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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国伦蹙眉,警惕问:“你要说什么?”
金妈妈望向神台,无助地问金爸爸遗像:“你说我该不该告诉儿子?”
仿佛金爸爸回答了她,金妈妈接着就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儿子,别开脸没好气道:“你自己看,看看有没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明年开春开新文,轻松逗比风,以弥补大家看这文的郁闷,多谢支持!辛苦大家了!捂脸笑哭。
第61章 11。29正文已替换
除夕夜是连小朋友都可以被豁免准点睡觉且能理直气壮熬夜至凌晨的特别日子。时至深夜,街外爆竹声连绵不断,屋内手机信息接收声滴答不停。凌晨前短短一小时,手机信息涌入量比双十一的特价促销短信多好几倍,羡慕死某宝某猫某云。
微信里好几个群在抢红包,有人脸皮厚只抢不发,最后招来讨伐,要么被踢要么死死气发个鸡毛蒜皮的,大过年的懒得跟那种人费口水。有APP搞活动,集齐几个不同的口令就能参加大抽奖,全城为之疯狂。所以说新时代新气象,谈过年气氛岂止线下?线上也不甘落后才彰显盛世繁华。
并非修仙绝世的主,童笙当然也收到许多过年特备祝贺短信,包括许诺然的。其中不少是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直接不回。比较意外的是她收到“菜籽蓉”的新年祝福以及红包--38元。童笙立即回礼,不占便宜不欠人情。
茫茫微信中,邓嘉也给她发了一个手气红包,迟疑过要不要接受,但过年呢,纯粹讨个欢喜,矫情即做作,别想太多。打开后看着数字滚动,最后定格为9。10元。
“好意头!”邓嘉激动地拍了拍大腿,捧着手机傻笑。
兴置邓总:你也给我发一个,我要试试今年的手气!'奋斗''奋斗'
竹生:'红包'还有请你的奶茶。'微笑'
兴置邓总:红包还红包,奶茶还奶茶,不能混为一谈!'哭'
童笙:“……”
竹生:'红包'春节快乐,奶茶下次请。
兴置邓总:那差不多!'得意'
邓嘉点开童笙发来的手气红包,刷出来的数字是7。14元。7。14?7月14鬼节?呸呸呸!
兴置邓总:明知我最怕鬼,还给我来个7。14,心塞!'哭'
竹生:牛高马大怕鬼?鬼怕你才对。
除夕夜,有人留家陪父母,有人出外跟朋友花天酒地玩庆祝。俱乐部的奢华包厢里男男女女活色生香,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有人欢呼喧哗尖叫喝彩,拼酒的唱K的猜拳的,烟雾缭绕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反而扩大了纵乐放肆的兴致。
有人见邓嘉坐在角落,斯以为他孤孤单单,便冲其大喊:“邓少!过来呀,又有几个美女加入喔!”
犹如入了定的邓嘉被吓了一跳,心脏巍颤颤地抖了抖,破口大骂:“擦你妈的!三更半夜突然惊叫,想吓死人吗!”
对方委屈:“这里本来就很嘈杂,不大声喊你哪能听见呀?”
邓嘉厌恶地站起来往门口走,对乱七八糟的现场顿生反感,自己发了什么瘟才会来参加这些所谓的节目?食之无味乌烟瘴气!不如回家睡觉。
“邓少你这就走?不会吧,几个美女等着你!”
“美个屁!叫她们照照镜子,浓妆艳抹妖里妖气,我过的是春节不是鬼节!”
“嘭”一声,奢华包厢大门被粗鲁甩上。
一离开俱乐部,门口侍应就醒目地把邓嘉的保时捷911从停车场驾到他面前,恭敬问:“邓少,要不要代驾?”
平日他不会接受这种丢脸的服务,不过眼下想了想,他点点头。
坐上副驾位,双目不离手机屏蔽。可惜无论他怎样不眨眼,童笙都没再回复。就像从嚷闹的派对没入深夜冷清的街道,从热到冷,从有到无,落差太大,邓嘉的心顷间空空荡荡,阵阵泛酸。
犹记得高三那年春节,好不容易等父母都睡了,童笙才敢偷偷摸摸去客厅拿起座机,静悄悄地拔通了邓嘉的手机号码,把他从睡梦中叫醒,为了跟他说一声春节快乐。他听得出她精神亢奋,似乎有许多感想要跟他分享。遗憾他太困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偶尔应两声嗯嗯呀呀,然而没坚持多久,他就不耐了:“我很困。”
电话那边静了静,才传来童笙尴尬的道歉声:“对不起,那你睡吧,晚安。”
求之不得!邓嘉立即把手机扔一边,缩进被窝里继续呼噜大睡。
现在,他不困了,她也有手机了,道路畅通无阻,他亦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她的信息,文字好表情好,只要继续交流,回响在,人就在。
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爆竹声,仿佛是鼓舞他的掌声,邓嘉盯着窗外,忍不住又给童笙发去一条微信:阿笙,你朋友圈一直屏蔽我,过年能有特卸吗?
这事他若不提,童笙能十年八载记不起来。把社交APP轮了一遍,时间已过12点,仍未收到金国伦的任何信息,更别提电话了。她已经没有心情跟其他人闲聊,只想把力气攒下来等金国伦。
她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可以无缘无故发脾气搞冷战,连过年都不问候一下女朋友!
群里又有红包遭疯抢,童笙烦了,把全部群给屏蔽了。躺在床上沉吟半晌,她心思一动,决定给金国伦发个红包。
定额的,祝福语就写春节快乐,假装成群发。如果他收,她不介意再主动一些。
结果童笙辗转反侧等到睡着,到第二天大年初一,急吼吼起来翻看手机才发现金国伦整整一夜没有查收她的红包!她先是懵再是气,尔后又着慌了。刚刚睡醒的脑子难以区分尊严不尊严让步不让步,她凭着冲动给金国伦拔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听,童笙急问:“金国伦你还活着吧?!”
上帝保佑!
“嗯……”他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听似仍在沉睡之中。
“你在哪?!”童笙比他清醒得多,追着问。
“在睡觉……”金国伦应得有气无力,语气中又渗着淡淡的不满与烦躁。
童笙气得当即把电话挂了!假若她用的是座机,定会凶狠地磕下话筒,把对方耳膜给震聋不可!
枉她念了他一夜,他好意思睡得天昏地暗?都几点了还不起来!看看时间,哦,原来未到七点……
童笙在床上不甘地蹬了蹬脚,抄起手机就给金国伦发去微信:睡睡睡睡成猪吧!
大年初一就诅咒人,开口中了!
金国伦当真是从初一睡到初三么?整整72小时没有联系童笙!微信不回,电话不打,发出去的红包也不收。童笙收到微信的红包退回通知时,有如自己写满爱意的情书被原封不动地退回。那份落寞难过岂是一个红包能盛载得下?
她愤怒,委屈,伤心,被莫名其妙地判了刑,至今不知罪名!童笙试过夺门而出,势似要奔去红棉路踩上金国伦家把他揪出来烤问一顿,不过楼梯还没跑完,她就忿忿不平地折返。
呸!她做错什么了?她顶天立地问心无愧,凭什么要她主动?确定关系是她主动,除夕夜她主动,年初一还是她主动,怎么到今天又要她主动?明明是他无理取闹,金国伦到底在乎不在乎这段感情?他他妈的为什么不主动!他就不能拿出床上那份主动劲来跟她吵一顿吗?谁对谁错也痛痛快快淋漓尽致地吵一顿,好好丑丑把话说明,至少不会憋成内伤!
他居然选择这种方法,懦夫!好端端春意盎然的新年节日,被金国伦冷成腊月寒冬。太欠揍了!
年初四晚,童笙随父母跟一团亲戚在陶陶庄饭店的包厢吃宴饭。席间,有人问:“阿笙,你那位金先生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童笙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集到对方身上,啊,是那位在高捷商场听到金国伦广播寻人的亲戚。
她没来得及回答,其他亲戚就七嘴八舌地抢话了。
“啊?阿笙有男朋友了?”
“是啊,很紧张她的,走失了还广播寻人呢,鲜有啊!”
“那恭喜阿笙了,什么时候结婚摆酒?”
“这事真讲机缘,我认识一个男的条件不错,原本打算过完年就介绍给阿笙,看来那个男人没福气了。”
大家扯东谈西,童笙已经不愿参与。亲戚转而问童家俩老:“你们见过她男朋友没有?条件好吧?”
“当然见过了!是位培训老师,长得帅气质又好。”童妈妈乐呵呵地夸奖着那位疑似未来女婿。
童笙心里不是滋味。本来仅是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