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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总,该打针了。”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阮瀚宇拿出手机来看了看,大踏步朝着外面走去。
“这……”护士站着不知所措。
“行了,你们下去吧,阮总年轻力壮,不需要了。”乔安柔已经是心花怒放了,脸上都是幸福的红晕,连对护士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恭喜乔总,看来阮总要回心转意了。”木清浅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阮瀚宇一走,就上来笑嘻嘻地道喜。
“当然。”乔安柔骄傲的笑,“那个女人跟我斗只会死得很惨。”
“那是,那个贱人连跟您斗的资格都没有,这不,挣扎了这么久,还不是一样被赶出了阮氏公馆,只怕从此后再没有机会能回来了。”木清浅蔑视不屑地笑着,舒心极了。
“连城,马上订二张到京城的机票。”阮瀚宇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就拨通了连城的电话。
飞机在云层里穿棱,白云像棉絮般从头等舱窗户外掠过。
阮瀚宇闭着眼睛坐在软座上闭目养神,他面无表情,神情冷冽,沉默有加。
自从昨天那场病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那么的不冷静与冲动了,就像是从一场浑浑噩噩的梦中醒来,理智全部回归了,一切都还是原样,他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阮大少。
以前,为了她,他与她吵架,打架,疯狂到极致,甚至与景成瑞极不理智的对抗,吃醋,大打出手,自认为对她爱到深沉,相信他们心心相印,他能爱她如此之深,而她也会爱他,惜他,因此他拼了命想要夺回她的心,但都被她一句‘我恨你,我要报复你’摔得粉碎。
三年前他草率轻狂,自负,羞辱她,对她残忍有加,彻底伤了她的心,因此他活该换来那句话。
现在他明白了,爱情不是一厢情愿的,也不是光凭热情与冲动就能拥有的。
木锦慈的案子疑点重重,牵扯到阮氏集团,他不能放任不管。
答应过她要给她一个交待的,现在的疑点全部落在阮家俊身上,无论如何他想求一个水落石出,无论是对她,还是对阮家俊,他都有这个责任。
阮家亏欠她太多了,他没有任何资格来要求她什么。
京城的冯家大院,典型的京城老四合院,树木葱郁,环撞幽美。
阮瀚宇按响了冯家的门铃。
“我是阮瀚宇,有事要找冯荆生。”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开了院门,脸带疑惑地上下打量着他。
“请稍等,我去通报下。”男工人见面前的年轻人全身尊贵,提着名牌的手提包,气宇轩昂,料定不是一般的客人,忙客气地点头后,朝着里屋走去。
不一会儿后,男工人出来面有难色地说道:“对不起,阮先生,我家先生今天上班,若有什么事情请留言,我会代为转告的。”
“少装了。”站在身侧的连城眼里有不耐烦之色,断然喝道:“我家少爷自A城亲自过来拜访,少TM装蒜,我们可是打听清楚了的,今天冯部长并没有上班而是在家休假,休想胡弄我们。”
男人一听支支吾吾,满脸难色。
“这样吧,你转告他,他在A城财政厅任财务处处长时有点资料在我的手里,我想送给他,如果想要的话就让他亲自过来找我,我现住在紫莱宾馆,明天下午五点前就会离开。”阮瀚宇冷哼一声,威严霸气地说道。
“好,好。”男工人见阮瀚宇开口了,唯唯诺诺的答。
“我们走。”阮瀚宇锐利的眼神盯足了他一眼,朝着连城淡然说道。
“好的,少爷。”连城厉目又狠狠扫视了他眼后,跟着阮瀚宇转身离开了。
“阮总,您说他会来见我们吗?”连城有些担忧地问道。
“放心,一定会的。”阮瀚宇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套房书桌上,胸有成竹的说道。
连城点了点头,“阮总,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复杂。”
阮瀚宇沉着脸。
房中的电话很快响了起来。
连城拿起电话,只说了个‘是’字,挂掉电话,扭头就朝着阮瀚宇说道:“阮总,他来了。”
阮瀚宇嘴角浮起冷冷的笑。
连城的脸上也滑过丝莫测的笑。
门铃响起。
连城冷着脸打开门。
一个五十上下,身着西装的男子出现在面前,典型的‘地中海’头,油光亮滑的额头,腆着肚子,满脸贼笑。
“找谁?”连城冷着脸,倨傲地问道,满脸不好相与的表情。
“您好,我找阮总。”他讨好的笑着,低声下气。
‘地中海’显然是认识阮瀚宇的,明知道刚刚他们过去找他,凭着阮总的身份,竟然会拒绝相见,可以想象他的心虚,要不是阮总使出了杀手锏,估计他是不会主动出现的,果真是只老狐狸,连城满脸鄙视,心里是非常的气恼,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自报姓名”。
‘地中海’丝毫不顾虑他的态度,点头哈着腰地说道:“敝人姓冯,登门拜访阮总。”
连城斜眯着眼睛冷冷不屑地打量着他,尔后扭过头去恭敬地问道:“阮总,这个人要见吗?”
“让他进来吧。”阮瀚宇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袋,头也不抬地说道。
“是。”连城答应一声,忙喝道:“进来吧。”
‘地中海’慌忙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阮瀚宇手上拿着的资料袋,上面A城财政厅几个大字赫然跃眼,不由惊出一声冷汗来。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得到新的证据
第 二百八十五章得到新的证据
“阮总,您好,没想到我们在京城相见了,今天我特地过来为阮总接风冼尘,还请阮总赏脸。”冯荆生点头哈腰,满脸奴相,低声下气地请求道。
阮瀚宇面不改色,手指摸着手中的资料袋,带着倨傲的神情,身子往后一靠,仰着脸看着他,冷冷说道:“冯处长的饭我可是没那个福气吃,能够得到你的接见,还算是赏脸了。”
冯荆生满脸尴尬,言不由衷地说道:“阮总,敝人实在惭愧,刚才听到家人说起是您来了,立即就赶来了。”
“是吗?”阮瀚宇冷笑,生平最讨厌这种虚假的话语,这比让他吃了苍蝇还要恶心,看着他嘴角处更是森冷的笑,跷起二郎腿来,冷声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冯荆生满脸的笑,“听家人说,阮大少给我带了点东西,那个……,阮总太客气了。”
阮瀚宇的二郎腿翘了翘,冷声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冯荆生的腰弯得更低了,也更谦逊了,只是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解。
“少跟我耍花招。”连城早就不耐烦了,往他身边一站,带着凛然之势怒喝道,“好好回答阮总的话,否则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冯荆生打了个哆嗦,眼睛不时瞄向阮瀚宇手中的资料袋,脑海中急速飞转着。
阮瀚宇是什么人,他在A城财政厅任财务处处长时早就风闻了,甚至还在一起吃过一次应酬饭,但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交集,他阮大少心高气傲,根本是不屑理他这类人的,怎么还会可能给他带东西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想到这儿更加心惊胆颤。
“我问你,你是怎么调到京城来的?”他看似随意地问道。
“组织需要,绝对是听从组织的安排。”冯荆生立即满身正气,脸上很严肃,一本正经的模样很有官样派头。
阮瀚宇不由笑了下。
“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今天我能不远千里来找你,若是没有掌握到一点证据,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着吗?”阮瀚宇忽然站了起来,以居高临下的气势朝他压近过来。
冯荆生浑身一颤,被阮瀚宇的气势震得后退了一步,脸上是莫名的恐慌。
“我问你,木锦慈在任时,你可是A城的财政处处长,当时有一笔巨款,现在下落不明,我想知道这笔钱去了哪儿?”阮瀚宇再逼近一步,咄咄逼人。
“阮总,这可冤枉啊,我在任上时每一笔钱都是有开销凭证的,发票,记帐也都是一清二楚,当时我对下属要求都很严,所有的帐目开销都必须有发票作为报销凭证,绝不能有一点点错误,而且都审计通过了,并没有什么纰漏之处,实在不知阮大少说的是哪笔巨款。”冯荆生心中了然了,马上开始替自己辩解,满脸委屈的模样。
“别TM演戏了。“连城被他的虚以委蛇弄得恼火不已,断然怒喝道:“现在我们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