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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跟着挂了,安然奇怪的看着手机,有心打过去,但一想到可能会令阮惊云误会什么,安然到底是没打回去。
安然把电话打给踏雪,踏雪正在阮惊云的车子里面坐着,看到是安然的电话,忙着看了一眼大少爷,倒霉催的!
“喂!”踏雪马上把电话接了起来。
“踏雪,我是安然。”
安然那边说话,踏雪马上说:“知道是你,你和大少爷在一起么?”
踏雪问,其实是她和大少爷在一起好不好?
安然想了一下:“没有,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和大少爷说,请你们来吃饭,把二少爷和欧阳医生也请过来,还有那个沈云杰,你们都来一下,我今天要商量一些结婚的事情,结婚不是要热闹一下,沾沾喜气么?”
安然愣了一下,跟着问:“这样。”
“大少爷没打电话么?”踏雪问安然,安然没回答。
“那可能是大少爷忙的忘记了,我再给大少爷打一个电话告诉他。”踏雪说着要挂掉电话,安然马上说:“不用了,我会打电话问一下,正好惊世他们几个都在我身边。”
“这样啊,那我就不打电话了,那我要准备饭菜了,安然,你早点过来,帮忙一下吧?”
踏雪看大少爷那样子要见不到安然就要活不起的样子,心里捏一把汗,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一转眼这都半个月过去了,她都没见过安然,也不知道安然是在干什么,怎么也不来看看她?
电话挂掉安然看了一眼手机,转身去了外面,这个时间才想起来请客吃饭?
安然从厨房里面出来,看了一眼等着吃饭的人:“踏雪打电话过来,邀请我们去吃饭,所以我们不用在家里吃了。”
阮惊世看了一眼欧阳轩:“好了,省了。”
起身阮惊世第一个穿上衣服去的外面,安然他们也都穿好衣服跟了出去。
到了踏雪那里的时候,阮惊云还没有到,安然进去特意看了一眼,阮惊云没到。
踏雪看到有人出来,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一见面问安然:“为什么没看到大少爷,大少爷没和你们一起来?”
“他有点事情,他应该快要过来了。”
安然先说,阮惊世没好气看了一眼安然:“通过话了?”
安然没回答,欧阳轩看着阮惊世,脸色不悦,阮惊世就跟没看见一样催促别人都先进去。
“我在外面等他,正好有点事情和他说。”阮惊世摆了摆下巴,示意几个人都先进去。
等安然他们进去,阮惊世在外面站了一会,沈云杰进去又出来,走到阮惊世的身边问:“怎么了?”
“有人跟着我们。”
“我的人还是欧阳轩的人?”
沈云杰已经知道跟着的人不光是他们。
阮惊世摇头:“都不是。”
“那是?”
沈云杰正说着,阮惊云的车子停在踏雪家的门口。
司机下车拉开车门,阮惊云从车里弯腰出来,看到外面正看着四周的阮惊世,看了一眼司机:“先回去吧。”
“是。”
司机上了车开着车子离开,阮惊云从门口等着阮惊世过去开门,阮惊世转了个身打量着自己这个哥哥,肯定有猫腻。
“一会我去开门,你跟着我,我开门的时候你把刀子拿出来,朝着我哥刺。”
阮惊世迈步朝着门口走过去,沈云杰看了一眼阮惊世,他并不想知道是真的是假的,阮惊世玩的是什么把戏,他只会照做。
阮惊世到了门口,抬起手打开门,一边打开一边问阮惊云:“不是知道密码么?”
以此来分散阮惊云的注意力。
“或许已经换了。”
阮惊云漫不经心说道,就在这时候,沈云杰手起刀落,朝着阮惊云直面刺去。
阮惊云并没动弹,但刀子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再去看的时候,沈云杰正握着手看着周围。
阮惊云低沉不悦的声音响起,说道:“你又是哪根筋不对了?皮痒了?”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七章 坐下没起来
第 六百四十七章坐下没起来
阮惊云从门口进来,看了一眼沈云杰的手:“如果不是因为我发过通牒,你早死了,他胡闹,你也胡闹?”
沈云杰低着头看了一眼手背上面,确定没事把手放开看了一眼周围,问阮惊云:“除了连生你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我以为你的身边只有连生。”
“我身边永远不可能没人,也只有这个人才会以为,我身边没人了。”
阮惊云冷不防看了一眼阮惊世,看完迈步朝着里面走去,阮惊世转身看了一眼已经走去房子里面的人,再看看沈云杰红肿的手背:“有事么?”
“恰大好处,打的很疼,但没有废了我的手,如果刚刚不是我,这只手肯定是废了。”
沈云杰一直都以为,阮惊云不是那种很在意保护的人,毕竟他进进出出没看到跟着什么人,除了连生,其他的人只有司机了。
还不如阮惊世,稍微出事,都会有人出现。
现在看,完全不是那样。
“你太不了解我哥了,他这个人有两个最让人害怕的地方,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一个是阴,一个是狠。
你只不过是没见过而已,等你领教了,你就不这么认为了。”
“有什么故事?”沈云杰跟着阮惊世朝着里面走,把刀子捡起来收好,阮惊世笑了笑,说:“我那时候十几岁,因为在外面到处惹祸,被人欺负,他就问我,对方怎么欺负我的,我说人多欺负人少,还能怎么欺负。
第 二天他给我了几个人,让我欺负回来,我就欺负回来。
但过后那家的人来找我算账发生了挣扎,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把我的衣服给撕破了,我回家的时候,看着特别的狼狈。
他又问我,我说是那家的人找去了。
后来他请了律师,用他的压岁钱,请了个最大的律师,把那家搞的身败名裂,要不是妈妈出面,他把那家的男主人要告进去。
后来这件事算是压下来了,我也以为没事了。
结果那人咽不下这口气,找了几个人绑架了我,还把我弄到了山里面,打算饿死我,拿了钱远走高飞。
那时候我妈妈吓坏了,哭的不成样子,我们家也一片阴霾。
我父亲带着他一起进山交赎金是本打算带着我回来的,但中途我父亲和那些绑匪斗智斗勇,我哥去救我,那个主谋的绑匪给我吃了不少的安眠药,我也是个累赘,我哥带着钱找到了我们,说好的把钱给绑匪,但后来那绑匪拿了钱,一步采空落到了山下,当时的情况,我哥本来可以抬起手拉住那绑匪,而且那个绑匪也央求救救他。
我的药劲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结果就看见我哥站在上面看着下面,我哥那时候十六岁,他就看着那个人掉下去,眼皮都没眨一下。
你知道我看见什么?”
“什么?”沈云杰很配合的问。
“阴狠。”
阮惊世回忆了一下:“从小到大,只要不是我的事情,我哥都风轻云淡,可以容忍,但如果是我的事情,我哥就不是人,是魔鬼。”
“十六岁面对一个人掉下山必死无疑,他确实有些不正常,但也不至于是魔鬼。”沈云杰能够理解,亲弟弟被人给抓走,还昏迷着的心情。
阮惊世好笑:“那你就错了,他虽然不是把那人杀死的人,但他是故意把人逼到悬崖上面去的,为的就是要把对方给弄下去。
事后我醒了,我看他把一提包的钱从背后拿下来,打开拉链,把里面的钱全都扔了下去,弄的漫山遍野都是钱。
以至于后来警方过去,处理的时候,所有人都没心思处理那个人,都把心思放到那些钱上面了,只因为我父亲说,那些钱不要了,人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我父亲没有透露是多少赎金,也就是说,钱多钱少那些人说了算。
我觉得我哥一开始就打的是这个注意,用钱买通了别人去救人,要是早一点下去,不贪图那点钱,那人或许还活着。”
“……”沈云杰觉得有趣:“你害怕你哥?”
阮惊世看了一眼沈云杰:“你不怕他?”
“我不怕。”沈云杰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你如果对不起云端,或许收拾你的不是景云哲,也不是景叔,是他。”
“不像。”沈云杰说。
“那你试试就知道了。”
阮惊世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