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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辰怔了一下。
程轻言低着头，没有说话。
程母道：“这话是我说的，跟轻言没有关系。”
她知道，是她跟夏云笙说了这个，夏云笙才走的。
现在程延之当着大家的面责怪程轻言，她选择承担责任。
程延之抬起头看向母亲，“那我就想问问，母亲是从哪里听说的？”
程母一怔，看向孟母……
孟母心虚地道：“是清清跟我说的。”
“我也是听轻言说的。”孟清清是最怕程延之的，以前被教训过，过了两三年还没有忘记当时的情景。
她现在已经胆小得连话都不敢跟程延之说，更不敢在这里替人背祸。
程延之的目光落在程轻言身上：“那不就对了，还不是你说的！你跟我说，是莫司辰亲口跟你说的，他跟阿笙上过床了，是不是？”
程轻言低着头不出声，以为这样就能逃避过去。
程延之的眼神变得更冷，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昨天说的话，是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程轻言说：“是。”
程延之笑了一声，目光落在莫司辰身上，“是这样吗？总统先生？”
莫司辰今天敢在这里说碰过阿笙，他就敢毙了莫司辰！
莫司辰道：“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程延之望向程轻言，“你怎么解释？”
程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莫司辰，莫司辰望着她，“我说过吗？”
他根本没说过。
程轻言毕竟喜欢他，也不敢真的把脏水泼到他身上，她抹了眼泪道：“是，是我自己编的。我就是讨厌夏云笙！就是因为她，司辰哥哥才不愿意娶我！我真的很讨厌她……可是我也只跟清清说了，哪里知道事情会传出去？”
程延之现在大概已经知道，是几个人在传了。
他看着程轻言：“错了就是错了！”
他对管家道：“拿家法来！”
不打她，她就不长记性。
程轻言的母亲不依了，“程延之，你过分了！你只是个哥哥，凭什么打我女儿，我自己都舍不得打。”
“我不凭什么。”程延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鞭子，“这是爷爷留下的，以前我不听话的时候，他就会用这条鞭子打我！既然是爷爷留下的东西，就那代表了爷爷的意思。
他一向最疼轻言，应该也见不得轻言变成这样一个大嘴巴成天在外面胡说八道。我不过是替爷爷教训她一下，这没错吧？还是说，婶婶连爷爷都不放在眼里？”
“你……”没想到他还真会说话。
程延之把鞭子丢给宋副官：“打！”
宋副官：“……”
打女人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落在他头上？
第806章 替爷爷教训她
宋副官觉得很冤枉！
可，程延之的命令，又不敢违抗。
程轻言的母亲被叫到了一旁，程延之让人摁住程轻言，让宋副官给了她几鞭子。
这个鞭子最让人郁闷的，打完了，身上不留痕迹，但是却会疼你半个月。
以前程延之做错事情，老将军专门这样收拾他。
小时候程轻言和澈也爱跟着他调皮，然而，三个人做错事，挨鞭子的只有程延之。
他是哥哥，见不得弟弟和妹妹挨打。
他今天用这鞭子打了程轻言，也是希望给她长点记忆，让她明白什么事该做，不该做。
整整二十鞭子，程轻言细皮嫩肉的，她很瘦，才九十斤，鞭子一打就打在骨头上，疼得要命，到最后，她开始哀求，“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哥，你饶了我……”
程延之是真的狠。
换成旁人，看着妹妹这样，哪里下得了手？
程轻言的母亲在一旁看着女儿受罪，却没有办法，只能掉眼泪。
程延之搬出了老将军，谁能拿他怎么样？
程延之看她哭成这样，也就松了口，“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
程轻言的母亲立即上来，搂住了女儿，“轻言，宝贝……”
程轻言呜呜地哭着，被带到了一旁。
大家看着程延之，都以为他会这么算了，程延之却看向了他的母亲，“轻言教训过了，现在该母亲了。”
程母愣了一下，刚刚的画面惨不忍睹，她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听到程延之这么说，有些不悦地道：“怎么，你连你亲妈都想打？”
她不信，他敢来这个理由来教训她这个当母亲的。
程延之说：“一个小丫头的几句话，母亲就叫阿笙打掉孩子！如果她真的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你安心吗？这是你的亲孙子！爷爷盼着这个孩子盼了多久？母亲一句话就否定了？你就这么巴不得往自己媳妇上多泼点脏水，抹黑她，你就开心了？”
“是，这件事情是我错了。”程母认错也很直接：“那你想怎么样？你媳妇如果不跟莫司辰搅在一起，别人会说她吗？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她为什么会去总统府，母亲不清楚吗？在我昏迷的时候，全世界的人欺负她，将军府所有人视而不见！连自己家里人都不能依靠，她还能怎么办？我程延之的妻子在我出事的时候竟然需要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帮助？是谁逼着她去寄人篱下的？母亲难道不觉得可笑吗？她差点死在火里，你关心过没有？她失忆了，你们找过她没有？这些都是她错了吗？”
程母看了一眼夏云笙，没有出声，她自己也觉得有些理亏。
程延之道：“我知道，就算母亲觉得自己这次错了，下一次，您还是会找些不相干的事情来找阿笙的麻烦。您是我母亲，我又拿你没办法……”
程母看着程延之，当众被儿子这样指责，她的面子上很过意不去：“你总怪我针对她，那你呢？她要是个好媳妇，不会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你埋怨自己的母亲。是，我是说了她两句，可转眼就到你面前来挑拨来了，她这样，还希望我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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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7章 手差一点废了
程延之挑了挑眉，觉得可笑，“她是我媳妇，她受了委屈，难道跟我说的权利都没有？”
“她是你媳妇没错，可我还是你母亲呢！别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程延之，有了这个女人，你就把你母亲忘了……”
“我当然没有忘记。”程延之看着母亲，特别难过也特别失望，母亲在所有事情上都能够理解他，他上学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的母亲是最值得骄傲的母亲，可她在夏云笙的事情上，从来没有公正过。
程延之道：“我一直记得母亲这么多年是怎么养我的，也不会忘记您对我的恩情。不管您做得再过分，您也是我妈妈……毕竟我不能选择。所以，以后，您做的错事，我会替您承担！”
程母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程延之伸出自己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看着母亲，一字一句，隐忍地道：“这一刀，就当是我替母代过！”
“程延之！”夏云笙看穿他的意图，想要阻止，却来不及，他已经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地戳了一刀，刀子直接戳穿手背……
这副画面整个客厅里的人都震住了。
往自己身上扎刀子的人，大概也就只有他能够做得到吧！
夏云笙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眼泪落了下来，心中似乎也跟着挨了一刀。
疼痛让程延之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程母被他的举动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倒，她爬了过来，看着扎进他手背上的刀子，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