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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该教导的还是需要教的。“以后不管怎么样也不许再做这种事情知道吗?就算是我和你皇兄出了什么事情,也不需要你过来替我们。”
她语气难得严厉,听的苏棠也有些委屈,“可是我也不想什么忙都帮不上啊。”
“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帮我们的忙了。”
两人在里面说了会儿话,在外间等候的苏晃也有些急眼了,“芊芊,你和糖糖还没有弄好吗?”
“好了,你进来吧。”替苏棠掖好被子,皇后说道。
苏晃闻言赶忙绕过梨澈朝着内间走了进去,看见苏棠的笑脸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你啊你,也不知道让朕说些什么好。”
“那皇兄就夸夸糖糖好了。”苏棠笑嘻嘻的,看上去精神头还不错。
“想的倒美。”苏晃上前捏了捏她的脸,“看看这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那是饿的!”苏棠狡辩道:“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用早膳呢。”
苏晃无奈的轻笑了一声,“你理由倒是多。”他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的,还是吩咐人去厨房端早膳了。“之前在长乐宫服侍你的人朕派人送过来了,往后不管要做什么都要提前告知念夏,要是再让朕知道你偷偷溜出去的话,那朕就只好把你接回宫看管着了。”
“知道了。”
今日虽说免朝,但是朝政的事情还是有一大堆要处理,皇帝在这边也没有久呆,稍微和苏棠说了些话就和回宫去了,留下皇后在这边陪着苏棠。
皇后先是问了些关于生活起居的问题,最后才委婉的询问了一下他们之间的房事。。。。。。糖糖太不懂事了,在这方面的话驸马应该要更加劳累些吧。
果然,皇后说的过于委婉,苏棠一点都没有听懂,“嫂嫂,你到底要问些什么呀?”
“就是——”虽说她嫁给苏晃已经这么久了,但是要让她直白的说些这种话她真的有些开不了口。“就是你和梨大人同床的时候有没有做些亲密的事情?”
苏棠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梨哥哥亲了我这里,还有这里。”她又往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皇后赶忙握住了她的手,生怕她指向一些让人害羞的部位。
“好了好了,其实皇嫂就想问问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会痛吗?”此话一出,皇后自己的脸都红了大半。这该死的苏晃,这床笫之间的事情要她怎么问啊!况且在床上受些委屈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明明自己在床上也是不饶人的类型,偏生还怕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负狠了。
要是糖糖真的在床事上受了委屈,难不成他还能找到梨澈让他不许再上苏棠的床吗?!
在这个时候皇后是真的觉得皇帝管的有些太宽了。
“不会啊。”苏棠回忆起那天梨哥哥用嘴唇碰自己嘴唇,心头莫名有些甜滋滋的,“我觉得很舒服呀。”
“咳。”皇后掩饰性的干咳了一声,“那就好。”
交代了一下照顾苏棠的相关事宜,皇后也回宫去了,偌大的状元府重新安静了下来。
梨沛惹了这么大的一桩事,被梨父罚跪了两个时辰的祠堂,等她跪完之后,膝盖痛的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走出祠堂门,侍女搀扶着她的手臂,开口询问道:“小姐,老爷说今日不必去正厅用餐了,您是打算现在回去自己院子吗?”
“已经到用午膳时间了?”梨沛抬头看了眼太阳,没等侍女回答就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先去看看嫂子再说。”
本来以前跪祠堂的她也就是做做样子,但是今天却是老老实实的跪满了两个时辰。她希望自己的诚心能够打动梨家的各位祖先,让嫂子身上的伤快些好起来。
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他们的院子,立刻就有人进去通报了,看着院子里面这些陌生的脸孔,她后知后觉的想到今日帝后驾临了他们府邸,所以这些人是皇上带过来的?
还没等她从思绪中抽回神来,就有人上前引着她朝屋子里面去了。
一进门就看见她那哥哥端着一碗肉糜粥小心谨慎地喂着歪在榻上的人,榻上那人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精神看上去比昨晚实在是好上太多了。梨沛松了口气,缓步朝着软塌上挪了过去。
看见梨沛这样行动缓慢的样子,苏棠立刻开口询问道:“沛沛,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膝盖有些疼,休息几天就好了。”
梨澈看了她的腿一眼,随即移开了目光,“你要是听话些,爹就不会罚你了。”
“你也知道我听不了话。。。。。。”在梨澈十分危险的目光下,梨沛默默的把那个已经到嗓子眼的“的”字,给吞回到了肚子里面。
怕聊到这些事情气氛过于沉重,梨沛尬笑了一声开始转移话题:“感觉有些饿了,今日不去正厅用膳更好,我过来嫂子这边蹭饭吃。”
“这粥是厨房特意弄的,加了不少药材,你要是不嫌弃药味大的话你就在这边吃吧。”
梨沛凑上去闻了闻味道,瞬间弹开,“还是不了吧,你知道我最讨厌喝药了。”
看着苏棠一口接着一口面不改色的往下喝,梨沛佩服道:“想不到嫂子也是女中豪杰。”
豪杰个屁,刚开始念夏喂她的时候都哭出声了,也就是换了自己喂她这才乖乖听话了。
☆、丁香(一)
等苏棠用完碗里的粥; 梨澈从怀里取出一张手帕递给她; “擦擦嘴。”
苏棠娇气地说道:“要让梨哥哥帮我擦。”
梨澈先是皱了皱眉头,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一般帮着她擦干净了嘴巴。苏棠一脸餍足; 还伸手搂了搂他的腰; “梨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梨澈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伸手把人推开了,“既然吃好了就乖乖坐好。”苏棠乖巧点头。
梨沛看着这一幕睁大了眼睛; 等等,在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好成这样了?
把空碗放回桌子上,梨澈让侍女上了一直在温着的菜; 梨沛闻着这些菜的味道,谄媚地看向他,“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吃啊?”
梨澈睨了她一眼; “坐下吧。”
她在心里默默的欢呼了一声; 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凳子上面。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等她夹走了盘中最后一块糖醋排骨; 这才放下筷子,缓缓的打了一个饱嗝。梨澈随即也放下碗筷,有些嫌弃的出声:“女孩子家家的,一点仪态都没有。”
梨沛嘻嘻笑了笑,“在哥哥面前没有仪态的话也没什么吧?”梨澈抿唇; 然而上扬的眉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真是难得的悠闲时光。
对比起这边的惬意生活,那边的梨渊简直都要气的七窍生烟了,他现在恨不得立刻站在梨澈面前,和他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不能,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而已。
想起三年前庙里的那场大火,他就更能认清这世上的人性凉薄,即使身上流着的是与那人同样的血,那人也不见丝毫心软。
梨父虽然没有功名在身,但是梨家的底蕴还是有一些的,特别是祖上是靠办学发家的,这不说满天桃李,在朝堂上还是能挑出那么几个来的。要说梨澈现在能站到这样一个位置,其一的确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而其二,也就是因为用上了父亲或是梨家祖上的关系。
荫庇荫庇,说的也就是这么个道理了。
寒门学子无出路,即使有路,也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真正能从这条路走出来的,又能有多少个呢。
“在想些什么?”身体忽然有人坐了下来,梨渊侧头,冲他打了声招呼,“你怎么过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听下面的人说糖糖受伤了,我以为你会去看她。”
“处处被人掣肘,我如何去看她?”他哪里不想,一得到消息之后就想要去了,可是自昨天苏棠偷溜出府之后,状元府的守卫好像多了起来,最最重要的是,苏棠身边好像跟了几个高手,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苏晃吩咐下来保护她的。
状元府内传消息出来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也就只有每日傍晚有人过来送菜的时候才能带消息出去。听那个府里眼线传回来的口信,说是驸马和公主似乎感情突飞猛进,今日一天两人都没有出过院子。要知道前两天驸马可都是呆在书房里面的。
糖糖这人多黏自己梨渊不是不知道,她这个人又不设防,想到两人在会在房里做些什么事情,他就烦的脑壳一抽一抽的疼,在寨子里面憋的闷死,这才跑到这山顶上来的。
“看你这表情好像有烦心事。”苏朝开口,不过视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