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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乖你不在家,把你酒窑里藏的好酒抽了一瓶过来,味道真不错……”她一手懒懒的支着头,酒精的作用使她的双眸如夜明珠般在光线朦胧中闪着波光,竟使人有种即将溺毙进去的感觉。
他顺手开了灯,室内大亮,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真丝吊睡衣,单薄的衣料贴合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一览无余。
黑眸紧紧一缩,该死,她里面居然连内衣都没穿。
一个健步迈过去,他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从吧椅里转过来:“怎么穿成这样?”
灯光下她双眼迷离,几乎没什么焦点,轻懒的重复他的话:“怎么穿成这样啊?”尾音上扬,仰起脸,朝他噘着红唇:“因为你喜欢啊,男人不都喜欢女人里面什么都不穿吗?”
他黑着脸,侧头看着吧台上的酒瓶,只剩下一小瓶,可见她喝了多少。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伸出白嫩的手指在他胸口的衬衣上划圈圈,小声轻哼:“你别说你不喜欢……我才不信……”
他下巴绷紧,见她要把手中的酒杯往嘴里倒,一把夺了下来,重重砸在吧台上,低声嘶吼:“别喝了。”
她扁起嘴巴,十分委屈的看着他。
他的眼神很快融化下来,拿起酒瓶,又拿了另一只空的高脚杯过来:“要喝可以,我陪你喝。”
很快,一模一样的两杯酒倒好,他把其中一杯塞给她,另一杯自己拿在手里,她很开心的拿过来与他碰杯:“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找到画儿,嗯,谢谢……”
她仰脖像倒白开水一样把酒倒进喉咙里,因为醉的厉害,手上不稳,有一大半从嘴角流淌下来,自纤长白皙的脖颈一路蔓延进低低的真丝睡裙里。
他的喉结滑了滑,低下头吻上那一路的酒渍,留下瑰丽的吻痕,她忍不住摸上他后脑勺,发出轻微羞涩的声音。
她已经向他展开了身体,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她将她完全贴向自己,在她耳边哑声问着:“介不介意在这里要你?”
回答他的,是她捧起他的脸,印上一连串的细吻。
他的自控能力一向不错,平常再怎么激情也会控制住自己,温柔待她,而今晚他却表现得疯狂而粗鲁,甚至有几次把她撞到了吧台的边缘。
他将她整个抱起,如连体婴儿一般,难舍难分。
她迷离的双眼微睁,越过他看着外面庭院郁郁葱葱的树木,身体酸涩而刺痛,她拧起眉,不自觉的用力掐住他厚实的背部,他上身的衣服完好,甚至连大衣都没脱,她只能紧紧抓住他的外套,迷乱的呓语:“你们男人都是混蛋,什么情啊爱啊,都是假的,你们就是贪恋女人的身体而已,你们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知道她醉了,醉得不轻。可能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手掌捏住她的下巴,“浓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谁在要你?”
她闭着眼睛,喷着满嘴的酒气,嫣红的唇片微微翘起,像是要不到糖生气的孩子,“薄晏晞你个大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画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吻了她的脸一下,抱着她到二楼的卧室,看她醉的糊里糊涂,才停止了一切动作,退出了她的身体。
浴室雾气腾腾,她光溜溜如小白兔一般被他抱放进浴缸里,他拿了柔软的毛巾帮她擦洗痕迹,最后用浴巾把她包裹着放到床上。
他简单冲洗一番,套上居家睡袍,侧身躺在床上把她拥进怀里,看着她娇美的睡颜,手指抚过她的长发,刚才他可能弄痛她了,直到这时他有些懊悔,凝视着她的目光转而变的悠长满足。
她终究是他的,这就够了。
第二天秋意浓头痛欲裂的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入目是满身的痕迹,她呆呆的坐了片刻,有点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
在花洒下冲澡,她几乎没有低头去看身上的痕迹,仰脸任花洒中的水流冲洗自己,脑海里闪着画儿的脸。
冲了个澡,在衣帽间随意挑了套衣服换上,下楼进餐厅用餐,侧头看到落地窗外一道身影跑过。宁爵西一身黑色运动服,看样子已经晨练了好一会儿了。
她吃完早餐,喝完杯中最后一滴牛奶,起身欲走,脚步声传来,他穿着烟灰色的衬衣,臂膀上搭着同色系的西服,身姿笔直,浑身带着运动过后的精神奕奕,落地窗外的阳光轻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英气逼人。
秋意浓的手腕落在他手里。他的双臂恰到好处的压在她腰上,熟悉的沐浴露气息萦绕在她?尖,濡湿的唇吻掉她唇角的牛奶渍,贴在她耳边吹气哄着:“等我一起走。”
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身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来,低头看。
下一瞬间,她的被大手抽走,搁在他手边的桌子上:“看着我吃饭。”
她没反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但目光明显似穿过他,涣散到另一个空间。
吃完早餐。他开车,她坐车,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到了停车场,她推车门下车,推不动之后,侧头看他。
“你妹妹的事你打算怎么做?”他目光看着前方,说完才看她一眼。
她抿唇正要摇头,手臂被一道铁钳般的力道箍住,他沉着嗓音说:“别摇头,浓浓,你可以不跟我分享你的心事。我会等下去,但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调查过了,现在的薄晏晞比以前更难对付,不着痕迹的躲过我和尹少的耳目,长达一个月让我们找不到你妹妹,是因为他联手了国际上有名的黑手党。还有,自从你妹妹失踪后,他一直在故布疑阵,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秦商商,足以证明他对你我都抱有敌意。尽管现在还不清楚这种敌意从何而来,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来者不善。”
她低眸静静听着,听完后抬头,面容淡然:“我明白。”
“你真明白?”
“嗯。”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今天是周五,晚上我下厨,你想吃什么?”
“虾。”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傍晚一起下班去买食材。”
她手指插入发尾,不假思索的答:“好啊。”
下车前,她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软软的唇瓣,温热的温度,甜甜的香气,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又似与从前不一样了,宁爵西坐在车内看着她下去。眼眸暗了暗。
秋意浓到禹朝请了假,向姚任晗借车子,姚任晗两手一摊:“我车坏了,最近我打车。你不是有辆法拉利吗?宁总送给你的。”
秋意浓无从解释起,回到座位,又打了成曜的电话,和上次一样,无人接听。
坐在座位上看着抽屉里的车钥匙,最后她起身来到停车场,几分钟后,红色法拉利开出了停车场,引的路人一阵侧目加咋舌。
跑车确实比普通车速要快,秋意浓一路上又在飙车,中午就抵达了沧市。
这次她有备而来,能过黑入薄晏晞的电脑了解到他人在mk财团大楼,她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从中午大太阳等到晚霞满天,从晚霞满天等到露重深夜,秋意浓才意识到可能她被耍了。
薄晏晞根本不在mk财团,也是,那次他就发现她偷偷进入过他的,怎么可能再犯一次错误。
是她太大意了。
…
昨天,自秋意浓走后,秋画哭了好一会儿,晚上饭也没吃。早晨十点多还没起床,保姆小心翼翼的去敲门,被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给吓的再也不敢上去了。
到了下午,秋画还没下来,保姆一时吃不准要不要打电话,她昨天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人打晕了,第一反应就是有坏人,一摸口袋,发现了一张支票,一大串零,她一数整整一百万。
吓的她一哆嗦,以为是诈骗。今天一早跑到银行去兑现,发现居然成功了,领到这笔钱,她知道这是打晕她的人给她的封口费,她自然不会把这件事再抖露出去。
秋小姐今天不吃饭,万一饿出个好歹来,她在丹尼尔先生那边也不好交待,毕竟丹尼尔出手也很大方。
电话打了出去,没一会就有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接起来:“什么事?”
“先……先生。”保姆一听这声音就有点紧张:“也没什么,就是……小姐不肯吃饭……”
“这种小事也来烦我?”
保姆当初接这个活的时候就知道秋画是丹尼尔先生藏在这里的女人,丹尼尔先生真正的妻子是??大名的mk财团的大小姐,于是忙不迭的说:“对不起。先生,打扰你了。”
小心翼翼的等那头挂掉电话,保姆长叹了口气,看着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