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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着。”
这话一出穆皎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清冷的眸子蕴上怒意:“你知道还问我?既然你妈有心叫我们离婚,我们何不做个顺水推舟,顺势就离婚了,我也好给温芊芊让位,这还不都是体量你和温芊芊,不要最后都把我当成罪人!”
体量?她穆皎还学会体量他们了吗?
如果是在体量,当年就不要做那种龌龊的事情!贺言恺双眸嗜血般的可怕,猛然掐住她的脖颈,低下头凑近她。
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我要你生孩子,生下孩子,你听清楚没有!”
第十章 你疯了!
穆皎怒极反笑:“所以我说杀了我啊!”
“杀了你不过是个死人。”贺言恺危险的眯着双眸:“我要一个死人有什么用?”
他视穆皎为无物,视她的生命如蝼蚁,他藐视她,在他的眼中,穆皎是在垂死挣扎,就像他关在笼中的一只鸟,拼命的叫唤,拼命的想逃。
可他不会同意的,不会顺了穆皎的意,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在为讨一个公道,这个公道,只有穆皎能给,她也必须给。
穆皎伸手推开他,他便顺势后退了两步,穆皎从车里出来。
看了眼周围,宽大的马路上车辆不多,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和她在落日余晖下剑拔弩张。
“贺言恺,我们结婚三年,每个月的排卵期都睡在一起,还是生不出孩子,你觉得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她原本不想计较这些,但是贺言恺欺人太甚,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贺言恺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起这个,凌厉的眸子盯着她。
不等开口,穆皎又自顾自的说:“你跟温芊芊耳鬓厮磨,是把精子都贡献给她了吧,你和我没有感情,就算做了,也于事无补,我借了肚子给你了,可你们不争气,还要怪我,离婚又不行,贺言恺,怎么好事坏事都让你给占了,你怎么那么自私!”
穆皎说出口也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自己会说这么多,几乎将自己心中愤懑的事情都要说出口了。
这三年来,她也不是不委屈的,她也不是那么坚强的。
她到底是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如此折磨三年,她受够了,没有哪一天不在想离婚。
可她面对的男人不是别人,是潭市的顶级豪门,贺家的大少爷,如今贺氏集团的当家人,贺言恺。
他不是一个随意可以打发的对象,三年前他带她进入泥沼,此后的日子,她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这暗无天日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穆皎激动的朝他大喊:“你说,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贺言恺眸光凛凛,在她话音刚落之际,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将她拉至身前,薄唇准确无误的吻上她喋喋不休的粉唇。
终于没有了她抱怨的声音,她被禁锢在他的怀中,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吻,紧蹙着眉头挣扎,咬紧牙关不肯放松。
贺言恺也在气头上,黑眸里蕴着怒意,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他单手钻进她的衣服里,皮肤触及到他冰凉的指尖,穆皎惊呼一声,嘴唇微微张开。
接着,贺言恺便开始攻城略地,不给她留下一丝的喘息机会。
他很强大,身体上的压迫,心灵上的压迫,他总是那个强者,在他的面前,穆皎永远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就算倔强的样子好像一个女王。
可也没有办法抵抗他这么强有力的深吻。
不知道吻了多久,穆皎已经反抗的没有了力气,车内贺言恺的手机铃声响起,穆皎才回了神,狠狠拍打着他的后背。
贺言恺见状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加深这个吻,手机铃声灭了又响,他才倏然松开穆皎,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玩味又戏谑的看着穆皎,抬步到主驾驶找到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抿了下唇角,接起:“芊芊怎么了?”
“阿恺……你在哪里……我……”温芊芊声音哽咽委屈,越说越激动,呜咽的嗓音软绵的像一只小绵羊。
贺言恺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柔软了下,蹙起眉头上车:“怎么了,慢慢说!”
“阿恺,好疼啊,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好,我这就回去。”没问清是什么情况,但实在担心,贺言恺挂断电话,看到穆皎还站在那里。
按了喇叭呵斥:“给我快点上车,不然就自己走回去。”
穆皎回头冷眸盯着他,嘴唇因为他霸道的吻而红肿,微微扬头,走回去?这里离他们住的地方最起码还要二十分钟,别开玩笑了。
穆皎虽然倔强,但是常年的工作告诉她,这个时候还是要适当的收敛自己的脾气,所以她挑了挑眉,弯身上车。
刚才还在争吵,但还没吵出什么所以然来,就被温芊芊一个电话叫回了家,穆皎知道,温芊芊在贺言恺的心中始终是第一顺位。
不知为何,想到刚才那个吻,她心中莫名感到酸涩。
回到望江苑,车子停到车库,穆皎便利落的下车,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贺言恺冷冽的眼眸紧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温芊芊的声音响起,他才蹙眉去看温芊芊。
温芊芊正站在门口,哭红了双眼我见犹怜,她与穆皎相比,还要瘦些,身体常年不好,需要用药调理,这般颤动肩膀哭泣的样子,更是叫人看了心疼。
穆皎见她这副样子,心里没来由的烦躁,捋了下头发推开门准备进去,谁知道温芊芊却拉住她的手:“皎皎,你和阿恺一起回来的么?”
穆皎偏头看着正过来的贺言恺,淡淡应了一声,随即拂开她的手推门,就在这个瞬间,温芊芊突然惊呼了一声,双腿徒然跪在地上。
贺言恺正好目睹过程,眸光紧紧一凛,上前将温芊芊扶起来,冷眸阴郁而发怒的看向穆皎:“你疯了,穆皎!”
第十一章 你不做谁做
穆皎沉了口气,清冷如月的水眸不卑不亢的与贺言恺对视:“我怎么了?”
“你把她撞倒了,你没看见?”贺言恺拦腰抱起温芊芊,看到她裸露的双腿膝盖红红肿肿,拧眉怒目。
而温芊芊则窝在他的怀中委屈的说:“阿恺,不怪皎皎,是我不小心,没有扶住她的手,你别跟她生气了。”
穆皎紧咬着牙关没有开口,内心的愤怒却如同一直猎豹,好像随时都可能冲出来,可理智尚存的她也知道,温芊芊惯常的伎俩她又何必这么在意。
扯了丝冷笑,穆皎扬眉:“那你下次可要小心一点,我没有那么好的心情还去扶你。”
说罢,穆皎讽刺的睨了眼贺言恺,转身开门进屋。
贺言恺似潭水一般深邃幽深的眼眸微微一眯,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这个穆皎,永远要和他作对,一秒钟的和谐都不给他留。
温芊芊感受到贺言恺这样的怒意,手指有意无意的点着他衣服的扣子,声音轻柔:“阿恺,皎皎跟你生气了呀,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我原本是想跟她说话的,这不一不小心就没站稳,你别介意了,她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的嘛。”
贺言恺低眸,正好看到她食指上包扎着的纱布,眉头一紧:“手怎么了?”
温芊芊扁扁嘴:“我想给你们做饭,可能几天没动刀切菜了,不小心就这样了,幸好李妈看到给我包扎了,只是我太疼了,就给你打了电话,没耽误你工作吧?”
在贺言恺的面前,温芊芊一向温柔善良大方,她美丽漂亮,十分靓丽,又很懂事,不会过问贺言恺不想说的事情,不会触及他的底线,不会惹他不高兴。
就像一只小兔子,乖巧又听话,贺言恺与她在一起时,没有压力,不会动怒,甚至还总是宠着她,希望给她最好。
而她也一向懂得知趣,就连穆皎与贺言恺的婚姻,温芊芊都十分的大度,没有一点点不满意的念头。
这也是为什么,几年来贺言恺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却没有人入得了他的眼,因为他满心满眼都是家里这只金丝雀。
贺言恺将她抱到沙发上坐下,拿起她的受伤的手端详了一番。
温芊芊看到他眼底显露的担忧,暗暗眯了下双眸,阴郁一扫而过:“阿恺,我特意做了红烧鱼呢,你和皎皎都爱吃,可这下怎么办呀,李妈刚下班了……”
说着话呢,穆皎端着马克杯下楼,看到贺言恺抱着温芊芊坐在腿上,姿势暧昧,她将头撇向一边,目不斜视的去倒水。
贺言恺听到声音,偏头,声音又冷又有穿透力:“那就让穆皎做饭吧,你好好休息,手都这样了,不能再干活。”
他的语气毋庸置疑,就像每一次的那样笃定。
穆皎端着马克杯的手顿了一下,就听温芊芊小声嘀咕:“这样不好吧,皎皎也刚回来,会不会太辛苦了?”
“她什么都没做,有什么辛苦。”贺言恺低头亲了亲温芊芊的额头,随即阴冷的眸子对在穆皎身上:“你听到了,还不快去做?”
穆皎将马克杯啪的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