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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宝贝。”罗裳满眼温柔的在莫熙朗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亲:“记得听方阿姨的话,妈妈会早点回去。”
“我知道了,妈妈,再见。”莫熙朗挥着小手。
送走了熙熙,罗裳满心不舍,她何尝不知道对于孩子来说陪伴是种快乐,但她得工作,职场女性就是这样,为了工作,不得不舍弃掉陪伴孩子的时间。
事业与亲情终究不能两全。
“罗总。高总找您。”高典的秘书走过来说道。
罗裳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蕾丝礼服,拿上高脚杯,款款微笑的走向高典,“高总,生日快乐!”
高典热情的招呼起罗裳:“罗小姐,你来得正好,让我替你介绍这位商界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这是宁总,盛开王朝的总裁,这是费总,长生实业一把手,这是顾总……”
高典一一介绍下来。罗裳喝了不少酒,到最后她自己都记不清喝了多少,只知道双脚轻飘,像在云端。
“罗总,您喝醉了,我送您去休息。”高典秘书走过来,扶起罗裳。
罗裳早就站不住了,被高典秘书扶向电梯,来到酒店总统套房。
走进房间,罗裳眯着醉眼,看着陌生的房间问:“这是哪儿?怎么不是我家?我要回去,我家熙熙还在等我。”
“罗总。您醉得不轻,回去您儿子估计也受不了您的酒味,不如您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走。”高典秘书飞快的拉上门。
罗裳看了眼奢华大气、金碧辉煌的房间,摆摆手:“行行,你去照顾你老板……我在这儿住……一晚……明早我要回去送熙熙上学……”
罗裳歪歪扭扭的脱下高跟鞋,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到窗户那儿往下看,沧市的灯火不比伦敦的灯火差,这里应该是沧市最好的套房。
看着看着,她发现玻璃窗上倒映出一道男人的身影,似幻影般出现在眼前。
她打了个酒嗝,猛然回头……宁爵西。
故事一点点慢慢展开,敬请期待
第205章 做我的女人,罗裳
宁爵西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经脱掉,下半身是灰色西裤,笔直挺括,上身是纯白色衬衣,领带已经拿掉了,最上面两颗钮扣解开着,隐隐露出健硕的胸口肌肉,偏偏眼神微凉,性感中透着莫名的禁欲气息。
他唇上染着笑,睨着她怔忡的脸,磁性的嗓音轻启:“罗小姐。”
这个商务般的称呼自他嘴里吐出来像被他含在唇间调戏过一般轻佻之极,使人弄不清这是故意为之,还是本性使然。
罗裳听着这声音,一刹那间身体里酒精翻腾汹涌,让她的大脑混沌不堪。
莽莽撞撞的她就这样向他走过去,鬼使神差的她快奔到他面前,脚下一软。
一只手臂稳稳的扶住她的腰,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侵染了所有?息,耳膜里钻进男人戏谑的低笑:“见到我这么迫不及待?”
“宁总,你……”罗裳张嘴没有机会再发出声音,因为男人已经俯首整个靠过来,攫取了她的唇。
男人的手臂收紧,她被他横抱起来,迈步进了卧室,往那张大床上走去。
酒精作祟,她大脑迟钝,缓了几秒才挣扎起来,但男人的手臂和胸膛像铜墙铁壁,她在他身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清晰的感受到男女间体力的差距有多大。
这时候她才看清他的脸,俊美如雕塑般的脸庞在她上方,漆黑的眸中跳着火焰,像盯着猎物的野兽。
罗裳这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了,身体剧烈起伏,愤怒而颤抖的问:“宁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演技倒是不错,给你一百分。”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薄唇贴上她的耳际,一字一顿的嗓音尽数喷在她的耳骨上。
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更没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扒得差不多了。
猛然间,她感觉到身上一凉,低头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两片,在空中高高扬起。轻轻落向某个角落。
她瞳眸睁大,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双脚并用的逃向床的另一头。
男人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拽了回来,按在身下。
酒醒了大半,她吓的花容失色,快吓哭了:“宁总,宁总,不要……”
“你乖点。”他的?息喷洒在她的颈间,狭长的眸中蓄着冰凉的笑:“不然弄疼了你,我可不负责。”
这句话分明在说,他势在必得。罗裳啜泣起来,用力摇头:“不,不……宁总,宁先生,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望着身下女人哭的我见忧怜,心头滋生出的是更多的躏蹂欲望,指尖刮过她脸上的泪珠,不容置疑的口吻低笑道:“我可以,而且,送到我嘴边的猎物不吃岂不是太亏了。商界中的潜规则,女人确实是最好用的捷径。”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挣扎又挣扎不开,到最后几乎绝望了,闭着眼睛啜泣,颤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宁爵西这四年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死的,埋在无穷无尽的荒漠之中,但此时咆哮的兽欲在体内冲撞,考验着他四年来最大的忍耐力。
他眯起薄凉的眸,扣着身下女人的下颚,用膝盖强迫分开她纤细的长腿,毫不怜惜的沉入她。
“啊……”她尖叫出声,脸色惨白,似是痛的不行,“畜生……人渣,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强奸,我要告你强奸……”
她身上无一物,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他却衣冠楚楚,衣裳几近完好,她痛到张嘴咬上他的手臂。
他彻底的闯了进来,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俯首望着她哭泣呜咽的模样,低哑的嗓音中扬着快意的笑:“又紧又敏感,看来我说错了,你最近好象没被男人碰过,真让人难以想象,你已经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罗裳真的疼死了,她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衬衣,哀求起来:“你出去,我求你,我不告你了,我求你放过我,我求你出去……你也知道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如你放过我。以你的身份地位,可以找到大把的小姑娘,比我年轻漂亮的有很多,求你……”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绷紧,汗如雨下,呼吸急促压抑,他低头捉住她推搡他的小手按压在她的头顶,强硬的威胁道:“再啰嗦的话,我会把所有的经过录下来,以后想起来就拿出来欣赏,你希望这样的话,你就尽管闹。”
“畜生,畜生!”她瞪着泛红的眼眶,眼泪涌了出来,别开脸,全身战栗,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她骂人时嗓音可怜兮兮,太勾男人魂魄,他皱着眉头,无法形容的极致感觉,手背上泛起青筋。连带呼吸也变得极乱。
突然间,男人压抑的重哼响起,他的身体剧烈抖动。
罗裳被这突来的变故弄懵了,他……完事了?
两分钟还是三分钟?
空气中飘散着低慢的喘息声,透着一股恐怖的死寂。
罗裳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手臂撑着床铺快速后退:“我不会说出去的……”
一般有钱男人玩女人玩多了听说就会有这种隐疾,这位恐怕也是如此。
宁爵西周身的温度像结了冰,看着她这样,他暴躁阴鸷的情绪压都压不住,粗哑着嗓音不耐烦道:“说什么?”
她缩了缩肩膀,小声说:“没有什么。”
他瞧着她这样刺眼的很,没好气的问:“是不是拿我在和别的男人比?”
她连忙伸出双手使劲摇:“没有。”
下一秒,她的身体自动远离了床铺,因为男人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浴室内,她不断想要挣脱出来,被他控制得死死的,她终于明白过来,他还要来一次。
这一次,她被折磨了很久很久。
长夜漫漫,像看不到尽头的末日。
罗裳整个晚上都听到男人或低或沉的喘息声,她的感官和一切都被掌控,无法自制。
……
罗裳早上被头痛的感觉惊醒了,天色朦胧的时候,骤然醒开眼睛。
她背对着窗户,入目是奢华的装饰,刹那间,她松了口气,认出这是昨晚高典秘书送她过来的套房。
慢慢坐起身来,她才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被子下的自己不着片缕。
不仅是宿醉后的头疼,还有全身也酸痛,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
视线无意中一瞥,入目是房间一角,地上散着女人昂贵的衣裙和男人质料上乘的衬衣西裤,混合在一起,提醒着昨晚的种种。
先是一怔,然后整个人呆若木鸡。
从容磁性的嗓音带着偏冷的温度在房间内响起:“醒了?”
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