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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扯了扯,低垂着头,良久后才张嘴,嗓音有些发颤,“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想我怎么报答?”
“你怎么了?”逸雪搂过她的腰,细细地观察她的表情,想从中找出破绽,“是不是喝酒了?”
“不记得了,要不你闻闻?”说着她便往他身上凑,结果却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已经动情了。
“……”
“酒店有的是房间。还是,你喜欢别处?”她对着他嫣然一笑,诱huo道。
“涵涵,你今天怎么这么……”逸雪收紧了手臂,固定住她不安份的身子,以防止她扭来扭去地摩擦他即将要喷发的火山。
“你真是太没情趣了。”如涵眼神一滞,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话毕,她挑衅的撇了撇嘴,装作一脸的不屑。
逸雪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涵涵。这可是你自找的!”
又逗留了一会儿,没等如涵反应过来,她就被逸雪拖着离开了礼堂,速度之快令她差点被裙摆绊倒。
那一夜,她总算领教到了什么是蛮横霸道。
刚刚离开几天,他就不可控制地想念她了……
翌日,辰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逸雪签完最后一份文件。难得露出微笑的对助理说道。“今天没什么事了,你可以下班了。”
他答应如涵陪她看新上映的电影,自然不能爽约。办完事。马上就想离开。
助理接过文件,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眼睛,愣在原处。
“怎么。还是你想再加几天班?我倒是不介意。”逸雪放下手中的钢笔,挑高俊眉。看得出心情很好的样子。
“不是不是。”助理连忙摆手,陪笑道,“我只是觉得很突然。辰总,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虽然知道上司不喜欢被问及私事。但是好奇害死猫,他只好顶风作案了。
逸雪笑而不语,抬手看了下时间。起身开始穿外套。在路过助理身边时,他淡淡的飘了一句。“等以后你结婚了就知道了。”
他在晒幸福吗?
这还是那个严肃的总裁吗?
“我是不是看错了?”秘书看着已经闭合上的电梯门,张口结舌,无比羡慕,“能让辰总这么开心的,恐怕就只有未来的辰总夫人了。同是女人,我为什么就能没遇到这样的痴情帅气又有实力的男人呢?”
“这人比人气死人,很多事都是注定的。”助理摸了摸下巴,一副世外高人的口吻,“有缘的人,哪怕人海茫茫,也总能偶遇上;而无缘的人,即便天天在眼前晃,他也会无视。”
“你个未婚大龄老男人,有时间在这里感慨,倒不如赶紧去街上偶遇一个给我看看。”
“李秘书,你分明就是嫉妒!”
“是女人都会嫉妒。我只恨我自己没生在沈家那样的家庭,不然,我也许有机会呢。”
等逸雪火急火燎的赶到电影院门口时,老远就看到如涵坐在大理石的阶梯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划着什么。
今天是周末,他提前一个多小时下班,没想到路上交通拥堵,他还是迟到了。
如涵对眼前的黑色商务皮鞋,头也不抬的说,“电影已经开场十几分钟了。”
“对不起。”逸雪蹲下身子,一脸的抱歉。
“你看,地上都被我画满了。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该挪地了。”她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神情。
顺着她的视线,逸雪惊讶的看到了地上横倒竖卧的他的名字,心瞬间软得似棉花糖,甜得都要化了。
电影院门口本就人来人往,而逸雪出众的外表加之不俗的装束,令每一个经过的女孩都忍不住放慢了脚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可惜她们全都失望了。
逸雪抓过如涵握着小枝条的手,微微勾唇,然后,一笔一划的在他的名字后多加了三个字,其认真度胜过任何一次合同签署。
如涵赞许的冲他一笑,真诚的点评,“我的名字不容易写好,特别是这个涵字,看着容易,实则是很考功夫的。小时候我老埋怨爸爸,为什么给我取了个这么难写的名字?可爸爸说,是因为我不努力。”
提到父亲,如涵脸上掠过一抹浓重的忧伤。
逸雪心疼地拉着她站起来,拍了拍她大衣上的尘土,低声斥责,“又不是夏天,你怎么坐在地上?以为你还小吗?”
“我就是比你小。哪怕到了100岁,你也比我大。”她无赖的嚷嚷。
“明明自己做得不对,却总是歪理多。”
如涵揽紧他的胳膊,声音甜腻得像极了夜里求他时的模样,“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喜欢我这个样子呢?如果我真改了,你会不会还不乐意了?”
“涵涵,你的脸皮几时变得这么厚?”辰总也有语塞的时候。
“没办法,谁叫你就好这口?”
看着她得意的哼笑,逸雪轻叹了口气g溺的掐了下她脸颊。
“电影还看吗?”他转移话题。
“不看了,罚你请我吃饭,然后陪我散步,不许拒绝!”
谁会舍得拒绝?
江边,水雾缭绕,霓虹灯闪烁其间。
两人十指相扣的漫步在有些潮湿的堤岸上,一路无语,却不似从前那般疏离。
虽然天气有些冷,但她的手却出乎意外的温暖,或许温暖的不止是她的手,还有她对他的态度。
“今天好开心,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涵定住了脚步。
见他点头,她便从大包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嬉皮笑脸的说:“我们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要喝一口酒,还要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必须是真话哦。”
☆、第一一一四章 真心话
“回答问题可以,但你不可以喝酒。”他的语气毋庸置疑。
如涵不置可否的拉着他在路边的石椅上坐下,扯住他的大衣袖子,边撒娇边恳求,“难得开心,你不要这么扫兴好吗?就喝一次,下不为例。求你了,答应我好不好?嗯?”
如涵瞥了一眼被越扯越下的袖子,无奈的脱下外套,对折成四方型,垫在石椅上,“冬不坐石,夏不坐木。我以为你比我更清楚。”
“现在是春天,没事!”如涵笑着狡辩。“你只穿了件衬衫,不冷吗?”
“你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如涵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一屁股坐上那价格不菲的坐垫。还别说,软软的,很舒服。
“那现在开始了。剪刀石头布!”随着她的口令,两只手同时伸出,“啊哈!我赢了,旗开得胜啊!”
如涵一言不发地打开酒瓶,喝了一大口,“原来你早有准备,连启瓶器都带来了。”
“谢谢夸奖!嗯,我要问你什么问题呢?对了,上次你说第一眼见我就想娶我,那会我几岁?”她眼睛发亮的盯着他。
“12岁。”
“12岁?你是在哪里见的我?”
“这是另一个问题。”
“你真小气!”如涵厥高嘴,不满的跺脚,“好,接着来,看我怎么赢你。剪刀石头布!”
啊!输了。
如涵晃晃了拳头,对上她的剪刀手,故意刺激道,“刚才出剪刀,这次也是。以为以不变应万变吗?”
这人真是太嚣张了!
“要问就快点,少废话!”既然被识破了,只好认栽。
“涵涵,你能有点赌品么?”他拦住正准备喝酒的她,目光深幽不可洞悉,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还爱他吗?”
怎么会问这个?
看来他误会得很深。
“不爱。我早就说过。我只是念及过去的情意罢了。”她斩钉截铁地答道。
他定定的凝着她的双眸。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那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或许是提得太高,以至于落下时都能听到“噗咚”的声音。
如涵愉悦的连喝了几口酒。感觉不过瘾,还想再喝。
如涵一把抢过酒瓶,仰脖就是一口,完了抹了抹嘴角。嘟哝道:“喂,这酒可是我舅舅收藏了好多年的。很贵的。再说是我输了,你凭什么喝?你这是在骗酒!”
他咧嘴笑了笑,没和她抢,今天难得高兴不是吗?
很快。他们又重新开始划拳。
“天啊!怎么又是我输?真讨厌!”她懊恼地捶他的胸口,哀叫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他想问什么?
他想问她,你爱我吗?可是又担心她的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除了我和他。你还喜欢过其他人吗?”思虑再三后,他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有。”
“是谁?”
如涵狡黠一笑。“小雪花,这是另一个问题了哦。”
有进步,知道以牙还牙了。
“你这是在打击报复。”
“风水轮流转,接下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