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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瀚宇望她一眼,“你还真是能吃啊,也不注意下形象。”
“呵呵。”木清竹一笑,“瀚宇,不要怕,这里不会有新闻媒体的,你也知道我平日在家里不敢这么放肆的,不要理我好不好?”
她鼓着腮帮,手上拿满了羊肉串,牛肉串,一口一串,大冽冽的吃着。
看着她这个吃相,阮瀚宇乐了,刚才从席雨轩那里受到的闷气全部消失了,一股透心的愉悦涌上心头,这么可爱的妻子,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事横在中间,他们现在该是多么的美好。
“好,我陪你喝酒。”阮瀚宇拨通了电话,叫来了阮氏公馆的司机直接把悍马车开了回去,然后,他叫来了很多啤酒。
阮瀚宇很乐意地陪着木清竹在这里吃着平时连看都不会看的小吃,甚至心中的烦闷都一扫而空了。
第 五百一十八章
“清竹,你喜欢席雨轩吗?”阮瀚宇喝了几口酒后,酸溜溜地问道。
“那你喜欢丽娅和乔安柔吗?”木清竹笑笑反问。
阮瀚宇愣了下,二人相视而笑。
“清竹,你真的愿意我娶丽娅吗?”阮瀚宇又喝了大口啤酒后,抬起迷离的眼睛问道,刚刚在阮氏公馆,她竟然主动安排丽娅住了进来。
木清竹不喝酒,只喝饮料,因此她的脑袋很清醒。
“我不愿意你就会不娶吗?”她眨着眼睛,反问。
阮瀚宇望着她,默然无语。
本来,他还有办法阻止这场婚事的,但现在看来,不行了,必须要按计划行动下去了……
他没有说下去。
“清竹,你会因此恨我吗?”再有几瓶酒落肚后,他傻傻地问道。
“会,我现在就很恨你。”木清竹吃了不少东西,回答得也很干脆。
阮瀚宇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清竹,你恨我,我不会怪你的,因为我不能带给你最好的,最完美的,但我一定会尽力做到最好的,相信我。”
木清竹忽然笑了,“瀚宇,娶了丽娅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如果真能解决阮氏集团的危机,真能如了大家的心愿,我告诉你,我同意,我接受,只因为我爱你。”
阮瀚宇望着她,眼里有晶亮的东西在眨着。
她的脸在若隐若现的路灯下美得让人窒息,可她说出的话更让他窒息。
“清竹,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你是一个好女人。”
“不,我算不得上是一个好女人,我也是自私的,我只希望自已能够幸福,因此我执着地想要阻止你娶丽娅,但现在的我愿意成全你们。”她抿唇微笑,非常大方,“放心,我会亲自替你和丽娅举行婚礼的。”
她说完低下了头去吃东西。
阮瀚宇呆呆地望着她,眼光迷离。
她说她会亲自替他举行婚礼。
一个女人亲自替自已的丈夫准备婚礼,这是什么意思,除非是圣母,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打算爱他了,或者说是想放弃他了,是这样吗?
嘴角有苦涩的东西流了出来,他快速拭去了。
“清竹,这把钥匙现在交给你,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或许很快,你就会要用到它了,清竹,我爱你,自始至终都是,我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你,包括我这个人,以后请你用心打理他们,但愿我能有这个荣幸来得到你的‘打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靠近过来,诚挚地说道。
木清竹吸了口气,看着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微抿着唇片,眼里的光炙热如火,看向她的眸里清明一片,坦荡磊落。
她闻到了他身上那些汗液与啤酒的味道,裹着香氛的气息,让她迷恋得有点晕眩。
这样的味道若是别的男人,她甚至会感到难闻,但换在他的身上,却觉得是那么的好闻,让她的心飘飘然。
月亮挂在了天边,宁静安谧的夜。
阮瀚宇抱起了她,叫来了辆的士。
刚坐上车,木清竹就感到身体很疲倦,把头埋在了阮瀚宇的怀里,很快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她还是睡在了阮瀚宇的怀里。
正文 第五百零五章与席雨轩的对峙
第 五百零五章与席雨轩的对峙
阮瀚宇终珩腾地站了起来,刚想冲出去,可很快,忍住了冲动,按耐下来了,坐稳,梳理着自已的心绪。
越来越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威胁,那种直觉都让他的神经绷紧了。
很好,他终于来了。
而他正好有事要找他。
为席雨轩设置的调查办公室里。
阮瀚宇沉然走了进来。
席雨轩正坐在沙发上,右手臂包着白色的纱布,托在沙发的扶手上,他一只手拿着报纸正在认真看着,嘴角处有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这样轻松悠闲的表情落入阮瀚宇的眼里竟是那么的刺目,这让阮瀚宇的心里闪过丝尖锐的痛。
“席雨轩,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的太太呢?”阮瀚宇站稳了,一双厉目望着他,沉锐地问道。
他现在是官,是来调查他公司的,可现在,阮瀚宇已经对他很不客气了,一个对自已妻子三番几次搔扰的男人,他是没必要尊重的。
席雨轩抬目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怎么?大清早,阮总就向我来要自已的老婆了,这算怎么回事,难不成阮总连自已的老婆都看管不住么?”他言语讥讽,对阮瀚宇那是非常的不屑,“不要忘了,昨天可是我救了你的太太,如果不是我,你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的太太么,你不仅不感谢我,还这样兴师问罪,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席雨轩这样说着,伸出手指摇了摇,然后手掌故意摸了下自已受伤的右臂,眼角滑过丝得意的浅笑。
阮瀚宇走近了二步,逼近他,一双眼眸里射出的都是阴沉带刺的光,狠狠射向了席雨轩。
“席雨轩,没有本事得到女人的心,靠这种手段很好吗?你能确信这样就能得到我的太太,就能拆散了我们?”他咄咄逼人的问道,嘴唇微抿,脸上的肌肉一紧,瞬间寒霜笼罩,他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问道:“天之蓝的地下车库,那天晚上,一辆无牌照的越野车撞向了我,这个事情你不会不清楚吧?”
这话果然像带毒的针刺向了席雨轩,他脸上的颜色一变,显然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甚至狼狈,可他很快就巧妙的掩饰好了,站了起来,很是惊讶地问道:“怎么,阮总,您也有遇险的那一天啊,看来,这A城的治安还真是很差,暮辰风应该好好管管了。”
阮瀚宇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放过他眼里的任何一个变化,他的神情很冷,含霜带刀。
“席雨轩,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了那辆车,顾阿三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他冷冷地问。
席雨轩脸上的肌肉弹跳了一下,同样沉锐地望着阮瀚宇:“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阮瀚宇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什么意思,你不是最清楚吗?欲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现在光明正大的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来查我的公司,文过饰非,背地里干的事却是丑陃不堪,木清竹是我的妻子,你却三番几次来搔扰她,告诉你,人,不要做得太过份,不要太过卑鄙,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的。”
他咄咄逼人,一针见血,席雨轩确实被惊到了,不过一会儿后,也哈哈笑了起来:“阮瀚宇,你终于长进了,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不过,我还要告诉你,就算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顾阿三是谁?我不认识,他撞了你,自然会替你顶罪,不过,你告诉我这些那又如何?与我有关吗?证据呢?”
这一系列的逼问真把阮瀚宇逼得倒退了一步,他没有想到席雨轩会无耻到这个地步,一时身上都是森寒之气。
诚然,通过这几天对顾阿三的审问,莫要说审出个丁点有价值的消息来,就是一点点与席雨轩有牵连的事都沾不上边。
这个顾阿三全部自已兜承了,他收了别人的钱,然后他行凶了。
可他收了谁的钱,连他自已都一概不知,甚至人都没有见过,而钱直接是从海外的帐户汇进来的。
阮瀚宇盘查了很久,毫无进展外,只好把他交给了警方。
凭直觉,这事一定与席雨轩有关,刚刚,他是属于连蒙带骗,故弄玄虚的探问席雨轩的,总算是从他的神态中知道了自已的猜测,可席雨轩淡定的表情直接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的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