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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事,他们也知道,十有八九是不能留了。
可他们拼死拼活的熬到精英,可不是为了回家扛活的。
男人很无奈的看他们,“这事是明摆着的,咱们人里出了问题。”
“赵老有多宝贝他这个孙子,你们不是不知道。”
“他要是活着还好,大家起码还能苟着。”
“他要是死了,你们就求神拜佛吧。”
“他找不到罪魁祸首,看不就得拿咱们一整个小队出气?”
所有人顿时如梦初醒。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有人受不住了,“我看见韩哥昨晚跟人联系,说话的时候,很不对。”
韩刚大怒,“张小尧,你胡说八道。”
既然已经开了口,张小尧就明白,这事要是要不死,死的就是大家。
“我没说谎,我就在她斜对角,”他指了对角线位置的大树。
“我那会儿在上头,正好瞧见。”
“他躲在角落,根本没发现我。”
“我,”韩刚气的脸都青了,转眼间所有人都冷冰冰的看过来。
他急忙说没有,只是就是他自己都觉得语言太过苍白。
张小尧嘴角微微一勾,表情有些担忧,但更多的事为误了兄弟而生的愧疚。
“对不住,我当时就该说的。”
“只是我以为那只是口角,”他耷拉着脑袋,蔫蔫的道:“韩哥说他对象在跟他闹分手。”
“我就以为真的是这样。”
“要知道是他害了大家,那我是绝对不会隐瞒的。”
“你放屁,”韩刚不善言辞,不然也不会把只是普通的情侣小别扭演变成即将分手的决裂了。
罪名已经定下来了,张小尧才懒得跟他再争。
左右找到替死鬼,倒是他就可以金蝉脱壳。
只要离开了这个宅子,天高海阔,就任他溜了。
余下六个沉默的看着两人。
韩刚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老大,我真没有,昨天是小美要跟我分手,还说要还我彩礼。”
“这种事我哪好意思在兄弟跟前说,”他哽咽了声,“我做得正行的端,我发誓,我真的没害过赵海,更没坑过兄弟。”
他越说越委屈,忍不住蹲在地上哭。
男人轻轻一叹,拍了拍张小尧的肩膀。
“抓起来吧。”
张小尧眼睛微弯。
只是没等他笑起来,就觉得胳膊被强行扭去身后。
他不由自主的脚尖点地,身体前倾。
他下意识的就想挣脱。
然而,这些人被赵海磨练的早已驾轻就熟。
才察觉他异动,就立刻将他压倒。
男人蹲下,看着被脸朝下的按在地上的张小尧。
“兄弟们对你不错吧?赵海对你也不赖吧?”
“你特喵的几个意思,坑兄弟上瘾了是吧?”
他站起来,淡声道:“揍一顿,让刘强河来领人。”
几人心里都憋着火,尤其韩刚,才被冤枉了,这会儿火气都要烧到脑子了。
他力气本来就大,几脚下去,张小尧心里便在嘀咕,肯定断了三根以上的肋骨。
韩刚还要不依不饶。
然而其他人却不敢了。
生怕把人打死了,没法交差。
毕竟,这个人的生死还关系着他们的前程呢。
韩刚气咻咻的瞪着张小尧,眼睛还有点红。
“别以为这事就完了,等着。”
他说完,便转过头,掉头去面对墙角去了。
众人利索的把人捆了,只等待会儿交差。
第八百一十八章 治病
林苗并不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到刘强河那么晚还过来,有些惊讶。
刘强河朝她笑了笑,阔步转去后院,没多会儿便提了个人出来。
林苗瞄了眼,见那人鼻青脸肿,一脸萎靡,隐约明白点什么。
但她秉持与己无关,与我何干的念头。
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不过即便如此,两天之后,林苗还是从聂兰那里得知,那个人就是撺掇赵海出门,并给兄弟们下药的人。
“他为什么啊?”
林苗很奇怪。
这事说起来,他是一点好处没有。
出卖主家,还是来头不小的主家,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而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竟然就只是帮着赵海出去胡天作地。
这实在让人想不通。
聂兰摇摇脑袋,“说是抗不过赵海哀求,想帮他出去透透气。”
“这事不对,”林苗晃着脑袋。
没谁愿意花上自己的前程,只为了帮个出了事绝不会保他的小少爷出去溜达一趟。
何况这小少爷皮脆得要命。
一碰就能立马粉碎。
“赵老也是这么说的,不过那人嘴咬得很硬。”
聂兰沉沉叹气。
“现在也只能等着赵海醒过来了,不然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林苗抿了抿嘴,低声道:“他这趟还胡闹了,能稳住他体内的蛊虫已经是极限。”
“其他的,我现在不敢保证。”
聂兰见她情绪不振,笑了笑。
她拍了拍林苗的肩膀,“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尽力就好。”
“不论结果如何,大家都能理解。”
林苗勉强笑了笑。
她虽然总是对赵海一副冷淡模样,但其实她挺喜欢赵海的性子的。
虽然有点纨绔,但是心眼却不坏。
甚至有点不符合他年纪的小纯洁。
虽然他自己不那么以为。
她转头回去实验室,继续早前的研究。
她必须尽快把方子改出来,尽最大可能,拉住赵海这条小命。
聂兰瞧了眼,便让特助去准备些宵夜。
赵海体内的蛊虫对她擅长的西药又极强的抗药性,她帮不上忙,就只能别添乱。
似乎只是几天,又好像月余,白依拿着斟酌好的药方出来时,望着天空灼灼的太阳,她眯了眯眼,便一头栽倒。
“苗苗,”聂兰大惊,好在特助就在一旁,她反应极快,一把把林苗抱住。
林苗在她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能够看到东西。
“我没事,”她挣扎着起来,见方子递给秦教授。
“师傅,你看看这样能不能行,”请教回收面色凝重,没有接方子,反而把手搭在她手腕上。
扶完之后,他表情微缓,“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好,”林苗也知道,这两天她有点超负荷劳动,便把方子递给秦教授,然后回去房间,一头扎进床里,直接睡了过去。
秦教授仔细的看着方子。
当看到妙处,他忍不住道了声好。
不过他还是提笔,把用量改了下。
聂兰瞧他在上头勾勾画画,忍不住道:“你这师傅当得可真轻松。”
“随便画上两笔,就行了。”
秦教授也不生气,还笑眯眯道:“你羡慕也没有用。”
“我这徒弟青出于蓝,这是我的福气。”
聂兰一阵气闷。
她也有徒弟来着。
只不过她命不好,眼神也差。
不过眼前倒是有个好的。
聂兰开始盘算起来。
医术这种东西都是想通。
且他们研究院也在研究中西医结合。
若是把林苗拐去,对她,对院里,那也是极好的。
聂兰越想越美。
她斜了眼秦教授,心说就让他美一阵好了。
她自觉十分大度的回去屋里。
秦教授斟酌完方子,便去抓药,顺带给自己徒弟也抓一副。
这阵子他们晨昏颠倒的忙过,林苗又是个一忙起来,连饭偶读忘了吃的人。
要不是之前想要好,就只是是气血贫乏了。
秦教授蹲在门口,慢火细熬。
林苗一觉起来,迎面就送来一碗药。
“这什么呀?”
虽说她就是干这行的,可也不代表她喜欢吃这个。
“喝了,”秦教授言简意赅。
“能不喝吗?”
林苗整张脸都皱巴起来。
“老祖宗的手札里是怎么说的?”
“神农尝百草,”秦教授开始滔滔不绝。
林苗一言难尽的把药接过来,一口干了。
耳朵边,秦教授还念叨着,不亲自尝过怎知道药性如何。
林苗把碗倒扣,忍着一嘴上头的苦涩,苦巴着脸,“师傅,我喝了。”
秦教授立刻不说了,拿着玩走了。
林苗赶忙窜回屋里,灌了一大杯的水,感觉嘴里没苦味了,才出来。
聂兰就站在门边,看着她笑。
林苗讪讪过去。
聂兰朝她笑了笑,“刚才赵海醒了。”
“真的?”
林苗大喜。
“就只是一下,又昏过去了。”
林苗才刚提起来的气顿时松了,不过片刻她又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