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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溜正房,两旁耳房、厢房配备的很是齐全。院子打扫得特别干净,连一根毛刺儿都没有,靠近墙根的地方,飘落了几片落叶,风一吹,就满院子飞啊飞的,像一只只翻飞的蝴蝶。从外面看,就连门窗上的茜纱都是换了全新的,院子里还点缀着大红的灯笼和花花绿绿的彩绸,很有几分喜庆的意味。
“不知拓跋太子带了多少手下,这里可住得下?”慕容逸飞问。
“安王,本太子只是带了一队随从,这么宽敞的院子,是绰绰有余了。”拓跋凌峰含笑说道。两国议和,又不是来示威,难不成还要带了许多人马么?一路上有靖边侯的保护,他的那些侍卫都清闲了很多。
“就请太子早些休息,本王回去禀了父王,定了时日好请太子相见。”慕容逸飞不准备过多的停留,他还要回去复命。
“有劳安王了。”拓跋凌峰虽然是异族,文化风俗有异于西楚,但也是礼貌周到的。
两个人拱手作别,慕容逸飞就走了出去,他看了看另一座院落,低声问道:“那个人在吗?”
驿馆的官员赶忙恭恭敬敬的回答:“回王爷,这位云王神出鬼没的,出去和回来都是没有固定的时辰的,一切都看他的心意。如今是不在的,王爷若是有话吩咐,下官一定对云王讲明。”
“本王跟他没话。”慕容逸飞冷冷的扔下这么一句就急匆匆的走了。
“那个院子住的是什么人?”拓跋太子好奇的问留下来的西楚的官员。
能够住进这样院落的人,必是有身份有地位也有些来历的人。只是看慕容逸飞的态度,似乎对那里住着的人十分的不满,最起码是不很友好的。这个引起拓跋凌峰的狐疑。
“拓跋太子,那里住着的是东汶的使者,二皇子云王爷。”驿馆的人恭敬的回答。
“哦,原来是楚麟羽。”拓跋凌峰点点头,只是这位使者好像不受安王的待见啊!
东汶跟西楚准备联姻的消息传进南越,这才促使他也下了决心——两国休战。多年的争斗,不仅劳民伤财,而且因为柳家父子的守护,南越的疆土并没有分毫的拓展。若是东汶和西楚先达成了共识,对南越就是大大的不利了。他不顾几个弟弟的反对,坚持请求父皇停战,自己主动请旨来与西楚和谈。
“正是这位王爷呢,只是这位王爷脾气大得很,性情也有些古怪,我们倒是极少能够得见真颜的。”那驿馆的人徐徐的说着,他可是常听见那个院子有摔东西的声音。不过他出手倒是很阔绰,凡是当值的人,都得到过他的赏赐。
拓跋凌峰微微一愣,这东汶的皇室没有别人了吗?既然是派出的使者,怎么着也得是个稳重的吧?可是听这里的人形容,这云王更像一个被宠坏的皇子,就是来到人家的地盘上,都不知道收敛一些。这样的人他还是少主动招惹的好。难怪安王提起他一脸的不快。任何一个主人都不会太欢迎一个率性而为的客人。
“先把我们的行李物品搬进来吧,至于那些马匹,就有劳大人了。”拓跋凌峰很客气的说。
那么多的战马不可能都拴在院子里的,好在驿站都是有马厩的,会派专人来照顾那些马匹的,不用他费心思了。
“是,拓跋太子放心就是。下官一定把它们都养得膘肥体壮。”手里握着拓跋凌峰塞过来的银子,那官员笑得牙眼不见。
呵呵,这来的是两位财神啊,出手一个比一个大方。他如今是盼望着这二位在西楚多住些日子,自己也好多一份丰厚的收入。
随从们很快就安置好了带来的物品,凡是贵重的礼品,都单独放在耳房了。来到西楚,除了面见西楚的皇上,还有很多关节需要打通。
走了这一路,也是乏累了,拓跋凌峰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沐浴更衣,然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泡在宽大的木桶里,舒适的水温令他的四肢百骸都舒服起来。他微微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愉悦。贴身的近侍忙着为他清洗头发,擦拭身子。
拓跋凌峰穿好了干净的衣衫,慢慢踱步到院子的门口,却猛然听见一阵男子的笑声,伴随这笑声,一个人旋风般的冲进了另一座院落,速度快得只来得及看清那人周身火红,还放出道道金光。
拓跋凌峰揉了揉眼睛,这个男人的身法好快,难道这就是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云王楚麟羽吗?想不到那么一个性情乖张的人,竟然有如此了得的身手,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这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哩。
正文 第336章 嫁给像本王一样的男子
驿馆的官员在院落间不停的穿梭,这南越的太子可是安王特意交待过要殷勤照拂的,他们自然不敢马虎。
楚麟羽是很少在驿馆用膳的,他在东汶的时候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来到了西楚,没有了约束,更加的随心所欲起来。来了这不过月旬,足迹踏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也吃遍了有些名气的酒楼,然而他最喜欢去的还是金樽阁。不仅是因为那里酒醇菜美,还因为那里有着最美好的回忆。
“主子,都是一样的使者团,凭什么那南越就享受到了至尊的待遇?”他的手下跟着楚麟羽也是威风八面惯了,看到自己多多少少被冷淡了,不由的心生不满。
“怎么,那拓跋凌峰也住进来了吗?”楚麟羽勾唇一笑。
“正是,还是安王亲自陪同前来的,听说还特意的吩咐了驿馆的官员要好好照应。”听着风声的人一五一十的回禀。
楚麟羽浑不在意的摇摇头,呵呵,他跟安王没这份交情!若是慕容逸飞也对手下有了交待,那份照顾怕是不好享受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跟慕容逸飞仿佛是前世的冤家对头,见了面就看彼此不大顺眼,两个人每次相见,都跟准备加入战圈儿的斗鸡似的,谁也不服气谁。
“怎么,若是喜欢那边的招待,就干脆去服侍南越的太子好了。”楚麟羽风情无限的撩起了鬓边的长发。
手下顿时无语了,就知道他们主子是从里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在世间还有什么好东西是他们云王没见过的吗?云王府的那些宝贝,有些就是翻遍皇宫都未必有可以媲美的。更多的时候,这位主子连气都不愿意去置了,因为他只有被羡慕和嫉妒的份儿。
“喜欢什么就去买,这世上能够用银子解决的不是事儿。”楚麟羽张狂的说。
按照楚麟羽的文治武功,就是立为储君也不为过。只是他的个性乖张,还有,还有那不堪的传言,虽然真假难辨,还是对他的名声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只是楚麟羽无心继承大统,他最是不耐烦那些繁文缛节,如何肯一辈子被禁锢在一张椅子上。他乐得做一个闲散的富贵王爷,太子对他虽然有几分忌惮,但是也无可奈何,好在楚麟羽已经正大光明的跟太子交了底儿,只要没有人诚心跟他过不去,让他闲云野鹤似的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他们之间是完全可以兄友弟恭的。
为了让这个嚣张跋扈的弟弟少给自己添麻烦,太子楚麟凯常常送他一些贵重的礼物,还把自己名下的产业送了他几处,以供他吃喝玩乐,不必为银钱发愁。就是东汶的皇上和皇后也对这个儿子格外疼爱,大批的金银财宝流水似的进了云王府。楚麟羽这人又是个极其聪明的,名下的产业越来越多,打理得也是蒸蒸日上,除了供他任意挥霍之外,也积攒了惊人的财富。他也是从来不曾亏待跟在他身边的人,虽然脾气是暴戾了些,但是只要你有本事让他开心,得到的奖赏也是常人不可想象的。
“奴才也不是缺什么,就是看着气不过。”那随从眉开眼笑的说,有了云王这句话,自己的荷包何愁不鼓起来啊?
“有什么气不过的,他毕竟是南越的太子,身份比本王高上一截,西楚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楚麟羽倒是很淡然。
他最不屑计较的事情,就是这权位之争了。
“那日后南越太子与主子若是起了冲突,您也会谦让吗?”那随从不解的问。
其实楚麟羽是一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平日倒是很难得看见他这副淡然相对的模样。他们不知道,楚麟羽已经看过拓跋凌峰了,在他的眼里,这个南越尊贵的男子,除了身份,没有什么是可以强过自己的。楚麟羽慢腾腾的走到一侧的墙壁,那里镶嵌着一枚铜镜,他对着镜子照了好久,终究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微笑,这个世上就找不到比他更俊俏的人了,何况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