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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梦则苦笑一下,看向苗秀兰,说道,“大娘,我爹的意思,我这辈子就是要守寡到死,才算没有辱没祖宗。”
苗秀兰听到这里的时候,双目盯着洛梦,她不禁的吞了一下口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聊下去了。
苗秀兰可是很想让自己儿子赶快成亲的,并且七梦也乐意这件事,倘若洛家老爹不同意自己女儿再嫁,苗秀兰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件事了。
不过,苗秀兰心想着,父女俩吵架严重了点,等过些日子可能就会和好了,到时候她再带着叶子去洛家提亲,并且好好的劝劝洛家老爹。
“哦哦,是这样啊,那个——我好像听见外面有动静,是不是你干娘买包子回来了?”苗秀兰也不好评说,也只能找个话茬,将眼前的这个僵局尴尬给化解一下。
洛梦当然心知肚明,所以就朝着门外走了两步,并且手扒着门框朝着廊道里看了看,“干娘?”
原来是金粒儿和米粒儿在闹着玩,洛梦知道现在回到房间也会尴尬,索性就走到金粒儿和米粒儿面前,看着两个孩子玩耍。
洛梦坐在廊道的木长椅上,她想着自己若不是顾念这个身份在洛长河那里的养育之恩,也不会这样一次次的忍受着她最讨厌的东西了。
对于外人,她不喜欢的她讨厌的,要么反击要么躲开,可是对于这个身份的亲生父亲,洛梦格外的纠结。
“七梦啊,你怎么坐在这里呢?”
陶然拎着包子回来,满脸的欣慰和高兴,抬头看到洛梦坐在木椅上,有些诧异的问道。
“哦,我看着金粒儿和米粒儿在闹着玩,就过来了,干娘你这速度真快啊。”洛梦马上打起精神,起身迎了上去,然后便从陶然的手里接过了包子,并且朝着金粒儿米粒儿喊道,“你们俩要不要沾光啊?不然我可吃完了。”
陶然看着洛梦那快乐的样子,她的嘴角和眼神满满的欣慰。
虽说眼下的时辰还是白天,可是外面的天色却比夜幕还要阴沉黑暗,那空气中混杂着的潮湿的味道,让人莫名的觉得恐惧。
“这乌云密布的一整天了,半个雨点都没有,这都到了晚上了,这雨点还是没下来,唉,老天爷这是在惩罚咱们落日镇的人啊。”苗秀兰忍不住的叹息说道。
洛梦站在窗前,轻轻的推开窗子,看到外面那黑黄色的天色,和地面成为一体一般,有种回到上古混沌状态的错觉。
希望明天的事情能一切顺利。
晚上简单的吃过晚饭之后,两个孩子就睡下了,而陶然则陪着孩子也睡下了,苗秀兰这几天涂了膏药之后,腰痛有所缓解,也很快就睡下了。
洛梦却再次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了,她愈发的想念他了,明明内心里无数遍的警告自己早些睡觉,然而却总是控制不住的去想他。
第481章公堂上见面
相思,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洛梦睡着的时候,她都觉得脑子昏沉的厉害,眼眶也痛的厉害。
“七梦啊,起来吃点东西了,你不是说今天还有事么?”陶然准备好了早饭之后,见洛梦还没起床,这才走到洛梦的身边去叫她起床吃饭。
当陶然走近了洛梦之后,她觉得洛梦面色有些苍白,嘴唇干燥裂了几条口子,她不禁的眉头紧皱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洛梦的额头。
“我的个老天爷啊,怎么这么烫啊,都能摊鸡蛋饼了。”陶然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拿了洛梦的衣衫,给洛梦穿衣服了。
“怎么了?”苗秀兰正在给两个孩子擦手,闻声便急忙的赶过来。
“这个傻孩子发了高热了,额头烫的厉害,我得赶紧带她去看郎中。唉,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病的这么厉害了呢?”陶然碎碎念道,脸上眼里全是担心和紧张。
金粒儿和米粒儿闻声也跑了过来,两个小家伙见娘的脸色不好,都担心的要掉眼泪了。
洛梦被弄醒了,但是她头重脚轻,脚底下跟踩了一团棉花一般,晃悠了两下就又躺在床上了。
“这可了不得了,连路都走不了了,她大娘啊,你来帮一下帮,咱们俩扶着七梦,咱们赶紧的去医馆,再耽误下去,这还了得啊?”陶然急坏了。
苗秀兰也急忙的穿了外套,应声之后马上到了洛梦的身边。
“姥姥啊,我娘都不会走路了,你别让她走路了。”金粒儿说着说着就哭了,那双大眼睛里满满的泪水。
“那怎么行?不能走路也得走啊,咱们要去给你娘看郎中,不然耽误了时间——”陶然一边说一边架着洛梦往门口移动。
“姥姥,你自己去请郎中吧,让我娘在床上躺着等一会儿吧,让姑奶奶给我娘喝点水。”金粒儿一边说一边上前就要拉着洛梦的手,往床上拉。
陶然听闻稍稍楞了一下,急忙的边唠叨边说道,“真是年纪大了脑子笨了,我这就去请郎中。”
苗秀兰还没说让陶然带上银子,陶然已经跑出去了。
跑在路上的陶然真是急得要死了,她昨晚上睡得太死了,竟然没注意到七梦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房间里的洛梦躺在床上,呼吸有些粗重,金粒儿和米粒儿守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洛梦。
苗秀兰则弄了一些温开水,试图给洛梦喝下去,“唉,咱们都是村里人,要是谁家有人生病了,那都是抬着或者赶着马车来镇子上看病的,现在咱们就在镇子上,竟然没想到请郎中过来一趟。”
“姑奶奶,我娘怎么了?”金粒儿很担心的问道。
苗秀兰伸手轻轻地抚摸金粒儿的小脑袋,说道,“发热了,或许是昨晚上睡觉被风吹了,你们两个别担心,待会儿郎中来了给你娘扎了针就好了,窦郎中可是咱们落日镇的神医。”
金粒儿和米粒儿听完,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将视线再次的放到了洛梦的身上。
外面的天色依旧阴沉的让人心堵,不过,县大堂上的气氛则更让人发颤到堵心。
“堂下何人?要状告何人?”师爷照流程问道。
“草民下水村秦金岭,还有落日镇其余十六个村的村长以及另外八个村民推举的代表。要状告上水村村长苗井田。”秦金岭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义正言辞的说道。
“所为何事?”师爷再次的照例问道。
“苗井田私自将落日镇的水源雀画河截断,不但让全镇子的人吃不到水,没办法用河水浇田,他还利用截河水修水渠来榨取本村村民的钱财,实在是可恶至极。”秦金岭愤慨说道。
汤逸晨对于这件事早就有了基本的了解,更何况前些日子秦金岭已经在上水村祠堂的时候,就状告过苗井田。
师爷正要上前说话的时候,却被汤逸晨的眼神给打断了。
“可有证据?”汤逸晨很冷淡的问道。
“大老爷,请听草民说一句,这秦金岭明明就是居心叵测,我上水村修水渠,那绝对是造福村民,今年这么干旱,但是我们上水村的村民,家家户户田里的庄稼都不错,作为一村之长,这难道不是功劳还是恶事?”苗井田跪在地上,满脸愤怒的说道。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了。
紧接着两排威严的官差便威武的喊了一道。
大堂里瞬间安静下来。
“问你话了么?”汤逸晨冷冷的看向苗井田。
苗井田急忙的低头叩头不再说话,但是他的心里却腹诽不已:这知县大人才一年多的时间,竟然变化这么大,去年这新上任的知县到上水村体察民情的时候,还在家里吃过饭呢,现在竟然板着脸冷冰冰的样子,前后判若两人。
“人证,物证。”汤逸晨将冷淡的视线放到了秦金岭的身上。
苗井田虽然是跪在地上低着头,但是他嘴角却带着一抹轻鄙的笑意,这帮人还真是有意思了,上次闹了半天,不也是不了了之?这次还能有什么新花样不成?
“知县大老爷,人证是上水村的三十户村民,而物证是这本账册,这里面记录着苗井田从村民那收取的用水费,所以,事实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造福乡民,而是他自己从中获取暴利。”秦金岭格外愤怒的说道。
苗井田瞬间大吃一惊,迅速的转脸看向秦金岭,只见秦金岭的手里果然捧着一本账册!
“大老爷,这苗井田就是个无赖,我怎么可能——”苗井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师爷的瞪眼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