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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元宵节后,我就要去宁县搞拆迁了。”
“听说不少人不愿拆?”傅沉摩挲着面前的茶杯,目光一直落在宋风晚身上。
她坐在女眷一桌,边上坐的都是乔家远亲。
“都想多要钱呗,主要是宁县这地方又不是京城新区,那是政府规划的新城,划入了京城范围内,低价肯定不一样。”
段林被咋舌,“我听说有人准备坐地起价,一些青壮年都不出去打工了,就在家等着拆迁。”
“我感觉这次拆迁不会那么顺利。”
傅沉淡淡看了他一眼,说了句:
“多买几份保险。”
段林白冷哼着没说话。
**
婚宴上,乔西延挨桌敬酒,因为来得多是些搞艺术的,大家都不来虚的,比较实在,这也导致他前期喝了不少酒。
一共三个兄弟帮他挡酒,最后倒了两个。
婚宴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送走了所有宾客,众人才回去。
考虑到汤景瓷的身体,她九点多就回房了,卸了妆,褪去了繁重的衣饰,好好泡了个澡。
新房就是乔西延以前的卧室改造的,床上红缎被子上还铺了层花生白果红枣一类的东西,她简单收拾了下,坐在桌边等着乔西延回来。
乔西延这边刚送走所有宾客准备回房,就被汤望津给拽住了。
毕竟是他嫁女儿,心底肯定诸多感慨,有一些话想私下和乔西延交代,严望川几个师兄弟也没拦着他。
两人坐在乔家院子里,虽然夜已深,凉如水,但是两人均喝了不少酒,浑身都热烘烘的。
“乔西延,你小子厉害,在我的眼皮底下,把我女儿给拐走了,我警告你,以后你要是胆敢欺负他,我就一刀……”
汤望津今天喝了不少酒,眼底俱是红血丝,月光下,猩红凶狠。
“卸了你身体一部分。”
乔西延狠吸一口凉气,他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只能保证,“我会对她好的,一辈子。”
“这是必须的,我养了二十多年女儿,捧在手心里,可不是送到你家,让你糟践的。”
“要是被我知道,你待她不好,咱们就只能‘兵戎相见’了。”
“我跟你说,小瓷这孩子从小就太有主见,你别看她有时候做事雷厉风行,其实心里很脆弱的。”
……
汤望津也不知哪里来得这么多话,居然拉着乔西延说到了凌晨。
从汤景瓷聊到乔老,再聊到他拜师求学,远出国门的经历。
说道一些动情处,一个五十多的男人,居然眼眶还有点泛红,乔西延又不大会安慰人,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
新婚之夜,他为什么要坐到这里?
直至隔壁的鸡叫了,汤望津似乎才清醒过来。
乔西延最近筹措婚礼,已经忙得焦头烂额,浑身都没什么劲儿,正想着,终于可以睡觉了,没想到汤望津从椅子上站起来,扭扭腰,伸伸腿……
“西延啊,陪我出去溜达一圈吧。”
乔西延重咳一声,天还没亮?您老这是要去哪儿啊。
两人沿着吴苏的护城河溜达了一圈,这边流行吃早茶,两人又买了早点才回去,那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乔望北起得早,瞧着二人前后脚进屋,“你们两人起这么早?”
乔西延悻悻笑着,他昨天压根一夜没睡。
哪儿有人结婚,新婚之夜,是和岳父一起过的?
居然拉着自己彻夜长谈,他们这些人,熬夜都是常态,但乔西延最近体力透支得厉害,所以显得更加疲惫。
这让汤望津连声咋舌:“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了?”
“我们以前,熬夜雕刻,可以三四天不睡觉,就是陪我聊了会儿天,就困成这样,还是缺乏锻炼啊,体力跟不上啊。”
汤景瓷一听体力不行之类的,就想起某人很短很短的第一次……
忍不住笑出声。
乔西延撑起沉重的眼皮,怎么办?
嘲笑他的,是自己媳妇儿,跪着也得宠下去啊。
乔西延低头吃着早餐,这新婚夜,因为汤景瓷怀孕,本就不能做些什么,他只想搂着自己媳妇儿好好睡一觉,这个不过分吧,被岳父拉着聊天,还得被他讥嘲?这都什么事儿啊。
*
乔西延婚后,乔艾芸一家很快回了南江,傅沉则带着宋风晚回京城,他家小姑娘要开学了。
宋风晚开学的前一天,傅沉原想赶着贺岁档的尾巴,出去看个电影吃个饭。
这段时间一直忙来忙去,两人都没时间,好好亲近一下。
可是却被宋风晚告知,她的寒假社会实践报告忘记填写了。
然后一整晚……
傅沉就这么看着宋风晚写了一晚上作业。
心底也是颇为幽怨,想在群里找人聊个天。
余漫兮预产期在3月初,此时已经2月中,还有半个月,傅斯年有工作也是在家办公,全天候陪她。
段林白已经出发去去宁县搞拆迁。
傅沉眯着眼,想着,那京寒川总有空吧。
得到的信息却是……
【我出国了。】
这明显就是去找许鸢飞了。
傅沉抿了抿嘴,“晚晚,你还要写多久……”
“一个小时左右吧。”
傅沉垂眸看了眼时间,有些等不及了,干脆直接扛着人,就进了卧室。
“我报告还没写好,你放我下去!”宋风晚气结,肚子抵在他肩膀上,整个人都被撞到晕头转向。
“不急。”
傅沉把人扔到床上,就欺身而上。
两个小时后……
宋风晚躺在床上,傅沉则趴在桌上,帮她写社会实践报告。
------题外话------
我也需要一个能帮我码字的男朋友。
三爷:有办法的。
我:?
三爷:做梦吧……
我:……
☆、710 去国外追媳妇儿,晚上不走了(2更)
飞机上
京寒川手上拿着航空公司发放的应急安全手册,思绪发散着。
许老年初十做手术,因为老人家身体问题,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几天,刚转到普通病房,许尧元宵有假期,就急急出了国探望。
还拍照发了朋友圈。
照片里,许鸢飞是背景板,正和一个外国男人歪头说话,脸上挂笑,看得他有些不舒服。
许老住院这段期间,她虽然没忙什么,也跟着担惊受怕,没什么心思和他聊天,加之时差问题,两人能说话的时间少之又少。
元宵他父母有安排,他本就一人在家,就干脆订了机票飞去看她。
……
抵达目的地时候,当地时间,晚上八点。
此时的许鸢飞刚从医院出来,许正风夫妇已经看护了几个晚上,天黑就陪着老太太回酒店了,今晚陪床的是许尧,许鸢飞只是不放心,等老爷子睡了才离开。
出医院时,外面已经灯影幢幢,人影萧瑟。
她往路边走,摸出手机给京寒川发了信息。
此时国内应该是凌晨,没等到回信,却意外接到了他的电话。
“怎么还没睡啊?”这边白天温度偏高,她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凉风凄瑟,吹得她后背寒津津的。
“你今晚不在医院?”
“许尧陪着。”
“还要多久能回来?”
算起来,自从之前在婚房被许正风堵住之后,两人就连小手都没拉过,更别提其他亲昵举动,对于热恋期的人来说,相当磨人。
“可能要恢复一个月左右,我应该会提前回去。”
“想我了吗?”
京寒川声音透着些许疲惫,低沉而沧桑。
许鸢飞低头,盯着鞋尖,闷哼了声。
可是她应声之后,却许久没听到对方回答,她查看了一眼手机,没挂断啊,人呢?
“寒川?还在吗?”
难不成是睡着了?
许鸢飞最近太疲惫,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有人靠近,直到有东西抵在自己腰上,她浑身僵直,因为国外是允许持有一些危险武器的,她呼吸一沉……
下一秒
一只胳膊伸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带进了怀里。
横在她后腰上的手,略微用力,禁锢着她。
“鸢飞——”
男人声音附着在她耳侧,有点热意吹过去……
夜风的凉意被吹散,浑身都熏得燥热起来。
他在喊她的名字,压着最后一个字音,迷人而危险。
“刚才的回答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他原想去医院里寻找,可是这边的医院有明文规定,过了时间,除却陪夜家属,不许外人探视,根本不让他进去,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什么?”许鸢飞此时脑袋像是又礼花怦然炸开……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