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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无奈的选择
第 四百六十二章无奈的选择
木清竹的眼前黑成一片,有无数个黑影在重叠着,她浑身发着冷,更让她冷的却是她的心。
阮瀚宇冷漠的话语几乎让她万剑穿心,无法忍受。
他扶着丽娅一步步地走进办公室了,木清竹的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眼前是满世界的黑暗,甚至望不清那个熟悉的巍峨的背影了。
嘴里忽然一热,有腥甜的气味从咽喉里涌了出来,退后一步,差点栽倒了下去。
“姐姐。”张宛心及时扶住了她,痛喊出声。“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张宛心望了眼阮瀚宇的办公室,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
这样的结果真的让她无法面对,也无法接受。
阮瀚宇这样的表现让张宛心都感到寒意森森。
原来是那么恩爱的二个人就这样被那个丽娅拆散了吗?还是,他们的感情根本经不起任何考验呢。
福鑫酒楼并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身着浅紫色套裙的小女人正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往口里灌着酒,她脸颊酡红,醉眼迷离,语齿不清。
“瀚宇,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宁愿你失去一切,哪怕是沦为乞丐,我也愿意陪你走下去,可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你的背叛啊,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比要了我的命还要难受啊!”
她一边低低喃语着,一边痛哭流泪。
满脸的眼泪爬满了她红红的小脸,凄迷而又悲伤。
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满了,直接往口里倒去,一股股辛辣的酒精像在胃里着了火,灼烧得胃里火烧火挠的。
头痛得像有人拿着捶子在敲。
很快,不胜酒力的她,就趴在了桌子上。
席雨轩寻着她的足迹赶过来时,木清竹已经醉趴在桌椅上,怎么也摇不醒了。
看她满脸的泪痕,赤红的脸颊,秀眉紧锁,眉宇间都是挥之不去的痛苦。
心,慢慢收紧了,低下头去,看着她的脸,微微叹息一声,伸出双手搂起了她朝着外面走去。
“瀚宇,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席雨轩刚搂起木清竹,她的双手就像滕蔓一样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嘴里呼着酒气,喃喃说着,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抹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席雨轩眸里的光晦暗,不自觉地收紧了手。
“放心,清竹,我不会离开你的。”他的大手轻轻拂去了她脸上的泪痕,低声回应着她。
“瀚宇哥,清竹姐姐不见了。”张宛心只是进了趟卫生间,再出来时,本来躺在办公室卧房床上神情麻木悲痛的木清竹竟然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她的人影,这让她大惊失色。
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竟然会肚子痛得厉害,老要上厕所,刚才或许是受了这场闹剧的影响,内心里对木清竹与阮瀚宇的感情失望透顶极了,又或许也是触犯了她的心结,竟然会扶着木清竹回到办公室的卧房躺下后,肚子就开始痛起来。
她急匆匆地往卫生间里跑去了。
这一去,时间有点长,可张宛心扶着她躺下时,明明看到她满脸悲愤,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没有理由会出去呀,哪料到她竟就这样跑出去了。
“什么!”阮瀚宇脸无表情,正坐在办公桌前批示着文件,张宛心焦急的话语从电话里传来,惊得他腾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有些扭曲。
昨天在护城河涌边见到她与席雨轩呆在一起,那现在伤心失望的她又能跑去哪里呢?
心里渐渐沉了下去,拿起车钥匙朝着外面跑去。
“瀚宇哥,清竹姐姐已经不见了,她的手机也是显示关机了。”张宛心脸色很不好看,重重地在电话里再次对着阮瀚宇吼叫。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是怎么看好她的?”阮瀚宇边朝外面跑去,边对着张宛心发问。
“哼,你做的好事,还要怪我吗?真是好笑。”张宛心不屑地看着他的身影快速从办公室前面跑了出去,不由满是嘲讽地责怪道。
阮瀚宇按开了电梯,很快就拨打起木清竹的手机来。
她的手机根本就打不通,全是盲音,只得放下了电话,马上又打到了阮氏公馆里,谁知家里的佣人都说没有看到木清竹回来过。
这下阮瀚宇的心都开始揪了起来,只思索了片刻,立即拨通了连城的电话号码。
“连城,赶紧在全城搜索下太太去了哪里,要快,我要尽快知道她的消息。”他焦虑地在电话里喊。
“哼,现在才知道焦急了,太迟了点吧,既然能做得出这种事来,当初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个后果的,现在才知道着急了,那早干嘛去了,明明知道清竹姐姐对你一往情深的,还好意思去伤害她,真是可恶。”张宛心撇撇嘴,对阮瀚宇简直是要严重鄙视了。
话说,这男人的脑袋是不是短路了,家里已经有这么好的妻子了,还非得要去招惹那个狐狸精女人,这不是典型的找抽,吃饱了饭没事干吗。
阮瀚宇阴沉着脸,开着悍马车朝外面跑去。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不安的气息。
不一会儿,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连城,怎么样?找到太太没有?”阮瀚宇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声音里是豪不掩饰的焦虑。
“阮总,我们手下的人到处找了,都没有看到太太的身影。”连城在那边也焦虑不安地回话。
阮瀚宇手握着方向盘,拧得手背上青筋条条爆出。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为什么会这样?
第 四百六十三章为什么会这样?
“连城,赶紧继续找,一刻也不要松懈。”他咬着牙吩咐道,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这个女人就跑出去了,想到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脸上寒霜似剑。
悍马车在护城河涌边开了整整几圈都没有看到那个倩影,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阮总,确实没有找到太太。”再过了一个小时,气喘吁吁的连城赶了过来,脸上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阮瀚宇一动不动地坐着。
“不过,阮总,现在席雨轩也是不见人影了。”连城想了想,提醒道。
阮瀚宇眼中的精光一闪。
“连城,从今天起你就守在太太身边,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不能让她出现任何意外,知道吗?”很久后,阮瀚宇一字一句的吩咐道。
“可是,阮总,我现在还有任务要做,而且我觉得现在的我还是呆在您的身边比较好点。”连城知道阮瀚宇的心思,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提了建议出来。
“不要多说了,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木清竹,我的妻子,如果她要是出了任何问题,我会找你追究责任的,记住:她就是我的命。”阮瀚宇根本不听连城的任何话,只是沉声吩咐着。
连城满脸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了。
“阮总,其实我觉得您,应该把您的想法解释给太太听,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连城看不懂阮瀚宇的心思,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也知道他这样做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与其这样二个人都痛苦难受,为什么就不能敞开心扉说出来呢?当下就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行,如果她不痛苦,别人就不会相信的。”阮瀚宇剑眉紧锁,眼眸里痛苦的光一闪而逝。
“可是,阮总,这样下去,对太太来说那个打击太大了,也太残忍痛苦了,要知道她可是一心一意地爱着您啊,有哪个当太太的能受得到了丈夫这样的行为呢。”连城弄不明白阮瀚宇的心思,非常焦心地说道。
“相对于去坐牢,这个痛苦又算得了什么!”阮瀚宇低低的吼,一拳砸在石栏杆上,有温热的液体从拳头里流了出来,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眼。
沉痛的目光绞着浑浊的河水,手指抓紧了河边的石栏杆,青白的手指快要把整块石栏杆捏得粉碎,殷红的血液染红了纯白的石栏杆,连嘴里呼出的气都是沉重,灼热的。
连城看着阮瀚宇可怕的脸,望着他拳头上的鲜血,心情异常的沉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今天如果是要阮总去坐牢,或许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狡猾的敌人却把这个罪证坐在了木清竹的头上,这对于阮瀚宇来说,可算是致命的打击了,直接捏住了他的软胁,让他无法动弹。
“连城,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从今天起就守在木清竹的身边,一定要保护她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