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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一会儿后,又哭,全身懈了力气。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阮瀚宇与她都是高才生,都懂生理常识,他们都是现代的青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要耿耿于怀这样的事,再说了,他阮瀚宇身边的女人该有多少,如若失去贞洁后,女人便无立足之地,那他阮瀚宇又玩了多少女人,那些女人又该怎么办?
男人永远都是这样自私,不讲道理的,木清竹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厌倦过,她厌倦这种对女人不平等的观念,甚至厌倦这个地方包括阮瀚宇。
她回到A城这么久了,得到了什么?爸爸的死反而没有一点证据了,而她除了身心受到伤害外,再也没有其它。
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实际上,她真的无能为力了,对阮瀚宇也是彻底的死心了!
她想是应该离开了,带着妈妈离开这儿!
既然逝者已逝,那就让生者活得好点吧!
伸手去拿包里的手机,却发现身上空无一物,惊了一跳,明明刚才出来时是带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定是刚刚,刚才有人推了她一下,她魂不守舍的,东西就被贼人抢走了。
嘴角是无法抑制的苦笑,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她已经身无分文了!
茫然抬眼,街道旁有一排商铺,她挨家找到了一位好心的档主把电话借给了她。
当时的她拿着电话,手都在抖!
其实她是不知道打给谁的,当时的脑中只有一串电话号码,拨通后,里面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好听的男声。
景成瑞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让她感到温暖。
“小竹子,怎么了?你在哪儿?”她只轻轻喂了声,甚至声音还带点沙哑,他就认出了她,焦急地问道。
木清竹心中一暖,茫茫人海中,只有他,永远是那么善解人意,关心体贴她,她想这是上苍给她最好的安慰,可以说如果没有景成瑞就不会有她的现在,这样的男人她是应该珍惜,感激的。
才放下电话不到几分钟光景,景成瑞的劳斯莱斯就开了过来。
景成瑞高大飘逸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似乎还在梦中,神思恍惚。
“小竹子。”景成瑞被面前的小女人惊呆了,她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眼神迷茫而空洞,呆呆地望着他,眼里的光让他害怕,那是什么光啊!害怕,绝望,孤独,委屈,心如死灰的光。
一个女人要在怎样的境遇中才能变成这个模样?那天他就知道她在山洞里晕过去了,后来直升机把她带走的。
阮瀚宇,你这个混蛋!他在心中暗暗骂道,对一个爱着你的女人竟能如此狠心!
更加让他不明白的是木清竹为什么一定要呆在阮氏集团,呆在他的身边?只是因为爱他吗?可每每看到她委屈痛苦的眼神,他就不好强逼问了!
她已经为他集团创造了那么多的价值,他还不满足,还要狠心的来欺负一个女人,真不知道木清竹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为什么要痴恋着一个这样的混帐男人。
木清竹的价值,别人不懂,但他却很明白,他要保护她,不容许别人欺负她。
“瑞哥,求你,求你帮我妈把护照办好,我要离开这儿。”木清竹满脸苍白,泪如雨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道。
景成瑞的心像被细小的纲丝匝着般,一圈圈的勒紧,一阵阵的疼,这个傻女人,为什么不早点看清事实的真相呢,直到伤痕累累了才清醒过来。
他叹息一声,爱怜地把她拥入怀中,拂过她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拥着她朝车里走去。
寂静的秋夜,寒风呼啸,木清竹坐在联体别墅的客厅沙发上,神情悲伤落寞。景成瑞穿着宽松的白色毛衣,身着休闲裤,手里拿着一盒咖啡豆走了过来。
“小竹子,我来煮咖啡。”他微微笑着,如沐春风。
“好。”木清竹欣然一笑,大方说道:“瑞哥,我给你弹钢琴吧!”
她知道景成瑞有个爱好,喜欢边喝着上好的咖啡边听她弹着钢琴,听着美妙的音乐,品尝着咖啡,他会露出迷人的微笑,整个人都会陶醉,陷入享乐放松的状态中,景成瑞跟阮瀚宇一样都是个精致的男人,对生活的品味要求很高,如果说阮瀚宇像钻石光茫璀灿,那他景成瑞绝对是块上好的古玉,莹润雅致,让人赏心悦目。
“好的,非常荣幸。”景成瑞舒心的一笑,在咖啡机前坐了下来。
芊细的手指在钢琴上跃动着,美妙的音乐随意倾泻出来,景成瑞喝着咖啡,沉醉其中,眼光扑逆迷离。
如此美妙的钢琴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她弹奏的钢琴与一般的人不同,甚至远比一般的音乐大师都要动听,她的音符里带着朴素无华的感情,清新雅致,轻飘飘地会钻进人的脑海里,然后一点点的吞噬着你的内心,冼涤着人的灵魂,激起人对美好事物的满腔热爱。
他爱极了这样的钢琴音乐,想像着木清竹这样美好的女子,无需占有她,只要坐在一边静静地欣赏着她,就已经足够了,这是一种思想上的高度,与世俗的情爱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正文 第七十二章她的遭遇
第 七十二章她的遭遇
阮瀚宇坐在办公室的沙发里,心情郁闷烦燥。
已经夜深了,不知道要回哪里?心里感到无尽的累。
打开办公室卧室的门,进去冲了个凉水澡,叫了点外卖随便吃了,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不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他一只手接通了电话按键,手机轻放在耳边。
“喂,”凉薄的唇缓缓开启。
“阮总。”连城低沉压抑的嗓音飘进了耳中,“发现了重要信息。”
阮瀚宇眼神一凛,稍一沉思,立即吩咐:“即刻过来,我在办公室。”
“好。”连城干脆答应一声后,收了电话。
阮瀚宇眸里的光圈收紧,眼神幽深如墨。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连城匆匆赶来。
“阮总,事情果然有问题,木经理真的并不是单纯的为了钱才来到阮氏集团工作的。”连城进来刚站定就马上说道,“通过调查,我今天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木经理的爸爸木锦慈前段时间死了。”
“什么?”阮瀚宇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站了起来,朝着连城怒喝道:“胡说什么,人命关天的,可不要乱讲。”
连城面不改色,胸有成竹地说道:“阮总,我说的是真的,今天我刚调查完,还特地去了刑侦公安分局证实了。”
倏倏的寒意从阮瀚宇脚底开始往上窜,很快就窜到了头顶,连着头发都倒竖了起来。
“木锦慈真的死了?”阮瀚宇狐疑地再次问道:“这怎么可能呢?”
木锦慈是A城颇有影响力的行政官员,这样一个政府官员,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竟连他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他每天都有关注新闻,不说杂志报刊,就连电视新闻上也是半点都没有提起过,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
他不相信,摇着头,喃喃自语。
“阮总,千真万确啊!”连城见阮瀚宇不肯相信,只得进一步肯定地说道,“刚开始我也不信,但后来公安局付局长刘传毅亲自找到了档案后我才信以为真的。”
“怎么死的?”阮瀚宇摁灭了手中的雪茄,坐正了身子,面色有些发白,神色开始凝重,莫名的紧张地问道。
“阮总,据公安局掉出来的监控录相看,是被一台豪车撞死的,而这台豪车,木经理应该认识,正是阮氏集团生产的帕尼卡豪车,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原本停在青山汽车城的那台,颜色已被换了,但外观没有变,木经理精于汽车设计,想必她是认识这台车的。”
原来如此!阮瀚宇至此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木清竹看到跌落在山洞阴河里的那台车时竟会连性命危险都不顾,硬要冲下去了!
原来与她爸爸的死有关!
她来阮氏集团就是为了这台车吧!至于另一台车不过是为了供排查而已!
“奇怪,木锦慈不是一个平民百姓,为何他的死新闻媒体没有披露半句呢,这确实不同凡响啊!”阮瀚宇跌坐在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朝着连城发出了疑问。
“阮总,这也是我感到棘手的地方,很显然,这是一场阴谋,是有人故意掩盖了真相。”连城几乎可以肯定地说道。
阮瀚宇俊眉紧锁,目光沉锐,沉吟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