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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嗤笑在人群中响起。
洗好的人回去把话传给别人听,而刚来洗衣服的听到了一丝的八卦便迫不急待的问起,一来二去,张氏叫弟媳妇给自家相公洗衣服的事情就在村里传了开来,不少人暗地里嘲笑丁老汉家的关系真够乱的。
哪怕明知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这人就管不住嘴,管你有没有,就算没有,他们也会当成有的来说。
牛氏在村里蹿门子,自然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气得脸都青了,一把扔了手里的蒲扇,冲到了地里,指着张氏就骂:“张氏你个黑心货,好吃懒作的东西,洗个衣裳委屈你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大小姐还是少奶奶啊,自己男人跟儿子的衣裳都不洗,要你这个媳妇有啥用,就想着败坏我老丁家的名声是不。”
张氏被骂的莫名奇妙:“娘,你说啥?我咋败坏咱家的名声了。”
“你还说,是不是你让老二媳妇娘几个给你一家洗衣裳去了。”牛氏黑着脸问。
张氏皱了皱眉,不过又没觉得牛氏的话哪里不对,就点点头。
“还有我跟你爹以及三柱他们一家的衣裳也是你让她们洗的?”牛氏气得嘴皮子都抖了。
“反正三丫都要洗,我就让她一起洗了,有啥问题啊?”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只是张氏哪里想到,如今的丁香早已经换了个芯子,不仅大张旗鼓的跑到人多的地方去洗衣裳,更是尽可能的抹黑张氏。
喔,你说老丁家的名声啊?
关她什么事?丁家对她又不好,她凭什么要顾及他们的名声。
至于会不会连累她自己的名声,丁香表示她没想过。
牛氏气极,伸手,狠狠的拧了一把张氏的手臂:“你还有理了,听听村里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脑子里装的是草还是屎啊。”
听牛氏这么骂,张氏的脸上也挂不住了,虽然每家地离的都远,别人听不到牛氏骂的什么,可他们一家子人都在地里干活呢,叫她脸往哪放。
只是看牛氏那气得狠的模样,张氏也提着心,暗道丁三丫这个小贱人又给她使什么坏了。
一路上看到旁人的指指点点,以及窃笑,慢慢的张氏也听出头脑来了,心里的火气蹭的一下子冒了上来,杀气腾腾的往河边冲去。
丁香跟丁梦两人慢悠悠的洗着衣服。
“丁……三……丫……”张氏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丁香给生吞活剥了。
丁香无视张氏气得发黑的脸色,在她快要走过来的时候,手里的香胰子快速的抛到了她的脚边,张氏一门心思都想着狠狠教训丁香一顿,哪里看得到脚下,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啊……”
张氏摔得了四脚朝天,结结实实的。
第009章 没完没了的找茬
丁香捂着脸,都不忍直视了,唉哟,看看就觉得疼。
围观的众人可不管张氏疼不疼,他们看的是个热闹,一时间嘲笑声扑面而来,叫张氏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大娘,你没事吧,什么事这么激动啊。”丁香一脸懵懂的看着张氏问道,语气里藏不住的兴灾乐祸。
该死的丁三丫,老娘跟你没完。
张氏狼狈的站了起来,眼下顾不得找丁香算账,在周围异样中带着嘲讽的目光下,拿着不属于丁香一家子的衣裳,逃也似的走了。
“三姐,大娘怎么把衣裳拿走了?”丁梦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不解的问。
丁香一本正经的摸了摸下巴:“一定是大娘突然想通了,知道衣裳不能随便叫别人洗,否则外人还不认为咱家关系乱七八遭的,所以来改正错误了。”
她一说,周围的人看着张氏离去的背影更是笑的嘲讽。
而今天听丁香这么一说,众人也在心里不约而同的记了下来,以后洗衣裳还是得注意些,以前没人说还不觉得,这要是真说出去了,好说不好听啊。
少了大半的衣服,丁香跟丁梦瞬间就轻松了许多,两人也不耽搁,麻利的洗了起来,丁香心里还惦记着上山呢。
忽然,一名少女气呼呼的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叉着嚷道:“丁三丫,你找死啊,你们脏衣服洗过的水都流我那里去了,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要洗衣服给我滚到下游去,信不信我抽死你。”
尼玛,这又是打哪来的一只野狗,找茬还没完没了啊。
少女的年纪跟丁香一般大,尖尖的下巴,一看就是刻薄相,本就长相一般,再这么一撒泼更是狰狞,骂起人来中气十足,整一泼妇形象。
丁香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很快记起眼前的女子是谁。
丁文月,村长的孙女,仗着自己爷爷是村长,在村里作威作福惯了,平日里有事没事便找机会欺负她,嚣张跋扈的脾气比千金小姐都大,不过村长职位虽小,但在丁家村却是顶天的大了,丁文月可不就觉得自己高贵了么,一般同龄的姑娘没人敢惹她。
丁香继续将手里的衣服放在河水里浸湿,清澈见底的河水还能清楚的看到肥大的草鱼在里面游来游去,看得她直吞口水,这模样落在丁文月眼里,便成了无视。而事实上,丁香的确没把丁文月放在眼里,村长孙女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投胎当皇帝的孙女去啊。
莫名奇妙跑来瞎吵吵,简直有病。
而丁香这种无视的太度态度却叫丁文月炸毛了。
这向来任人欺负的丁三丫,何时变得这么大胆,不应该哭着求饶然后乖乖的跑到下游去吗?
丁文月心中来气,伸脚蹿了丁香脚边的木盆一下,怒骂:“贱蹄子,敢跟我装聋作哑,胆肥了你,今天我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为什么这么蓝。”
丁梦吓的立即站了起来,无措的看看丁文月,又看看丁香,丁文月因为身份,在村子里几乎算得上是众星拱月般的存在,而她偏偏又最喜欢欺负三姐。
这下可糟了。
丁文月踢了木盆不算,伸脚又要往丁香身上踢去,丁香往旁边一闪。
“你还躲?!”丁文月陡然拔尖的声音刺的丁香耳膜微微作响,她这话的意思,显然是丁香不能躲,不仅不能躲,还得乖乖的站在原地让她打个爽。
丁香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你要打我我还不躲,你素不素傻,还有,你这么野蛮,你娘知道吗?你爷奶知道吗?”
只听话落,四周有隐忍笑声响起,大家都不敢笑的放肆,毕竟丁文月是村长孙女,不是张氏那种什么都算不上的人,丁文气得涨红了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丁香,就跟活见鬼了似的。
可不是活见鬼么,平日里这丁三丫见了自己哪回不是像老鼠见了猫,今天竟敢这么跟她呛声。
“丁三丫,你……”
“我什么我,合着你洗衣服的水可以往下流,别人就不可以,这条河写上你丁文月的名字了吗?还是你仗着村长是你爷爷就可以不可理喻,耍赖跋扈。”
丁香一口气不带换的说完,直将丁文月说的傻眼,愣是没有还嘴的机会。
在河边洗衣服的都是丁家村的人,谁不认识丁香,丁香的性格谁不晓得,这口若悬河将丁文月挤兑的哑口无言的人,真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丁香不。
不少人在心里乍舌,傻眼般的看着气势上甚至压上丁文月一畴的丁香,有少数的人心里大呼痛快。
谁看不出来丁文月这是故意找茬,可却没人敢站出来指责。
这丁文月可不是仗着村长的关系,在村里霸道惯了,她娘也是个泼辣的主,村里的人通常见了这娘两能避则避,也有不少人被她们教训过,这会听丁香这话,顿感出了一口恶气,若非场合不对,真想拍手叫好。
丁文月回过神来,看着丁香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
“小贱人,我打死你。”她大骂一声,抡起手里的棒槌就向丁香追来。
从来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这样奚落她,哪怕她故意找茬,哪怕她的确仗着爷爷的关系在村里跋扈专行,可谁敢挑明?谁敢说她一个不是?
今天被她一直欺负着的丁香给骂了,丁文月向来高高在上的自尊心格外受不了,一下子被怒火冲上了头,满脑子只想打死丁香这个贱人。
丁香站着不动,眼见那捶衣服的棒槌就要落到她的身上,众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一棒槌下去,不死也残啊。
“丁文月,你快住手,这是要闹出人命吗?”
有人看不过去,急的忙阻止。
可丁文月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去,想着丁三丫就要被她敲断骨头,心里头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敢对她不敬,打死这个小贱人都不为过。
丁香见那棒槌即将落下,整个人忽然一蹲,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