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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受宠的废王爷的王妃而已。
寒王驾着马车,打听到皇上在御书房,便直奔御书房而去。
正文 第七百七十七章 被太子打了
中途宫内的下人看到是寒王的马车,未敢阻止,马车直行到御书房前才停下。
寒王跳下马车,御书房前除了几步一个距离的御林军外,再就是门外两个小太监了。
恒王掀开帘子,跳了下来,对车内说道:“下来吧,难道还要本王请下来?”
夏紫语冷着个脸百般不愿的下了马车,脸上被打的红肿比之前又高了些。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未喊冤,实在是两边脸都被打,嘴一动就会牵动的脸部火辣辣的疼。
有朝一日,她一定会将紫儿和寒王的脸打成猪头。
御林军已被训练的雷打不动,目不斜视,如果不是皇帝有危险,他们就是木头人,所以他们并未施舍多余的眼神给夏紫语。看到也如未看到。这倒让夏紫语略微自在了些。
倒是两个小太监,看到这景象,纳闷的对视一眼,难道是恒王妃在外被什么大人物打了?来找皇帝评理来了?可谁敢打恒王妃啊?
难道是太子?
两人掩住心中的惊惧,就听恒王压抑着心中的不悦说道:“速去禀报父皇,本王求见。”
其中一名小太监急忙弯腰行礼,便在房门边隔着门喊道:“启禀皇上,恒王、王妃、寒王求见!”
南宫熙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后也很奇怪,他们几个怎么来了,特别是寒王,几乎没有召见就没进过宫。而恒王妃做为一个儿媳,除了节假日的宫宴,更没见过了。
南宫熙立刻说道:“宣!”
他身边的大太监立刻用公鸭嗓喊道:“宣!”
门外的小太监这才推开御书房的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恒王在前,寒王紧随其后,夏紫语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几人跪下喊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紫语未说话,脸疼得她说不出口,反正两人声音那么大,皇上也不会在意她的声音。
南宫熙正在案桌前低头批阅,并未抬眼,随口说道:“平身。恒儿和寒儿今天怎么走成一块儿了?”
恒王郑重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还请先屏退左右。”
南宫熙感觉奇怪,抬起头,却看到后面恒王妃有些畏畏缩缩、想遮挡却又不能的脸……
再看看恒王和寒王脸上隐有怒色,跟那两个小太监想的一样,难道是被太子打了?
南宫熙对大太监点一下头,大太监便让房里服侍的丫鬟、小太监们先行出去。
他自己则关好房门,又来到了皇帝身边。
笑话,屏退左右,自然不包括他,他可是皇帝的贴身总管大太监,随时等着皇帝的召唤,应对各种情况。
南宫熙又执笔开始批阅,这几日朝廷之事有些繁重,想必他们几个也不过是打打闹闹的小矛盾。太子和恒王虽然暗地里争斗的厉害,但两人并未公开撕破脸:“什么事,说吧。”
恒王急忙说道:“父皇,儿臣要说的是,三年前沧王妃并非是失足坠崖,而是……而是被夏紫语推下去的。”
南宫熙手中的毛笔顿了一下,掉落在批阅的奏折上,震惊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朕是不是听错了,你说沧王妃是被她推下去的?”
正文 第七百七十八章 儿媳是被冤枉的
南宫熙不可思议地用手指着脸部红肿、此时面目有些狰狞的夏紫语问。
夏紫语吓得低垂着脸,看不清神色。
大太监心中也是震惊不已,不过他只是个奴才,这种事不用他操心,他急忙将皇上掉落的毛笔架到一旁的砚台处,处理着被墨沾染的奏折。
恒王肯定的点头:“儿臣也是今日才知,当时她的丫鬟曾经亲眼目睹,可是受她威胁,不敢说出真相。直到今日,因为一些其它原因,才供了出来。”
关于他被戴绿帽子之事,这关系到男子的尊严,他还是难以启齿。
南宫熙还是感觉不可思议,虽然四年前仅有的几次两人同时进宫,夏紫语确实总是针对夏紫嫣,而且没讨到过好处,总是处于下风。但那也不过是女人之间虚荣心的小心机,怎么就严重到把人推下悬崖呢?
何况两人一个恒王妃,一个沧王妃,根本就没有利益牵扯啊。
南宫熙思索着说道:“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那丫鬟所说,也未必是真。恒王妃,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夏紫语又不傻,她如何肯招。见皇帝不信恒王的话,她心中自是喜悦,慌忙忍着脸部的痛楚说道:“儿媳是被冤枉的,嘶!”一开口,实在太过疼痛,言语也不甚清晰,但还是能听明白。
南宫熙作为一个皇帝,自然也不会那么武断,这就认为夏紫语是无辜的,只是处于保持怀疑的立场说道:“恒儿,该不是你把她打成这样吧?这还没弄清楚,仅凭只字片语,便将王妃打伤,是不是太过冲动?”也没法向夏丞相交待啊。
寒王此刻被愤怒冲脑,也顾不得惧怕南宫熙了。那夏紫语简直脸皮太厚,竟然还不肯认。
寒王怒道:“父皇,不必责备二皇兄,是儿臣打的。”
南宫熙的脸立刻阴沉下来:“寒儿,是你就更不对了,你管教自己的王妃便罢,如何手伸到恒王府去了?还有没有点规矩了,她可是你的二皇嫂。再说,你还是个男人!”
南宫熙都快被这个不争气的寒王气死了,寒王打恒王妃,如果被传到外界,两府的脸上都不好看。
寒王却丝毫不退缩:“父皇,你听听全京城百姓们今天都在说什么,便知道了。儿臣今日出来的迟,到了街上,便见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平时从来没有如此多过,儿臣细听,便听到大街小巷、酒肆茶坊,全在讨论一件事情,就是恒王妃。”
南宫熙脸色阴沉,难道有心人故意将这个消息散布到全京城?夏紫语得罪了谁,有本事让所有人在一夜之间是人皆知呢?
寒王不管父皇在想什么,继续说:“百姓们都说夏紫语在未出阁前是如何设计陷害当时的二小姐,还好都被拆穿。她气不过,就将迷情药下到酒中,想骗夏紫嫣喝下,却不知怎的,自己喝下了那杯酒。结果药性发作,被两名乞丐给睡了,就连……就连……”
说到这里却停住了,看向了脸色臭臭的恒王。
寒王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南宫熙问道:“就连什么?”
正文 第七百七十九章 让百姓封口
寒王一狠心,为夏紫嫣报仇重要,恒王的脸面以后再说吧:“就连玄沙也是那乞丐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二皇兄的。”
南宫熙一拍桌子,大太监好不容易摞好的折子被震得散落开来:“荒唐!”
龙颜大怒,这种事没经证实,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寒王顶着龙怒不怕死的继续说道:“所有百姓都说,今天那乞丐也出现了,跟玄沙长的确实一模一样。乞丐还一个劲让玄沙叫他爹爹。”
看来寒王也不甚知情,一直都是“听人说”。
恒王都郑重到进了宫里,应该是有什么大事,难道这都是真的?那样,蒙羞的可不只有恒王府了,还会有整个皇族!
南宫熙心中的怒气只觉释放不出来,胸口起伏,可见气得不清,指着恒王说道:“恒儿,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朕说清楚,不可有任何遗漏。”
“是!”恒王本不想说绿帽子这件事的,然而被寒王提起,也只得说了,否则只怕父皇也不会轻易相信,沧王妃是被夏紫语给推下悬崖的。
恒王从自己下朝说起,原原本本将事情还原。
这详细一说,竟然洋洋洒洒说了半个时辰。
南宫熙越听越心惊,越听脸色越差,这事件一个接一个,似乎都是恰巧,却又相得益彰的环环相扣,将事件逐渐推向高潮,直到将夏紫语推向了罪恶的顶峰……
听上去,那么多的人证,甚至连跟玄沙一样的乞丐都出现了,还有夏紫语的前丫鬟带来的孩子,竟跟恒儿长得一样?
要知道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想必恒儿在现场,已经看得不能再清楚了。否则,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承认妻子的不贞呢?何况还是像恒儿这般骄傲的孩子。
要进一步知道事情的真假倒也不难,这里面不是还牵扯到给夏紫语验清白的嬷嬷吗?
想清楚后,南宫熙吩咐:“王安,你去将所有负责验贞洁的嬷嬷们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