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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时承低低地笑出声来,“不论我是赢还是输,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着走出这里。”
“只不过你提出了滕玮,言下之意我和她关一起罢了。”
“若是输了,我不但见不到她,还会被关在离她远的地方。赢了,是我和她在一起。”
“啪——啪——啪——”
“不错,不错,你说对了。”毒蝎笑着走近他,站在他面前站定,“你很聪明,也很自信。”
她双眸痴怔地看着他,慢慢抬手,正欲抚摸他的脸,却被时承一手给钳制住。
“可以带我去见她了吗?”时承眉心微拧,眸光一寒。
“你很讨厌我?”毒蝎轻轻道。
时承顿时感到好笑,他和这女人才第一次见面,非亲非故的,能有什么好感?
“讨厌?”时承轻笑,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臂,“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讨厌’这两个字,实在不适合我和你。”
“哦,这样啊。”毒蝎眼含媚态,“我很嫉妒滕小姐,她竟然这么好运,能遇上你。”
“老天爷终是不公平。”她慢慢转身迈步,语气转凉。
“大巴,带他去二楼,滕小姐的房间。”毒蝎冲身边的男人道。
“是!老大!”大巴一脸恭敬。
他冲时承哼哧一声,满脸轻蔑,“时大少,请!”
时承却双眸盯着毒蝎的性感背影,慢慢地接近她。
“你靠近老大要干嘛?”大巴突然对时承怒吼。
毒蝎闻言,微微转身。
她双臂环胸看着时承,挑挑眉,“怎么?有话要对我说?”
时承脚步继续,无视大巴的怒吼。
刹那,大巴上前挡在毒蝎身前,原本一旁的女人见状连忙掏出黑色手枪瞄准时承的太阳穴。
可时承脚步不减,直到毒蝎面前才止步。
不远也不近。
“有两个问题问你。”他目光冷漠。
“请说。”
“第一,我女人是谁打的?第二,你和我二叔时应斌是什么关系?或者二叔目的是什么?”
毒蝎浅灰的瞳仁紧缩,眨眨眼,歪头看着时承。
“第一个问题,关于谁打的,是你面前的男人。”她抬起下巴示意。
时承眼底极快掠过严森的光芒,冷冷瞥了眼前大巴一下。
“第二个问题嘛,你可难倒我了。”她微微蹙眉,“我的确是你二叔的人,至于他想干什么,你不如回去问问他?”
时承嗤笑,“回去?我有命走出这里吗?”
“有的。”毒蝎似是不想多谈,对大巴怒道,“还不快带时大少上去?”
“时大少,这边请。”大巴做出请的姿态,方向指的是不远处的楼梯。
时承微微点头。
抬步走去,慢慢上了台阶,身后大巴随即跟上。
一步又一步拾级而上。
直到登上楼,风驰电掣间,时承蓦地一个旋身抬起左腿,蓄力急速朝大巴胸前一踢。
“轰咚——”
刹那,大巴整个人像抛物线般生生坠落在地上,接着地面仿佛震颤了几下。
时承动作快狠准,快得使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巴——大巴——你没事吧?”原本持枪的女人跑了过来蹲在大巴身边,咬牙吃力地抬起大巴。
大巴在她怀里艰难起身,一个哼闷声,赶忙侧头往地上吐出口腔的血水。
女人一脸震惊,紧紧抱着怀中的大巴,她又恨又气,猛地抬头,“砰——”手中的枪对着楼上的时承。
“虎牙,住手!放下枪!”毒蝎大声吼道。
已来不及了!
千钧一发间,时承疾速闪身避开,他身手再快也快不过子弹的速度,手臂终是擦枪而过。
“靠,你他妈谁让你开枪的!”毒蝎一个抬脚狠狠朝虎牙的头踢去。
虎牙一个猝不及防,头重重磕地。
“老大……他差点杀死了……大巴……”虎牙咬牙倔道。
毒蝎冷笑,“你还知道我是老大,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敢擅作主张开枪!”
“爷发话了,人要活的,你敢违抗爷的命令不成?”
“我……我……错了……”
“滚下去!”
毒蝎转身快步上楼,一身煞气,“时大少,念你二叔的面上,你伤了我的人,否则我定是把你挫骨扬灰!”
时承嘴角冷勾,大手捂着流了血的手臂。
**
黑暗的房间,无窗。
滕玮微微睁开眼连忙坐起身来,刚刚她好像听到枪声。
有人来救她了吗?
心中没来由地腾起一丝希望,她渴望出去,渴望活下去。
这两天,在这里,尤其是她和时承通话后,这种活下去的感觉甚是强烈。
那一刻,她产生了生的欲望。
双手双脚到现在还铐着手铐,无法起身,她只好费力朝地上爬伏。
她要爬到门那边去。
才爬没几步,大门骤然打开了。
有人的脚步声,好像是两个人。
滕玮心中一喜。
她艰难地坐起身来,由于光线很暗,不得不眯着双眼看着来人。
耳边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还有女人的高跟鞋摩擦声。
滕玮心中一沉,浑身禁不住惊颤。
她知道那摩擦声,是毒蝎的。
嘴边勾起深深的自嘲,是她想多了,是她期望太高了。
“她就在这里。”毒蝎的声音响起。
接着,是门被重重关上。
“阿玮,你能看到我吗?”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时承,是你吗?”滕玮微微颤抖,咬紧下唇,试图以痛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一个人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险些让她迷失自我,她怕是自己的幻听。
“是的,是我,我来了。”
“你没事吧?”时承再次出声。
渐渐的,滕玮被人拥入怀中,熟悉的气息一下子笼罩着她,内心慢慢感到一阵安定。瞬间鼻子泛酸,眼眶一片湿润。
第252章 你那么希望我死啊
黑暗中两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滕玮靠在时承怀里,紧紧贴近他,不断汲取他身上的热源。
蓦地耳边一阵窸窣声,一件男人的大衣披挂在她身上,并拉上了拉链。
滕玮吸了吸鼻子,嗓音有点颤,“时承,你把衣服给我穿了,不冷吗?”
“还好,我不冷。看你冻得四肢都快冻僵了。”时承抱起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手用力搓着她的双腿,然后又抚摩她的双手,冲它呵了呵热气。
“嗤——”
滕玮低叫了一声。
“怎么了?”时承问。
“没,就是手腕疼,好像脱臼了。”滕玮顿了顿,“你怎么进来的?会有人救我们吗?”
“你哪个手疼?”
“哦,右手。之前肿了,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看不见。”
“嗯。”时承动了动她的右腕,轻轻地拉扯。
“啊——”滕玮刹那受不了腕中传来钻心的疼,她轻叫了一声。
“果然是脱臼了。”黑暗中时承喉咙挤出这几个字,那声音听在滕玮耳里,低沉又森寒。
她感觉到,他在生气。
还气得不轻。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会有人救我们吗?”她连忙换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时承放开她的手腕,紧紧地抱着她,勒紧她身上的大衣,“嗯,会有人来救我们。”
闻言,滕玮心中一松。
两个人相拥无语,静静地享受彼此的心跳声。
在这什么都极度缺乏的条件下,彼此炽热鲜活的心跳是唯一支持他们坚持下去的力量。
慢慢,空气中弥漫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滕玮嗅觉灵敏,她心中一惊,眼睫发抖,连忙离开时承的怀里。
“你受伤了是不是?”她胸口起伏得厉害,牙齿都在打颤着。
时承再次搂她入怀,轻轻地笑了,“哪有?你一向不是老说我有多牛逼么,我这么牛逼,怎么可能受伤的。”
“你别贫嘴了,我都闻到了血腥味。”滕玮愤恨道。
“哦,你那是饿晕了,没吃饱饭,想吃肉了!”
“放屁,我才没有!老实说,你哪里受伤了!”滕玮叱骂了一声。
“我没受伤,不信的话你自己探探我身上。”
“……”
好久,滕玮没有出声。
“阿玮,怎么不说话?”时承疑惑,一手揽着她,一手缓缓抚上她的脸。
还没触到,指腹上一阵浸湿,时承指尖一颤,心中一阵疼。他轻轻地抚上滕玮的脸,哄道:“别哭,我没事呢!”
情不自禁吻了她嘴角。
顿时唇瓣满满的咸涩。
时承轻轻叹息,“我真没事,别哭了,要是真有事就没力气抱你了!”
“你玩我是不是?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