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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何意?我就是困了想睡觉。”顾初妍低声说道,眼睛闪烁,不敢正视他。
却看着他伸手一捞,高大身体往后退半步。
“墨寒,你还我衣服。”顾初妍扑在被子里,怒瞪着他,气得牙痒痒的。
却没料,萧墨寒会将她拖出来,扑倒在他的怀里。
“夫人如此慌,原来是在研究这个?”萧墨寒低眸,看着她手上的东西,说道。
顾初妍听到他的话,她低头一看,手上抓的书,居然是男女寂寞必备的?
“不是,这书怎么在我手上,不对,怎么在床上,我不小心拿到的,我都没看。”顾初妍急着解释,却发现怎么都说不通。
她想毁尸灭迹,赶紧把小书丢掉。
萧墨寒伸手,接过那小书,随意翻看,看到折痕,他淡看她一眼,说:“看来日后,不必担心夫人无聊了。”
他心若有所思看了看,低头吻着她的耳朵,沉声说:“感谢夫人如此用心,为夫非常感动。”
萧墨寒的指尖,抚摸着她光洁的脖颈。
“夫人不必隐瞒,为夫并不介意。”萧墨寒低声说着。
“萧墨寒,你不介意,关我什么事。我就是拿错了,我保证没看里面的内容。”顾初妍叫着,她抓过他放在一边的外套,披上后退半步。
男人宽大的外套,裹着她娇小身体,修长的腿在黑色大衣下,显得更诱人。
萧墨寒起身,伸手理了理衣袖,看着床下的东西,他弯腰捡起,细看是个假草莓。
“夫人要这个,是…。。”他疑惑不已,拿着假草莓研究半刻。
顾初妍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准备解释时,萧墨寒却伸手,将那小书捡起,说:“书上似乎有提,为夫看看。”
她想跑,怕被他抹黑,只能凑上前。
萧墨寒指尖熟练,他有过目不忘本事,很快就找到那一页,男人低沉声音响起,说:“夫妻生活,难免枯燥。保持新鲜感,是必要的,如果丈夫不在家,女人可以与水果为伍,比如…。。”
顾初妍听着,她居然秒懂。
“墨寒,那东西不是我的,我也不知从哪来的。”顾初妍慌了神,在萧墨寒那眼睨视的眼神中,她是越解释越乱。
“一定是小狐狸,它太贪玩,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搬,我去找它算账去。”顾初妍说道,但小狐狸哪还有踪影?
萧墨寒将小书朝床上一丢,慢慢转身,双手环在胸前。
正文 第973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嗯。”萧墨寒应声,但眼神却坏坏在她身上打量几下,吓得她后退几步,朝浴室跑去。
“砰”一声,顾初妍用力甩上门。
她背靠在门板上,伸手捂着胸口,心跳得非常快。
“明明是墨寒撕我衣服,难道是……”顾初妍突然想起,她听到推门声,那时萧墨寒不在床上。
如果不是他,那就是它?
“这家伙,看我怎么收拾它。”顾初妍咬着唇,无法想象,她居然被一只狐狸黑了。
现在怎么跟萧墨寒解释?顾初妍脑海里,全是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好象她寂寞,急需水果解救?
看着她逃跑的身影,萧墨寒笑意更深。
他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抬起长腿翘着二郎腿,冷声说:“滚出来。”
萧墨寒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床底下,沉声说:“三,二,一。”
在他数到一时,小狐狸从床底扑出来,慢慢朝他走来,蹲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两只爪子抱着脑袋。
“站好。”萧墨寒冷声说道。
小狐狸听着,慢慢站起身,两只爪子握紧在胸前,不敢看他。
“嗷嗷嗷。”小狐狸被他冷视,有点心虚,装可怜的挪步,来到萧墨寒面前,伸出爪子,朝他腿上捏去,像给他捏捏一样。
萧墨寒伸手,将它推离,说:“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小狐狸吓得跪在地上,不断摇头,爪子紧紧戳了戳胸口,转头朝浴室跑去,扑进顾初妍怀里。
“哇”小狐狸一声,哭出来。
但这哭得,太难听了,萧墨寒的眼神更沉,上前抓起它,朝外面丢去,说:“闭嘴。”
顾初妍绕过他,抓着衣服套上,提着裤子,朝外跑去。
可惜,她手还没摸到门,被萧墨寒抓回来,将她按倒在床上,男人高大身体贴在她身上。
“墨寒,你没事做吗?”顾初妍深呼吸,粉脸仰起,看着他低声问道。
萧墨寒压在她身上,伸手托起她的臀,让她身体紧贴着自己,说:“有事做,初初,有多久没叫寒哥哥了?”
顾初妍想起,每次在床上,他都逼她叫寒哥哥。
“墨寒,别闹。”
她话才落,男人低头,身体压下去,她失声叫着,萧墨寒嘴唇吻着她耳朵,说:“叫寒哥哥,我就让你下床。”
“我…。”她心乱如麻。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痒得很。
她心跳加快,男人的指尖,更快,她快速夹紧腿,声音沙哑说:“寒哥哥,啊,寒哥哥。”
萧墨寒听到她的呻吟,低头封住她的小嘴,将她身子托起,让她跌坐在梳妆台前。
他站直身子,从身后搂着她的肩膀,说:“好久没有给你梳头发了。”
萧墨寒替她将头发梳直,指尖插进她发间,弯腰将俊脸贴在她的脸上,说:“初初想要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
顾初妍听着,她看着镜中的他,抬手摸着他的脸,说:“有你就够了。”
什么形式,并不重要。
只要有萧墨寒,没婚礼又怎样?真心相爱,就够了。
正文 第974章 都会好的
“好。”萧墨寒听着,他指尖微紧,身体贴在她的背上,说:“虽他用情况不乐观,但是,我终相信有奇迹。”
“等他醒来,我会正式迎你进萧家。”他低声给她承诺。
萧家的婚礼,注定不普通。
身为萧家的人,被法律认可,并不重要,那个仪式,才是最重要的。
“你昨天回去看到爷爷了吗?他怎么样了?还没醒来吗?”顾初妍紧张问道,发生太多事,她想关心也没机会。
萧墨寒不作声,牵起她朝外走,说:“都会好的。”
虽担心,甚至害怕失去。却不能在她面前轻易表露,这是一个男人该扛起的责任,岂能让她担心忧心?
“墨寒,如果柳亦莲的死,和姚晟铭有关,我该怎么和容容说?我怕她受不了这打击,姚晟铭这些年,掌控了姚家产业,他如果敢对柳亦莲不利,我怕他还会对更多的人下手。”
“我真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些年,阿姨对他很好,视他如亲生儿子。”顾初妍提起姚家事件,满满的忧心。
姚晟铭,从宠爱,到憎恨。
他走的每一步,几乎都是在毁坏别人的幸福。
这样可怕的人,那真面目,实在吓人。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查清真相,而是让她将姚家财产权夺过来,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整个姚家,否则…他一旦拿到所有的股权,姚胜霸恐怕也危险。”萧墨寒低声说道。
姚晟铭重名重利,为了权力与财产,或许,会不择手段。
但他与顾妙婷的关系,也非常微妙。
“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顾初妍想替他开脱,发现话到嘴边,却无话可说。
萧墨寒不作声,他起身替她端来杯牛奶,顾初妍喝完后,他接过杯子,说:“他和顾妙婷的关系,你应该知道。”
他将杯子放回去,拿起外套递给她,说:“出去走走,或许,会有答案。”
“好。”顾初妍说着,她拿起手机,往外走,边发信息给姚容,说:“容容,请节哀,我想去陪你,不知方不方便?”
回想昨夜,姚胜霸的眼神与语气,她深怕自己出现,会让他们情绪更激动。
他们定是误会自己了,但顾初妍该如何解释?
萧墨寒回身,大掌扣着她的小手,放在口袋里,与她并肩而行,说:“很难过?”
“嗯。”顾初妍应声,虽没表露出来,但内心难受得抓狂。
柳亦莲,待她极好。
却莫名因她而死,昨晚被姚胜霸吼,她有些没脸面对姚容。
“生死由命,她既然主动找你,定是有事因,凡事都是由心,既然她主动冒这个险,相信结果也是料到,你要做的,就是找到真凶。”萧墨寒沉声说着,扣着她小手的大掌,用力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