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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稍片刻,慕城便在绣漪街角那家星巴克咖啡店里看到了唐宛如,她正端着杯咖啡,一口一口的尝着,姿态甚是悠闲。
慕城见状,眸子一冷,迅速走上前去,唐宛如其实在他刚进来的时候便已经看到他了,只是装作没有看见而已,等着他过来。
“唐宛如,你说的那蛊,到底是什么东西!”慕城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唐宛如不急不忙的放下咖啡,然后再抽出纸巾擦擦手:“慕总,你来找我就是为这个事情?”
慕城冷静的坐下来,问道:“如果唐小姐知道,还请告诉我。”
唐宛如为避免惹怒慕城,不敢再继续端着,眉头拧起,语气严肃的道:“慕总,我之前从你身上闻到的那个血味,并不是一般的血。一个人血的味道,其实可以看出很多事情。盅分很多种,有能帮人治病的,也有害人性命的。你那个血,是毒盅。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毒盅,我要看到了之后才知道。”
她不紧不慢的说着,暗暗观察着慕城的神色。慕城在听到毒盅两个字的时候,脸上就变了。但只是一瞬间,他又恢复如常,没什么表情的开口:“我问你一个问题。”
唐宛如诧异的看着他。
他说:“身为唐家人的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他的目光带着探究,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
唐宛如微怔过后,随即轻笑:“慕总说这话可就让我伤心了。唐家怎么样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虽然姓唐,可是唐家跟你的那些恩怨我从来不掺合。再说了,在此之前,我跟慕总,不是朋友么?”
慕城眼神一闪,暗自思索着。说起来,唐宛如之前与他的关系,谈不上讨厌,更谈不上仇视。两人还是合作关系。
唐宛如见他不相信自己,心里也是着急。这慕城,还真是防备心重!
她暗暗思索了片刻,妖娆浅笑:“我说慕总,其实我并不是无偿帮忙。”
慕城点头:“说出你的条件吧。”
唐宛如微笑道:“那要看到中盅的人是中的什么盅,我再衡量呢。”
慕城只考虑两秒,点头答应。
罂粟的那症状,连医生都束手无策,那么诡异。如果唐宛如说的是真的,罂粟中了盅,那么也只能靠擅盅术的唐家人来解决了。
将唐宛如带到罂粟的病房,一看到被折磨的虚弱不堪的罂粟,唐宛如故作震惊的道:“这是……”
慕城下意识皱起眉:“你看出什么了吗?”
罂粟在睡梦中依然睡的不安稳,她秀眉紧拧,仿佛痛苦不堪。慕城走过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又道:“如果看出什么了,就说吧。”
唐宛如深吸了一口气,神情严肃认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中的毒盅是有名的噬心盅,这种盅因为太过狠毒,一直被唐家禁用。我也是在一本笔记上看过这种的。”
慕城看她说的那么镇定自然,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他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她的话。
他的反应出乎了唐宛如的意料,按理说,深受情盅控制的慕城,此时应该是极度不安与担忧的。
可慕城除了表现的想对盅这种东西多了解一点,此时此刻,她根本看不出来慕城此时的心境。
他问:“你有办法治好吗?”
唐宛如不敢表现的太过急切,静默了一会儿。道:“这种毒盅,我只能想办法暂时压了压。想要解除,根本不可能。而且这种毒盅,一旦下了便很难破解。”
慕城默了默,道:“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条件,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治好她。”
他所认识的,只有唐家的人会盅术。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替罂粟压制住,让她不那么难受。所以眼下只有一个唐宛如是唐家人,多少应该会点这方面的东西。
眼下,除了让唐宛如帮忙,别无他法。
因为他不知道,罂粟麻醉药一过,她还会不会像之前那么痛苦。
唐宛如为难的道:“我当然是知道慕总不怕我提条件,但是实话说吧,噬心盅是无解的。就算是下盅的人,也解不开。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个禁忌……”
“这些话我不想知道,你只要告诉我,有什么最快的方法能让她不这么难受?”慕城打断她的话,淡淡道。
唐宛如看着紧握着罂粟手的慕城,眼中划过一丝得逞,随即一副纠缠万分的表情道:“我先试试吧,能压制毒盅几天应该没有问题。”
随着她话音一落,她轻轻的在空中一划,念叨了几句什么,随即就看到地面上渐渐浮起一个大蜘蛛。
就算是慕城,也不由的变了变脸,看着这大得诡异甚至恶心的蜘蛛,不解的看向唐宛如。
唐宛如解释道:“我回去拿点药。”
她转身上了蜘蛛那毛溶溶的背,冲慕城轻轻一笑:“慕总放心,依我看,她发作的应该不会太频繁,明天一早我会回来,一定能赶上她再度发作之前把药带到。”
正文 第507章 不是没有更好的
慕城心里震惊不已,然而表面却是不动声色。
他对唐家的盅术有所耳闻,但今天却第一次见。那么大的蜘蛛也是每一次见,最令人惊讶的是,那么大的蜘蛛,不论是出现的时候还是离开的时候,都悄无声息,仿佛一台被人按下了静音键的彩电,无声无息。
而唐宛如居然能操探那东西,也足以看出她的不简单。
唐宛如离开后,慕城便一直守着罂粟,一守便是一整夜。
苏覃也守了安小小一整夜。
白天的时候,因为墨钦与阿玄的到来,他心里始终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一刻也不敢放松。
虽然底下人再三确认罂粟生了病,慕城在医院陪着罂粟,但他还是不放心。
因为已经失去过一次,所以更害怕再失去一次。
当初知道安小小失踪的时候,他真恨不得冲到慕城那里去,那他杀掉!
可是一想到自己父亲的话,他最终克制了下来。
他怕安小小会被那个人毁掉。
然而现在,墨钦找来了。
看到墨钦与阿玄的那一刻,他就一直不安,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拽着他的心一样,令他根本无法入睡。
初春的晚风还有些凉,他只披了件外套靠在阳台上,望着半空里的上弦月,微不可闻的叹息了声。
“你怎么还不去睡?”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安小小的声音。
苏覃惊喜且愕然的转过身去,就看到安小小不知道什么时候撩开了窗帘,轻轻的趴在上面,目光幽幽的将自己望着。
他心里一紧,忙道:“我睡不着,所以出来站站。”
“有必要从天黑的时候站到现在一点钟吗?”安小小可不相信他的鬼话,从天黑之后起,她回到房间,窗帘上就一直倒映着一个影子。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本来以为他站站就会去睡觉,可是她一觉起来,夜深了,他却还在。
被她毫不客气的拆穿,苏覃也不觉得尴尬,转了个身对着她,笑道:“人生有时候需要沉淀,我在这里光是站着,还思考了一些人生大事。”
安小小从来不知道苏覃贫起跟来是么样的,吓得她以为他中了邪,不禁多看了他几眼,道:“那你思考出来了什么没有啊,到底是哪种思考,还能让苏大少都失神?”
苏覃双肘撑着,笑了笑,道:“逗你的,你快去睡吧,我马上也要睡了。”
安小小刚上放下窗子,共覃便道;“小小,如果那个人来找你,你会跟他回去吗?”
她一怔,放下帘子的手也僵在半空,离开窗前,打开通往阳台的门,走到了阳台上,跟苏覃的距离只有一只手臂长的宽度。
她撑着下巴望着远处的夜空,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任谁被那么对待,都不会想要回去吧。我还没有贱到那种地步。况且,你想多了,他根本不会来找我回去。”
苏覃固执的看着她:“那你还爱他吗?”
安小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哽咽了片刻,道:“也许从一开始,我跟他之间就没有受,只是彼此都会错了意吧。”
她笑的一派天真,乍一看去,像是什么也不在意一样,淡漠的说道:“这种事情我不想再说了。”随即道:“你呢,你什么时候走?”
苏覃明显有点生气,冷哼了声,就直接扭开头。
暗夜如墨,月色已经上枝头。
安小小重重的打了上喷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