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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是一枚蓝色的海螺。”
陈平看着河晓虞,沉默了一下:“晓虞,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可是,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
河晓虞目光忐忑地望着他,心头立刻被一团乌云笼罩,她预感到,哥哥即将要说的话,一定会让她心情很糟,难道是项链丢了?
她心头一紧,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陈平坐在了沙发上,低声说:“你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向羽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问我……可不可以把那条项链还给他。”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陈晓北喜欢那条项链,吵着和他要,所以,他没有办法,只能跟你要回那条项链。”
河晓虞惊呆了,血管里的血液在一瞬间凝结成冰,脸颊和嘴唇瞬间变得惨白。
她缓缓摇头,眼睛里瞬间就涌起了痛楚的水花儿:“不,不可能,绝不可能,那是他送给我的礼物,他怎么可能会要回去,还是因为……哥,你在说谎,你骗我,我不相信。”
陈平目光沉静地望着她:“哥在医院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就是因为他给我打的这个电话。”
“他说,陈晓北知道了你们的关系,还知道他送给你一条钻石项链,所以陈晓北一气之下,才会在他的生日酒会上,公布了他们结婚的消息,并让他把那条项链要回去,跟你一刀两断。”
“晓虞,他根本不值得你喜欢,更不值得你难过,他现在因为陈晓北知道了你们的关系,恨不得立即就甩了你,更恨不得你们之前的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陈晓北想要回那条项链,是因为她要捍卫自己的家庭,向羽想要回那条项链,是因为你现在已经成了他的麻烦,成了他的负担,所以,他想通过这种方法来告诉你,他要甩了你。”
河晓虞嘴唇抖动着,眼泪簌簌而落:“哥,你骗我的,是吗?你为了让我死心,所以在编故事骗我,是吗?”
陈平神色肃然:“晓虞,从小到大,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说他的确喜欢你,因为你年轻、漂亮,有活力,他被你吸引,可是,他更爱陈晓北,毕竟他们相恋多年,而且夫妻多年,感情基础很牢。”
“我让他二选一,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会离开陈晓北,更不可能跟她离婚。”
“所以,他只能放弃你,他让我跟你说对不起,还让我把这个给你,作为跟你要回项链,和跟你分手的补偿。”
陈平把那张银行卡伸到河晓虞跟前,河晓虞目光呆滞地移动着视线,看着陈平手里那张金灿灿的卡片,她认得那张卡,那是他的,上面还印着他的名字,在浪淘沙的时候,他就要把这张卡给她,可是她没要。
她目光惊悚地摇着头,把双手背在了身后,她步步后退,肩膀哆嗦着,嘴唇也哆嗦着:“这,这是什么?”
陈平目光深沉:“五百万,他支付你的分手费。”
五百万——
分手费?
河晓虞只觉得五雷灌顶,并瞬间就心痛欲绝、五内俱裂。
啸天,你怎么可以那么绝情,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决定即使没有名分,即使会被人唾弃,也要飞蛾扑火般地跟着你,可是,你怎么能这么绝情,这么伤我的心,即使你要跟我分手,也完全不必用这种方法,你只要跟我说,晓虞,我不爱你了,我立刻就会走,走得远远的,绝不再打扰你和你的家庭,可是你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来践踏我的心。
啸天,你知道吗?你践踏的是一颗纯洁的、炙热的和爱你的真心。
陈平沉默地看着她,晓虞,哥哥对不起你,可是,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当很多年以后,你再回首往事时,你就会明白了。
而且,哥哥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明天一早,我就会带你离开青城去北京,然后再把你送出国,我给你准备了足够的钱,而且又有了向羽给你的五百万,你会过得衣食无忧,希望时间会冲淡一切,让那些痛苦的记忆变得斑驳而模糊,最后慢慢变成碎片,消失不见。
……
陈平和河晓虞在第二天清晨六点钟,登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河晓虞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和脚下如麦田的街区。
青城,这座让我亦忧亦喜、亦悲亦欢的城,我忽然觉得,这座城市有最美的山,最灵秀的水,是我们祖国最美好的地方,因为在这里,我遇到了最喜欢的你。
啸天,如果你是一场梦,我是一阵风,那么一定是你将我带入你的梦中……
可是,无论是梦,还是风,我们终究还是成了擦肩的过客,成了陌路,成了匆匆……
……
正文 第238章 不离不弃(9)
向羽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后跟着钟立伟和吴追,一行人大步朝秋实集团的一号会议室走去。
吴追推开会议室的房门,劈哩啪啦的闪光灯立刻亮了起来,向羽步伐稳健地走到前台,坐在了主位,钟立伟坐在向羽身旁,吴追负手立在向羽身旁。
除了闪光灯发出的咔嚓声,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默默地期待着,像期待跨年的钟声一样,期待一个重要的时刻。
向羽沉默了一瞬,沉声说:“前几天,我生日酒会上的那场风波,想必大家还记忆犹新,当时,我并没有回答各位的问话,不过,我今天可以一一回答。”
一个记者立刻问道:“向总,您和陈晓北在四年前登记结婚的消息是真实的吗?”
“是。”向羽低声说。
“向总,您上一次在电视上公开说,和一个人走散了,您一直在找她,那个她,是陈晓北吗?”
“不是。”向羽声音果断。
“那是谁?”那个记者立刻问道。
向羽垂下睫毛,短暂地沉默:“是我心爱的女人,和陈晓北没有任何关系。”
场下一片哗然。
另一个记者抢过话筒:“向总,您的意思是,你们之间发生了婚变?”
“不是,我和陈晓北只有一纸结婚证书,剩下什么都没有,没有感情,没有夫妻之实,更确切地说,我和陈晓北的关系,和跟在座每一位的关系都是一样的,所以,不存在婚变,因为由始至终,我们都只是路人。”
场下又是一片哗然。
“向总,您的意思是,你们只是商业上的联姻?”
“不,更确切地说,是某些人为了某些利益,设下一个圈套,骗我娶了陈晓北。”
“向总,您能说得更确切一些吗?”
“这个就不必了。”
“向总,您今天开这个记者招待会的目的是什么?是要澄清和陈晓北的关系吗?”
“是,我必须澄清和她的关系,因为这个枷锁,伤害了我心爱的女人,她以为我有了家室,她不愿意背负道德的谴责,到现在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我要让她看见我,我要让她知道我在找她,让她知道我向羽深爱的女人由始至终只有她一个。”向羽垂下睫毛,掩饰眼底的一抹潮湿。
“向总,能不能透漏一下关于……您女朋友的信息?”
向羽沉默了,整个会场都跟着屏住呼吸,可几秒钟之后,向羽忽然说:“可以,我今天要给大家讲一个故事,一个发生在很久以前的故事……”
“那是八年前的一个八月,也是我在部队度过的最后一个夏天,那个夏天,一直风和日丽,可是忽然有一天,不知从哪儿来了一股台风,台风伴随着雷雨,席卷了整个海面。”
“台风来得很急,走得也很快,就在台风过后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说有一艘游船在海面上出了事故,要我们组织救援。”
“部队立刻出动了两艘军舰,十几艘游艇,开始了在海面上长达一百多个小时的搜救行动。”
“就是在那次行动中……我救了她……”
会场一片寂静。
向羽微微垂着视线:“那是一个黑沉沉的夜晚,距离船难发生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探照灯不停地照着漆黑的海面,我忽然看见海面上漂浮的一个黑影,我肯定——那是一个人,一个遇难者,军舰开了过去,我立刻下水将她救了上来。”
“她当时已经奄奄一息,并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合上了眼睛,那天晚上她发烧了,而且一直做噩梦,睡得很不安稳,我给她吃了药,并一直守在她身边。”
“我记得第二天清晨,她很早就来到甲板上,我看着她的背影,瘦小而孤独,于是我走到她身边,给她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