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羽瞪了她们一眼,转身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摔在了跟前的茶几上,她们拿到钱立刻逃之夭夭。
正文 第218章 一往情深(8)
河晓虞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双臂抱着膝盖,蜷缩在按摩床上,她听见脚步声,立刻抬头,真的是他,真的是他让那几个女人来折磨她。
她泪盈盈地望着,身子不断往按摩床的角落里缩。
向羽看着她,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她看见他居然像看见鬼一样,他就那么可怕,是啊,和陆毅邦那个小白脸相比,他就是个粗人,是个武夫,可是想到那个小白脸,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一把抓起了她的胳膊,身子一弯,就把她扛在了肩头,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浴袍,紧紧地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狠狠地把她丢到卧室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河晓虞,那个小白脸除了脸比我白,手比我嫩,他哪里比我好?
河晓虞惊慌地望着他,他今天的样子好可怕,目光阴冷,一脸暴戾,那根本不是她认识的向啸天,她本能地蜷缩着身体,不断地往里挪。
“啸天,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看着他。
“你说我干什么?我找你,当然是因为男人的需求。”
她愣了,眼泪含在眼睛里,他怎么可以这么说,难道他们之前在一起那几次,也都是因为他有需求,那玫瑰呢!那束被汽车碾碎的玫瑰呢?还有那个美丽的黄昏,他们曾一起骑着单车,都是假的吗?
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并用力把她扯了回来,他目光冷冷地望着她,并慢条斯理地解开浴袍的带子,脱下浴袍。
他猛地扑了过去,把她的两只手死死地按在头顶,他看着她,她紧紧地皱着眉头,紧紧地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牙,这让向羽的身体里忽然奔涌出如海啸般的愤怒。
河晓虞,你为了那个男人而打我,你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以为我没有心,好吧!那我就真的没有心了!
他瞬间就填满了她的身体,没有厉兵秣马的等待,没有温柔缱绻的柔情,只有暴风骤雨般的猛烈,和万马奔腾的嘶吼。
河晓虞紧紧地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牙,因为那片如蚌壳躯体般柔软的区域,瞬间就被他践踏得鲜血淋漓。
啸天,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因为陆毅帮而打了你,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打了你之后,我有多心疼嘛!
可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你知不知道,这比你狠狠地打我一顿还要残忍,还要让我伤心。
……
正文 第219章 一往情深(9)
风停雨止,他一动不动地压在她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聊无生机,他缓缓抬起头,就看见了她皱紧的眉头,紧闭的双眼,和几近咬破的嘴唇。
她又闭着眼睛,她就那么不想看见他,他忽然猛地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让她立刻发出了“啊”地一声惨叫。
她本来就瘦,他一口咬下去,而且长时间咬着不放,仿佛马上就要将她的皮撕掉,骨头咬断,那种被钢针刺穿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这是他第二次咬她,上一次就把她咬得鲜血淋漓,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更疼。
片刻,他松开了口,并快速地离开她的身体,翻身下床,他披上睡袍,用酒店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1701打扫房间,床单被罩全给我换了,浴室要彻底消毒。”
他重重地挂断了电话,背对着她,冷冷地开口:“我希望清洁人员来之前,你已经离开了我的床。”
她泪汪汪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怎么变成了这样?他们之前也吵过架,生过气,也上过床,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他刚刚分明就是在泄愤,在折磨她,往死里折磨她。
她缓缓坐了起来,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肉都在尖锐地叫嚣着疼痛,因为刚刚他除了狠绝地占有,他的手还狠狠地捏着她的骨头,她的肉。
她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一波波地溢出。
啸天,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女人?
啸天,我是不是只是你发泄的工具?
啸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要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衣服在浴室里,而他现在在浴室,她根本不敢敲门。
她正犹豫着,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三分之一,然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她的裙子、内衣、凉鞋、皮包就已经躺在了浴室的门口,她披上浴袍下了床,然后缓缓走到浴室门口捡起地上的衣服,她一件件穿上,然后仓惶地离开。
正文 第220章 一往情深(10)
清洁人员来了,可是被向羽赶走了,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本已经下了决心,从此与她再无交集,她的生老病死都与他没有关系,可是当林笑笑一句轻飘飘的,说她今晚会出现,并且要不醉不归的时候,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来了。
他来了,却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他只是闲着无聊,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可当她又躺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的整颗心又是那么的不平静。
他找人给她洗澡,并不是嫌她脏,而是他在意那些男人抱她、摸她,他心理上过不去,而当她醒来之后,那么惊恐地看着他,他愤怒了,可愤怒的背后,其实是伤心。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雨水拍打玻璃的噼啪声,他瞬间就惊醒了,他立刻站了起来,朝窗外望去,下雨了,竟然下雨了,什么时候开始下的雨?
他快速地换了衣服,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
时间已接近午夜十二点,万家灯火早已熄灭,雨中的街道映在昏暗的街灯下,显得寂寞而空旷。
雨刷器来回地摆动着,向羽边开车,边焦急地望着路边,可是除了重重树影,和笔直的路灯杆,他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而这个时间,公交车已经没有了,她一定是打出租车回了酒店,他忽然加大了油门,朝天宝酒店而去。
……
河晓虞独自下了公交车,这是最后一班公交车,因为她浑身精湿,出租车都不愿意载她,她缓慢地行走在雨中,伤心欲绝。
这是她第二次被雨水淋湿,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或许从今以后,她应该把心上的围墙筑得更高一些,更坚固一些,这样自己就不会受伤了。
忽然,一把黑色雨伞出现在她的头顶,替她遮住了风雨,她迫不及待地回头。
迫不及待?
她为何还是会迫不及待?
……
整个晚上,方正都在看白天拍摄的片子,可是他忽然发现香烟没有了,于是,他决定下楼买包烟,顺便在雨中散散步。
可是他刚从酒店附近的超市出来,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从公交车上下来,她本来就浑身湿透,现在又被雨淋,而且还走得很慢。
方正走近她,发现那个白色身影竟然是河晓虞,他立刻走到她身后,给她撑起伞,她回头望着他,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
方正一愣:“晓虞,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带伞?”
河晓虞垂下睫毛,轻声说:“和朋友吃饭去了,去的时候没下雨。”
方正看着河晓虞,她神情忧郁,眼中含泪,怎么可能只是和朋友吃饭这么简单。
“走吧!”方正低声说。
他们穿过酒店大堂,走进了电梯,电梯里灯光明亮,方正忽然发现河晓虞胳膊淤青,脖子上还布满红痕。
方正立刻皱紧了眉头:“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河晓虞泪眼婆娑地摇头:“没事,方导。”
“怎么会没事?要不要报警?”方正指了指河晓虞的肩膀,那里还有着清晰的齿痕,和被咬破的伤痕。
“真的没事。”河晓虞低着头说。
电梯停在了七楼,方正跟着河晓虞下了电梯,他没有按门铃,只是轻轻地敲了敲703的房门,邱秋在一分钟之后才打开房门,她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口,可是看见河晓虞和方正并排站在门口时,立刻就清醒了。
703的斜对面是710,是芳菲和助理的房间。
芳菲有晚间跑步的习惯,可是今晚她和乐乔出去逛街,然后又去吃烧烤,回来时已接近十一点,她本打算不运动了,可是她往人体秤上一站,发现自己的体重竟增加了将近两公斤,于是芳菲决定,必须运动。
可是外面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