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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听到了,也听到了有人沉重的脚步声,
手腕被扣住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回头,疼痛感让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然后整个人忽然天旋地转,被身后的男人硬拖着拖回了房间。
林迤将顾尔狠狠的砸到了床上,没错,就是砸,即使床垫那么柔软,她仍旧感觉到了后背的钝痛,痛的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可是整个身体还没来得及蜷缩起来,又被上方的男人猛的撑开。
他扣住她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用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一字一句阴冷的开口,“怎么?又不敢死了?”
顾尔的嘴唇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拉扯出一个笑容来,“你知道的,在这个世上,我最放不下的是我爷爷,我不能死。”
林迤抿着唇盯着她,良久,再次开口,“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即便是看到了那种照片,他也不愿意相信,明明一切按照他希望的方向慢慢进行着,虽然进度让他不是很满意,可是……他已经离心中的希望越来越近了。
那是他多年的梦,怎么能容忍被人这么残忍的打断?
顾尔被扣着手,手腕上的疼痛让她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她看着头顶上方那张好看的脸,像是要看进心里去,许久之后,才闭上眼睛,“你都看到了,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这句话,无疑是在默认。
林迤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忽然抬起一只脚,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将两人的距离拉的越发的近,慢慢的,以一种恨极了的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顾尔,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好不容易,他等到了她和那个男人分手,将她留在了身边。
好不容易,他赶在另一个男人出现的时候,让她同意与他结婚。
好不容易,他说服了她放下心里的防备,真心实意跟他在一起。
他已经快要得到她了,为什么想要一个结果,就这么难?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直钻入鼻尖,让顾尔鼻端萦绕了许久的煤气味终于散了,她忍不住贪婪的多吸了两口,然后睁开眼睛。
奇异的,她眼底竟然有两分笑意,虽然笑容看起来十分勉强,可是仍旧让人一眼能看出来,她在笑。
她任由他压制着她的双手,俯身在她的上方,毫无任何反抗的迹象,缓缓的,以一种毫无感情的陈述的口气说,“林迤,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么放了我吧,我们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像我这种女人,不配跟你在一起。”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幸好现在还来得及。”
她离他极尽,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裂开,涌现出潮水般的痛苦。
顾尔垂下眼眸,不忍心在看。
能怎么办呢,那些照片一旦被媒体公布了,这位堂堂S…T总裁,人人望而生畏的林迤,他会成为因为她,声名毁尽,成为整个临城的笑柄。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要翻天
大开的窗户外开始刮起风,按照顾尔以前跟乔安一起胡闹时,通常将这类风称之为妖风。
妖风阵阵,厚重的窗帘被几次吹起来,然后循着间隙,吹过林迤额前的刘海,吹过顾尔铺了一床的黑发。
她再度闭上了眼睛,头又开始昏沉起来,昏沉的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去抱他。
怎么会有这样快速的感情呢?她明明才认识他不到一年,就将放在心里十几年的路哲凯忘记了,然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看不得他有一点的不痛快,恨不得要为他披荆斩棘。
她不敢睁开眼,怕看到他的表情,可这些表情早已刻到了心里,任由她怎么挥也挥不去。
房间里久久无声,半响,顾尔才哑着声音开口,“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她就要起身,想要离他远一些,想从他的气息里……抽离。
挣开了他紧扣住她的手,她刚撑着要坐起身,人却被再度推。翻,这一次,林迤不紧是扣住了她的手,甚至于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她的睡衣,“来得及?”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语气却阴测测的,“来不及了顾尔,从我睡了你第一次开始就来不及了,我既然选择了跟你相逢,就没想过还会陌路。”
他的话说的极为平静,可手上的动作却并不轻柔,甚至有些恶狠狠的,挑开的睡衣内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却在他手过之处,落下一片红痕。
明天,大概就会呈青紫色了。
他的手劲很大,比任何一次都来的强势,顾尔疼的不住的抽气,却硬是一声都没有吭,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她没有反抗他便放开了她的手,拥着她狠狠的占有,一下接一下的,将他所有的怒气都宣泄在她身上。
明明坐着最动情的事情,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情。欲。
潋滟双眸比起平时更为清醒,唯独只有那一身她怎么也忽视不了的痛苦,不断的刺痛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顾尔,不要妄想耍什么把戏,三天后的婚礼,就是绑,我也会绑着你去。”
等房间内终于再度恢复平静,顾尔茫然的侧过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翻了个身,拥住被子盖上自己毫无遮掩的身体,再次闭上了眼睛。
午夜的城内高架上,林迤油门不断往下压,银色轿跑像是一阵风似的,急速掠过,然后停到了一家医院的门口。
李深的脚下已经扔了十来只烟头了,看到车子进来,立刻扔下手里一只刚点燃不久的烟,迎了上去。
林迤一边走下车,一边扣着衬衫上还未扣完全的扣子,眼眸阴沉的盯着眼前的路,“在哪里?”
“天台。”李深紧跟着步伐,“我怕动静太大所以将他弄到天台去了。”
林迤没说话,穿过阴暗的走廊走到电梯跟前,然后按下顶层。
李深一边跟一边开口,“这小子前几天住院了,可笑的是,看的竟是那玩意儿,我问过护士站的护士了,说是没什么大问题,这小子自己不放心,硬是住了好几天,医院里没病房,所以安排他在外科跟两个人挤了个三人间。”
电梯不断往上,李深看了一眼,深吸了口气,继续说,“大概是觉得见不得人,所以谁也没告诉,查到这费了不少时间。”
虽说费了不少时间,可他也在医院门口等了许久了,知道这件事不简单,所以也没有先问他什么,只是将人带到了顶层捆到了扶栏上,然后封住了嘴,就等自家老板来了亲自解决。
林迤站到天台上时看到的情景倒是让他一脸阴沉的模样松懈下来了几分。
路哲凯嘴被一块胶布封住了,身上被绑了好几道,就这么绑在了天台的石面扶手上,而那扶手也正好,刚够他一个人睡。
李深也算是阴险,大概是怕他会跑,绑的也不松,但是只要他一挣扎,如果力道用的不好,整个人就会从天台顶上掉下去,十二层,不摔死也摔半死了。
路哲凯原本小心翼翼的躺在上面,等停到脚步声看到来人了,稍许挣扎了几下,可却又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动了两下之后,嘴里就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林迤伸了下手,李深立刻会意,上前将他嘴里的胶布撕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路二少,现在可还清醒着呢?我们家boss有话要问你,你最好保持着点清醒,要是敢胡说八道什么……”他顿了一下,忽然露出了放肆的笑,“当然,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是不干,但是将你绑在这里绑他个十个八个小时的,我倒是挺乐意干的。”
“你……”路哲凯看了他一眼,像是怕他报复,真的就将他绑在这里了,又松了语气,“你……你就不怕我回去之后,去警察局告你!”
李深耸耸肩,“恶作剧嘛,这世上哪还少得了恶作剧,路二少,我可没对你造成任何人身伤害啊。”
路哲凯还想说话,这时候林迤上前了两步,本能的,他心底涌起了几分惧怕的感觉,倏然闭上了嘴,眼神轻轻的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天台风大,吹的三人短发飞扬,一双潋滟双眸在夜色下像是浸染了墨汁,浓的像是要将人吸引进去。
他一身黑色经典衬衫,不似平日里那样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的,相反,胸口朝上两颗扣子未被扣好,衣袖也是随意的挽起,配合着这张俊美却阴沉的脸,无端让人感觉到三分危险。
黑夜作为他的背景,他就像是一个撒旦,魅惑却又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