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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锦钦听到这儿,叹了口气,“你奶奶也算是巾帼女英雄了,这一辈子倒是做了许多善事。”
阮瀚宇并没有听出莫老爷子话里的含义,也听不太明白,只是依附着点了点头:“莫爷爷,奶奶健康时,还经常念叨着您呢。”
莫锦钦一听,脸上就有了自嘲的笑意:“小子,她那是在骂我吧。”
阮瀚宇听得莫名其妙,奶奶怎么会随便骂他呢,当下有些愣愣不解地望着莫老爷子。
莫老爷子笑笑,也不再多话了,喝了口茶后,又问道:“说吧,你这小子这次来找我为了什么事?”
阮瀚宇只得尴尬地笑笑。
“爷爷,我早就有心来请您吃餐饭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是吗?”莫老爷子喝了一口面前的燕窝,斜瞄了他一眼,“我活到这个年龄,还真没吃过饭么?”
阮瀚宇无奈,知道瞒不过他,再说了,莫老爷子这个高齡也不适宜在外面呆得太久,当下想了想,真诚地说道:“爷爷,我今天过来真的是有一事相求的,还请爷爷高抬贵手,帮下忙。”
莫老爷子含笑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有什么事就明说吧,明明是个大男人,还来跟我扭扭捏捏的,我可不喜欢这样的。”
阮瀚宇笑了下,正欲说话,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正是木清竹打过来的。
“对不起,莫爷爷,我先接个电话。”他礼貌地说了声,接通了电话。
“瀚宇,现在哪儿,你还好吗?我很想你。”木清竹关心体贴的话带着软软的尾音从电话里面飘进了阮瀚宇的耳中,阮瀚宇顿时精神一振,心里流过丝暖意,嘴角处溢出来的是满满的柔情。
“清竹,我现在很好,不用担心,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懂吗?”他的话语软软的,满是柔情。
“好的,瀚宇,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一天都是眼皮跳,总是心绪不宁的,就是担心你,毕竟席泽尧太老谋深算了。”木清竹在那边心惊惊地说道。
阮瀚宇一听,心里沉甸甸地,尽快开解道:“清竹,不要瞎想了,你要相信你老公,什么事情都是难不倒我的,还有,你今天喝汤了没有,吃了多少饭……”阮瀚宇开解完又在电话里面细心地叮嘱着,竟然忘了莫老爷子的存在了。
等他与木清竹讲完话,挂掉电话,再回头时,竟然发现莫老爷子正在安静地吃着东西,脸色平静,那耳朵似乎还在支着,像在偷听他与木清竹讲话般。
他愣了下,难不成这老头子还有喜欢偷听小两口讲情话的僻好吗?
不过马上就意识到自已冷落了这位老爷子了,忙清了清嗓音,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对不起,爷爷,刚接了个电话,请别见怪。”
正文 第六百一十六章玄铁释疑
第 六百一十六章玄铁释疑
莫老爷子‘嗯’了声,并没有特别的在意,只是说道:“有事情就说吧。”
阮瀚宇这才坐了下来,认真地问道:“爷爷,关于席泽尧选举的事,您认为他适合当京城的州长吗?”
他没有说什么其它的,只是这样问着。
莫锦钦听了这话,脸上的白眉皱了下,面色深沉平静,
“瀚宇,他适不适合当州长,这可不是我说了算,人民百姓会投选举票的。”莫老爷子淡淡说道,说了这句后,扭过头来看他,“瀚宇,我倒是听说了你们阮氏集团现在可是犯了事的,你小子现在给我好好交待清楚,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真要做了,爷爷我可会饶不了你的,”
阮瀚宇一听,苦着脸,张了张嘴,很认真地说道,“爷爷,我们阮氏集团从来都行得端坐得正,从不干违法乱纪的事的,您应该相信我,我们没罪,也从没有做过泄密的事,因此,我不觉得我有错。”
“你这性格倒挺倔的,打死也不松口。”莫老爷子脸色一凛,只是问道:我可听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们,也确实是你们的豪车泄密了,而且也是你们阮氏集团的高层做的,这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吗?”
阮瀚宇呆了下,他没有想到莫老爷子已经把他们阮氏集团的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了。
“爷爷,这是别人陷害栽赃的,我现在正在找证据,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他当即委屈地辩解道。
“哎,瀚宇,只怕别人不会给你机会找到证据了。”莫老爷子像是自言自语地叹息着说道。
阮瀚宇彻底惊愕了,好一会儿后才说道:
“莫爷爷,我想请您帮忙阻止席泽尧的选举,这个人是人民的败类,不配当上京城的州长。”
莫老爷子的脸上很严肃,喝了口茶,拍了拍阮瀚宇的肩膀:“年轻人,要沉住气。”
说完后,莫老爷子就避而不谈这个问题了,只是反过来问起了他奶奶的情况,阮瀚宇几次想插话都再没有找到机会。
二人聊了一会儿后,莫老爷子就起身告辞了,临走时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好好珍惜家庭,要相信公平正义,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要沉住气。”
他脸上挂着的是阮瀚宇看不懂的笑容,一双看透世事沧桑的眼眸里闪着精锐的光,然后拉了拉他的手,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了出去。
阮瀚宇一直送到酒店门口。
一台红旗牌军车正停在酒店的门口,阮瀚宇扶着他走到了车前。
秘书打开了车门。
“莫爷爷请慢走。”他亲自搀扶着他走进去了,然后恭敬地站在外面目送着他远去了。
这一次见面,阮瀚宇是糊里糊涂的,他并没有得到莫老爷子的任何答复,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谈起他想要说的话,想到席泽尧,他的心思沉沉的。
黑夜渐渐包围了这幢公寓,京城的夜似乎要浮躁很多。
阮瀚宇站在房内踱着步,思虑重重。
门铃响了。
“请进。”他沉声开口。
玄铁走了进来。
“阮总,有个事情想跟您说下。”玄铁从外边进来后,神色平静,却很认真地说道。
阮瀚宇抬起了头,略微惊讶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好。”玄铁点头后,干脆地说道:“阮总,其实中东那边的事,还可以去求助一个人的。”
“谁?”阮瀚宇站住了,直视着玄铁。
“吴兰夫人。”玄铁没有犹豫,干脆的答道。
阮瀚宇早就猜到他会说吴兰夫人了,立即摇了摇头:“玄铁,吴兰夫人是谁,她凭什么会来帮我,再说了,她管的是联合国的事,为什么要来插手我们国家的内事?”
玄铁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阮总,您还记得那天泰国边境的事情吗?”
“泰国边境的事?”阮瀚宇的眉头皱了下,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阮总,事实上那天是吴兰夫人帮忙调动了泰国的军方。”玄铁这样说着,就把那天打电话给木清竹,请她去求吴兰夫人帮忙出面调动泰国军方的事情说了遍。
阮瀚宇到此才如梦初醒。
怪不得那天泰国军方会那么准时的出现了,原来是吴兰夫人出面了。
“是木清竹去求的吴兰夫人吗?”阮瀚宇有些呆愣地站了会儿,再次问道,眼前掠过那晚的情景,那天他真的担心再也见不到木清竹了,心里的那种害怕是前所未有的,那个时候,他就想,如果他能平安回来,以后他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守着她和小宝过一辈子就行了。
“是这样的。”玄铁肯定地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现在告诉我又是什么用意?”阮瀚宇的眸眼里是复杂深沉的光,声音有些冷。
“阮总,当时事情紧急,也就没来得及说,后来呢是真忘了,但我今天看到这个情势就想起来了,而且我想要告诉您,吴兰夫人对木清竹真的很好,现在中东地区局势复杂,我是担心的是您手下的那些兄弟,当然了,还有我的兄弟玄剑,席泽尧走私武器军火的事,不是一朝一夕了,他在那里树大根深,我真担心我们的人能不能取得证据,现在的情况是席泽尧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动向了,也加以防备了,事情只会是更加难办了,其实这个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去求助下吴兰夫人的?”玄铁边分析着边认真地说道。
阮瀚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在担心玄剑呢,毕竟他们是亲兄弟,能有这份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玄铁,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你以为吴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