不了,手指更是在那夹具中抽不出来,还好衙役没有继续行刑。
恒王训道:“都给本王按好了,别让她动。”
衙役更是加大按住她的力气。
恒王取出一根手指长的针,往夏紫语指尖徐徐插去,随着针身的深入,本就手指受了几拨夹棍的夏紫语,痛楚大波大波袭来,脸部扭曲的“啊啊”痛叫着,最终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因为身子被衙役们押着,夏紫语并没倒下去,头却无力地垂了下来,衙役们很有经验,立刻提了一桶夹着冰块的冷水来,照着脑袋就泼了下去……
正文 第七百八十九章 死是件奢侈的事
冰冷的水袭上头,夏紫语立刻便醒了过来。
看到如索命般的恒王,拼命摇着头,堵着抹布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叫声。
恒王唇角笑意加深,又拈起一根长针,往她另一根手指尖插去。
这让人只想立刻死去的疼痛,使夏紫语只愿再次昏过去,然而不遂人愿,她却是清醒的受着这非人的疼痛。
那痛,直模糊了她的双眼,什么都看不清。
第一次从心底感觉,原来死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恒王又插了两根,看到夏紫语脸色惨白,原本光洁美丽的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加上那高高肿起的脸颊,扭曲的面容,异常狼狈与恐怖。
这才站起身子,弹弹身上不存在的泥土说道:“今天就审到这里吧。犯人意志太过顽强,不肯招供,明日再审。”
夏紫语双…腿吓得直哆嗦,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招供啊,她什么都招……
可是恒王诚心不给她机会,抬步走了。
衙役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恒王这意思,就是恒王妃已经废了。
他们自然也不把她当人看。
这大理寺何时来过女犯人,众衙役不客气地往她的身上摸几把。但他们还没有胆大到要了她。不过,等王爷结了案,真正不管时,他们说不定也有机会……
夏紫语此时已经心惊胆颤到半死不活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些……
她的腿吓软到早已不听使唤,站都站不直,衙役们将她拖到牢房,牢门一关,给她放了一个馊了长毛的窝窝头,便扔在那里不管了。爱吃不吃,只有还有口气死不了就行。
恒王出了不少心头之气,神清气爽得回到了恒王府,在婉春那里吃过晚饭,去书房忙了会儿,便在婉春处歇下了。
本来,婉春唯一的一次侍寝机会是在恒王药力发作下完成的,当时恒王身体因药物控制了神智,非常粗暴,而她又是第一次,身体当时的疼痛与难受自不必说。
所以她这一天下来,对晚上的再次侍寝是既期待又忐忑害怕。
却没想到,恒王这晚极尽温存,使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彻底卸下了心底那丝排斥。整个身体都柔软下来。
下午,南宫熙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如约看到了那份夏紫嫣送的大礼。
将信打开,里面是夏府这四年来一桩桩收受贿赂的信息,还有夏丞相背着他买官卖官之事。
南宫熙气得当场就把手中的笔摔了,王安战战兢兢的将笔捡起,南宫熙再次将信看了一遍,这字迹不认识,没有署名,而信封上更是空白一片,问道:“这封信哪来的?”
王安急忙跪下说道:“老奴不知啊!这摞奏折昨天就一直放在这里,没有动过。”
南宫熙再次怒问:“有谁来过御书房?”
王安总是随在南宫熙左右,从不离开,自然不知道。急忙招了门外的守卫来问。
守卫却说一直没人来过。
这倒奇了。
举证者不知道是谁,可这封信上的一条条消息,连日期、地点都那么具体详细……
正文 第七百九十章 还我命来!
夏丞相也算朝中老臣了,一直忠心耿耿,没想到竟然干出这等事情。
如果除了他,恒王将来登基就会少一个好大的助力。如果不除他,这等危害江山社稷的蛀虫,留着干吗?
他要好好思索一下,再作定夺。
深夜,一条敏捷的黑影趁大家都睡下后,从酒楼的窗户跳下来,运着轻功向大理寺而去。
来到大理寺监牢的外面,一阵风夹杂着迷烟而过,牢房的几个守卫纷纷倒在地上。重犯都被关押在天牢里,这大理寺监牢不过是临时犯人的关押点,所以防备并不严密。
黑影落地,原来是一个绝色的女子,身材婀娜的向牢房内走去,所到之处,都会提前有风刮过,牢房内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