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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霁定定地站着,她想阮瀚宇能对她情有独钟应该不是没有理由的,她能在阮瀚宇受到袭击时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护着他,光凭这份勇气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有的。
如果丽娅真的成为了阮瀚宇的小妾或情人,她还会一味的忍让吗?
她想她应该再等等看。
木清竹坐着的士回到了阮氏公馆的大门。
还在车里远远就看到了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如青山般屹立在阮氏公馆的大门前。
那身影如铁塔般,似乎风吹雨打都会屹立不倒。
远远的,木清竹就认出了这个身影。
正是她的丈夫阮瀚宇。
就在刚刚遇见云霁,遭受了这番暴风雨后,木清竹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也能平静地面对着他了。
她下车。
阮瀚宇正站在前面,他全身湿透了,头上浓密的黑发都在一滴滴往下面滴着水,他的脸上全部都是雨水。
他笔直地站着,身上昂贵的西服全部紧贴在了他刚健的身上,眼睛却是死死地注视着她。
木清竹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伤痛与担忧。
她默默在望着他,眼神清冷。
四目相对。
都是沉默如金。
一会儿后,木清竹朝阮氏公馆里走去。
现在她可以相信他的行为是有苦衷的,但是他的苦衷是什么?他是不是应该对她说清楚,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有难应该同当的。
而她从来都不怕任何困难的。
“清竹,你去哪里了?”阮瀚宇剑步冲上来,拉住了她的胳膊质问出声。
木清竹没有说话,伸手要掰掉他紧握着她的手。
可是,他的力气奇大,怎么也掰不动他。
“放开我。”她脸上有不怒自威的凛然,投向阮瀚宇的光冷而且还夹着怒意。
“告诉我,你去哪里了?”阮瀚宇满脸赤红,抓紧了她的手,再次沉声问道。
额角的雨水不断地流下,这模样说明,刚刚下大雨时,他是一直站在门口等她的。
可那又怎么样?
木清竹的心没有半点感动。
曾经他的承诺,他的甜言蜜语,现在看来都是一个笑话。
他丝豪不顾及她的感受,大张旗鼓地背叛她,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
如果他的行为只是为了挽救公司的危难,那她严重鄙视他。
一个男人靠采取这种羞辱老婆的桃色新闻来赢得机会,算什么!
“我,跟席雨轩在一起喝酒,这样行了吧。”她冷冷地答。
她的身上真的有着淡淡的酒香味,刚靠近她时,阮瀚宇就闻到了,因此,她这样的话说出来,阮瀚宇几乎不用想就深信不疑了。
他的手抖动了下,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可他忍住了,并没有责备她。
知道她很痛苦,可现在他心里的痛苦只会比她多无数倍,她现在是无法理解的,也不能跟她解释。
“清竹,走吧,我们先回家。”他咬紧了牙关,眼睛赤红,拉着她的手朝着里面走去。
木清竹也没有反对,任他拖着往里面走。
她感到了他在生气,可她只是凄凉的笑。
他能生气,可他有想过她吗?
知道她是如何伤心的吗?
直到从电动车上被他抱下来,朝着翠香园的客厅走去。
木清竹都还是木然的,似乎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并没有改变什么,甚至还能感到他对她的爱,虽然隐晦,低沉了些,但仍然能感到。
“清竹,从今天起,你就呆在家里,带好我的小宝,公司里再也不许去了。”阮瀚宇抱着她刚进到卧房里,就把她放在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为什么?你凭什么要这样武断,想把我降职就降职,想让我走就走,我有什么错。”木清竹一把揪住胸前的衣服,不满地问出了声来。
“就凭我是你的丈夫,你就要听我的话,这是命令,你已经被公司开除了。”阮瀚宇一把撕下她身上的湿衣服,扔进了垃圾桶里。
“开除了?”木清竹气得想发疯,“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犯了什么过错,凭什么说开除就要开除?”
“就凭你跟着席雨轩去喝酒,不守妇道,我这个丈夫就能开除你。”木清竹洁白如玉的躯体很快就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伸手去解她内衣的扣子,内胸里的海绵全是雨水,这样穿着不会生病吗?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关心自己。
让她再去公司,后续发生的事更会伤到她的心,他不想看到她的痛苦。
“我不守妇道?那你守夫道了吗?你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你跟着丽娅亲热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木清竹当然不肯让他摘掉胸罩了,当下只是死命在拉着自己的胸扣,哭着连声质问他。
太过份了,竟然还要把她开除了,难道她在公司里的作用还抵不过那个什么丽娅吗?这分明是不相信她!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相信,这男人的心也深了!
阮瀚宇只是蹲下来注视着她,眼里的光黑沉如大海。
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更没有解释什么,一只手捉住了她的一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很快就脱掉了被雨水泡得湿透了的那个胸罩,把它扔进了垃圾袋里。
木清竹慌忙用双手护着胸,瞪着他。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翘,抱起她朝着浴室走去。
“放开我,阮瀚宇,我不要你碰我,你太脏了,恶心。”木清竹手舞足蹈的,用手打着他。
阮瀚宇强势地抱着她站在旋转的巨型花洒架下,打开了热水开关。
温热的水从花洒头上朝着他们二人直直洒淋了下来。
阮瀚宇帮她脱掉裙子后,开始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直到他光着身子抱着她,把她压在靠浴室的玻璃门上,然后,他开始疯了般吻她,手指梳进了她的发丝里,轻揉着她的头皮,让她的头微微昂起,轻含着她的耳垂,炙热的唇再慢慢地移过来,对准了她的红唇,舌像暴风雨般在她的檀口里掠夺着她的香甜。
“不要,我不要。”木清竹岂能甘心这样被他索取,拼命挣扎着。
可他的吻太炙烈了,犹如炭火般侵蚀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酥麻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随着唇舌缠绵的深入,她浑身绵软得像水,只能任他于索于求。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第 四百六十五章比想象中严重多了
“记住,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从此后,不允许你再去接触席雨轩,乖乖呆在家里带好我的儿子。”他的大手扶握住她的下颌,“公司里的事交给我,我是男人,有这个责任,以后会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去做的。”
他喷着热气的唇瓣在她的耳边摩挲,舔渎着她莹润如珠的耳垂,喃喃的话语似魔音。
木清竹的大脑缺痒得严重,连呼吸都不能完整地呼出了,几欲窒息过去,她甚至听不清他说的话。
雾气弥漫在整个浴室里,愈来愈多。
二具缠绕在浴室里的躯体紧紧契合着,阮瀚宇的呼吸粗重紊乱,一波热情过去后,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上,抱着她靠着浴室的门站着。她脖颈上的腻滑感让他上瘾,就是锁骨都让他销魂不已。
每每跟这个女人做时,他都是满满的激情,不能自己,精力都好像用不完似的,要不是现在有这么多的烦心事缠身,他哪会舍得这样白白放着她不用的。
他的手开始温柔细致地帮她清冼着身子。
“阮瀚宇,你不要脸,背着我勾引女人。”木清竹好一会儿后咬着牙齿骂道。
阮瀚宇抬起眼眸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
他并不答她的话,撩起了她的一长腿,让她修长光滑的玉腿缠绕上了他健硕的腰,大手伸过去一下子把她的臀部抬了起来。
然后他发烫的唇吻住了她的嘴,将她抱起来,抵在玻璃门上,很快就强势地占有了她。
木清竹还想出口骂他,只来得及‘哼’了声,身体一缩,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只得抱住了男人的后背,手越收越紧,直到一阵阵快感传来,感觉像进入了仙境般,她会愉悦地发出声来,明明想抗拒他,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清竹,真是要不够你。”他在她的耳边亲昵地昵喃。
这么多天,这是他难得的温柔,却是在要着她的时候,这让她心中的苦涩把越来越浓的快感压抑了下去。
他做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