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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日,他在闹什么,受了凉夕的刺激?
明知道俞凉夕会来,他还非要趟这次的浑水,不是自找是什么?
“宋翊安,今天我当你心情不好,不会跟你计较,可下一次,没有人能在我面前伤害他,包括你的话,懂了?”徐伽一字一字的开口说道,话罢,推着霍曼臣往楼上走去,停在了楼梯处,又转过了身把那保镖唤来,让他帮忙把人抬上去。
顾萧言冷眼看着女人的背影没有吭声,宋翊安被徐伽警告正想愤愤不平的跟他抱怨几句,却被顾萧言的目光顶了回来。
“你追不到某人,就来找她的麻烦?”淡淡的话语轻声问着,其他两个人却先尴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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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男人坐在轮椅上裤腿被女人高高的挽起,腿上已经红了一大片,好在冬天的裤子比较厚,这才没那么严重。
凉凉的药膏擦在他腿上,女人垂眸的睫毛丝丝分明,时不时的抖动一下,晕染出了一片阴暗,“疼么?”
“不疼。”
那汤的热度不过才80度左右,对他而言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只是她眼里很久都没有浮现出这样的关心了。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
徐伽抬头看了看他,紧接着便叹了口气,轻声道,“他今天受了刺激,所以心情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嗯。”男人应了声,“我不在乎他,我在乎你。”
顿了顿,才再次开口道,“所以说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如果你不关心我,为什么这么急?是不是我上次的话对你造成困扰了?小伽,你别和我保持距离,你不能接受我的感情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现在我们保持现状就好了,你不用给我回应。”霍曼臣说的有些急,有些快,他的身体像在反抗似得大力的咳嗽着。
“你身体不好,别再多说话了。”女人递过了一杯温水喂在他嘴边,喝完后,便径自走了出去。
第一次意识到人生的残忍,是在那次车祸发生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及做,霍家兄弟的车便已倒翻在高速路旁,那是她唯一一次看到生命可以那么脆弱的便流逝掉,她震惊痛哭,可车里的人却比她还害怕,连一句告别都没有,还没有好好的说一句我喜欢你,你呢?
他的遗憾永远埋在了过去,这是属于霍黎苍的遗憾,也是徐伽的遗憾。
这个生日终归过的不那么尽如人意,俞凉夕和言听说在她下来之后才起身离开。
倒是宋翊安耐得住性子,硬是把自己的饭吃完,顾萧言则坐在沙发上不言不语,手中的遥控器换了一个又一个台。
………题外话………ps:最近很喜欢一句话:怀抱最美的愿望,做着最坏的打算。晚些还会有一更。
90。090。不就是双重标准,顾萧言,你还有完没完?
“他呢?”开口的人是宋翊安。
“楼上换衣服。”女人的声音平淡无常,宋翊安是什么样的人?徐伽多多少少也是清楚的,这男人没顾萧言那两下子,心里想的全都摆在脸上了,一点儿都藏不住事,他这样问,想必也是为顾萧言问的。他一直跟在他身后马首是瞻的,一脸的殷勤样,有时候他又蠢的可以。
徐伽叹了口气,不予置评。
后来有人从她身侧走过,那人是顾萧言,走过,却未和她说一个字。
这是,生气了偿。
连话都不愿多说,更不愿用强硬的态度阻止那两个人的来往,两个人心知肚明,若为了霍曼臣而争吵,只会愈演愈烈。
那边霍曼臣已换好了衣物下了楼,不得不说他身边的男人,比女人的心思都细腻,出门会随身带着保温壶,加厚的毛毯和外套,还有一身干净的换洗衣物撄。
能跟着霍曼臣回到国内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能打能扛,会看脸色会照顾人,每一方面都为他考虑妥当。
霍曼臣下来时,还在担心顾萧言会怎么惩戒徐伽,私底下虽然不清楚夫妻二人的相处模式,可是这也是最可怕的一件事,他永远不可能问出细节,却自己可以无限想象,想象徐伽跟他撒娇,跟他求吻,甚至会想象顾萧言是如何在**上霸占着她…
下了楼,看到她单独坐在餐桌前吃饭,霍曼臣的心松了松,身后男人推着轮椅走至她身侧,“他呢?”
察觉到身后人,徐伽放下了筷子,不知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轻松,“楼上呢,他累了。”
“不会是因为我生气了,跟你闹别扭吧?”
徐伽摇了摇头,“不会。他不会那么小气。”
这话说的,她心里发虚。
“那就好。”霍曼臣淡淡开口道,“那我先回去了,小伽,生日快乐。”
“谢谢。”
这么生疏的话,可不像他说的。
一同往门口走去的,还有在屋里的另外一个人,徐伽从屋内关上房门,宋翊安才一脸悲哀的看着他,“你有钱有势,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找到另一个你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在徐伽身上浪费心思?”
“你这样问我,为什么不先问问你自己呢?”霍曼臣不急不缓的开口回答,这个男人对徐伽好友的关注程度,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了,细细想来便可知道,他是为她而来。
属于男人的目光,总是可以心照不宣的。
不等他回答,霍曼臣的轮椅已经下了台阶,远处的黑色车子已为他敞开了大门。
宋翊安的嘴角倒是荡出了一抹苦笑,原来自己的心思,谁也瞒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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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陷入了宁静,只是这宁静有些让人不舒服罢了,简单收拾了一下,餐盘餐碟会有佣人来收,徐伽不用管,楼上悄无声息的,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转角上了楼,书房卧室都找不到那个人的身影,倒是三楼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三楼的台球间,自搬入以后便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摆设,除了占地方没有其他用处,门是开着的,顾萧言清冷的身影在台球桌前慢慢的走动着,长长的球杆被他握在了手里,迟迟没有下手。
自己和自己打球,这么孤单?
白皙的手指拿起球杆,女人指甲上的红色甲油张扬无比,微微弯了腰,女人的目光很锐利又很认真,球桌上的球是顾萧言开的,她选了一种花色来打,连进三球。
每一次的准备工作她都做的很充分,选角度,左瞄右瞄,弯腰的次数自然也多了起来。
“你这样走光,是来跟我赔礼道歉的?”顾萧言站在她的对面,每一次弯腰他都可以从她的毛衣领口里微微看见她身上的黑色bra。
女人脸红了红,“你赢了我这局,再说吧。”
起身后看了看自己的衣领,没那么大,怎么可能看到。
台球并不是徐伽擅长的游戏,前半句还可以领先他,后半句便开始百无聊赖的站在一旁看他清台,10几分钟的时间,男人便结束了这局。
“现在可以了?”球杆被男人扔在一旁,径直朝她走来。
“哼。”徐伽轻声抗议,一看就是经常玩的老手,却来欺负她这个新人,顿了顿才开口,“今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今天?什么事?”顾萧言抬手便替她把长发放在了耳后。
女人疑惑的抬头和他对视,刚刚还那么生气的不理人,现在。。。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她不知道,在她没有上楼以前,顾萧言早已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妥当,不就是愧疚么?她想照顾他,好,他接受,她想替他做些什么,也可以,他会替她全部办好,新婚在婚姻里占据多么重要的位置,他心里清清楚楚。
霍曼臣这个时候来给她庆生,谁又能说这不是另一种挑衅的方式呢?
他自然希望自己跟徐伽吵的不可开交,感情往往会越来越淡,他就有机会了?
呵。真是用心良苦。
想到这,顾萧言的目光尖锐起来,握着她肩膀的手也开始缓慢收紧,徐伽这才轻声道,“我知道我那样跟宋翊安说,不太好。”
“哪里不好?”声音出奇的平淡。
想了想,还是温柔开口,“我不该在你面前试图保护另一个男人…”
话音结束,几乎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原来,你也知道。”顾萧言把她拦腰抱起,温柔搁在了台球桌上,桌上并不脏,每天都有佣人来清扫,“你太任性,顾太太。”
顾萧言开口道,话音不大,却为她做了总结,即便知道徐伽婚前有些嚣张跋扈,自己却也喜欢的不得了,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