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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了厚实的窗帘,耀眼的亮光刺进来,木清竹微咪了眼,打开了扇窗户,清新的空气闯进来,她才感到适应了点。
黑木柜的架子书架摆了几排,确实收集了不少好书,有些书竟是木清竹一直渴望着想要看到的,没想到却在他的书房里找到了,有些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书,他这里也有。
书房里除了书就是书,似乎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不免有些失望,可能见到如此多的好书,也让她欣喜不已。
木清竹在这些书架上面浏览着,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上午。
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正在准备走出去时,一个不起眼的书架角落里,她赫然发现那里竟然盖着一块红布,心中一动,为什么会要盖着布呢?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走过去的时候,不知为何,心竟会咚咚地跳起来,仿佛会见到什么秘密般慢慢揭开红布,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一沓并不是书,都是一个个硬盒笔记本,看起来更像是日记,有些已经上了年头了。
难道这都是他写的日记?
木清竹好奇心顿时大起,日记那可是一个人的真实内心,如果爸爸的死真与他有关,这些日记可是最好的见证,也是他内心的最真实想法,不妨看看。
她已经连手都兴奋得发抖了。
可是翻看人家的日记虽然不是犯罪行为,也是不道德的,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可是为了爸爸的死顾不得了!
拿起一本塑胶硬壳日记本,翻了下,里面倏地掉下来一张照片,愣了下,照片竟然掉落在了地上,木清竹只低头凝望了一眼,不由呆了。
地上那张照片正是大学时的她,披着满头秀发,穿着白裙子,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非常俏皮可人。
她的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书房里,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木清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确切的说,大学时她与阮瀚宇几乎没有任何交往,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图书馆里遇到他时的情景,只有那一次,他脸上的笑容是明亮而温和的,略带羞涩的样子,让她记忆犹新!
还在很小时,她随爸爸到阮氏公馆探望阮家奶奶时,她也是见过他几次的,可每次,他的眼光都是望向别人的,连正眼都没有瞧过她一眼。
甚至在阮家奶奶把他叫过来介绍给他们时,他的眼里也是淡漠,平常,一付散漫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她大学时的单身照片怎么会到了他的手中?
木清竹一时摸不着头脑,下面就是个相册,打开来,青涩俊俏的少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跟小时候见到他的差不多模样,长相帅气迷人,脸上带着微笑,微笑中略带点羞涩,木清竹摸着照片回到了小时候见到他的感觉,忽然有种陶醉的心动。
脸上也泛起了丝动人的微笑来。
相册里几乎全是阮瀚宇从小到大学毕业时的青葱照片,包括大学时的毕业照,他们同在一个大学,回忆也是有着相同之处的。
接触着这些照片,木清竹似乎也回到了大学时期,那时的她有爸爸的庇护,是多么的幸福,可是如今呢!
想到爸爸,锥心的疼痛又开始从心底蔓延,她合上了照片,打开了日记。这本日记本很厚,几乎是承载了阮瀚宇从初中到大学的全部心里历程吧!
偷看别人的隐私总归是不对的,木清竹有种犯罪的感觉,可是她要找东西,不管了。
“某年某月某日,天晴
夜,黑得深不见底,但并不妨碍我能看清该看清的事实。
我就站在黑暗中望着她跟阮家俊亲热着,这还是在校园里,他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无所顾忌。简直就是奸夫淫妇,明明是看上去那么单纯的女人,为什么会如此放荡?昨天她还在与另一个男同学搂搂抱抱,今天晚上就忍受不了与阮家俊来干这苟合之事,事后无意中听家俊说起完事后会给她多少钱的,真是个荡妇!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象,从此后我再也不会相信那个女人了,那个外表清纯,实则心机深重,善于伪装的女人。
正文 第七十章心底深处的那根刺
第 七十章心底深处的那根刺
木清竹整个人都呆了,她拼命张着眼睛看着每一行字,原来那晚站在黑暗处的男人真的是他,阮瀚宇,是他救了她,才让她的清白没有被阮家俊毁掉。
心中有丝惊喜,却也有丝心痛。
怎么会那么巧?他就刚好来了!
这日记里看到了他的愤怒,心中有丝疑惑,就算她与阮家俊亲热,是你情我愿的,他,犯得着如此生气吗?
是不是就是从那时起他就开始讨厌自己,憎恨自己了,但那时他们并没有婚约,似乎这一切并不关他的事吧!
他收着她的照片干什么?
掐着手指算了下,把日记翻到了大四那年,因为那年他毕业后很快就奉命迎娶了她,其实她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抱着一个怎样恨她的心里迎娶她的。
某年某月某日,天阴
“真没有想到奶奶会这么糊涂,让我去娶那个女人,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我要抗争命运对我的不公,那个女人,长着清纯的外表,内心却是无比肮脏的,我为什么要娶她!”
阮瀚宇刚劲有力的钢笔字一行一行出现在木清竹的眼中,字里行间带着仇恨,不屑,与嫌恶,“木清竹“三个大字被他在上面用钢笔划了好几道XX。
深埋在心底的痛又开始泛滥出来,痛得她不能呼吸,牙齿咬得嘴唇发白。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他是恨她的,从一开始就对她没有任何好感!
她看不下去了,很显然他对她的厌恶从大学时期就开始了,她还没有过门就有了,只是既然如此嫌恶她,当初为什么还要娶她?就算是奶奶下了死命令,他也可以反抗的,他为什么没有反抗到底?
如果他真的做到了,或许现在他们都会是幸福的。
想起了结婚那晚,他喝醉了酒要她,那么无节制,简单粗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恶意的报复,残忍的摧残,毫无任何温度与怜爱,那个晚上像恶梦般,她昏死过去了,醒来时她全身赤裸缩在洁白的床单上,身上连被子都没有盖,尔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木清竹的心再度痉挛,泪水夺眶而去。
再也看不下去了,如果再看下去,她会疯掉的。
粗重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一股危险的气息直朝她逼来,慌得她快速抬起了头。
阮瀚宇铁青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双眸盯着她手中的日记,眼里的光像要杀人,木清竹慌忙合上了日记,低头时看到他拎着公文包的拳头握得关节发白!即使发白了还不忘继续加力,整个拳头在公文包的带子上被攥得翻来翻去,似乎在忍着巨大的疼痛!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闯入我的书房?”他几乎是雷霆怒吼了,脸上的愤怒如同喷涌的岩礁,似乎要把木清竹给融化了。“你这个可恶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阮瀚宇愤怒的声音把整个屋子都震响了,正在厨房忙碌的阿英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颤颤惊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阮瀚宇把手中的包递给了阿英:“你现在可以回阮氏公馆了,记住,不要跟阮氏公馆里的任何人说起你来过这里。”
“是,少爷。”阿英小心翼翼地接过阮瀚宇手中的公文包放进另一个书房里,慌忙走了出去,回阮氏公馆了。
阮瀚宇一手夺过她手中的日记,咬牙切齿,“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木清竹眼里全是泪,有些发呆。
“你难道不知道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不道德和犯罪的吗?你想让我怎么样你?”他逼近一步,危险的气氛四溢,那吓人的模样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这些天木清竹也敝了一肚子气,被阮瀚宇这样吼着,脑子清醒过来。
“不就是看了你的日记吗?怎么着?犯法了吗?阮瀚宇,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把我软禁在此?”她也毫不示弱,满肚子怒火的质问道。
“你偷看我的日记还有理了?”阮瀚宇被木清竹的反抗激得失去了理智,一把拉过木清竹的手,愤怒叫道:“你究竟有何居心?”
“难道你日记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手臂上的痛阵阵传来,木清竹本能反抗着,掰着他的手,叫道。
“很好,犯了错还不知道改正,看来你真是欠收拾了,是我对你太仁慈了!”阮瀚宇想到在孤岛时她竟然还要选择景成瑞,心头的怒火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