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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景瓷就是嘴硬。
两人接着吻,乔西延坐到床上,汤景瓷就坐在他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蹭着脸,擦着身子……
“明天师伯和姑姑就走了。”乔西延吻着她的眉心,“等二师伯下次回来,我就正式去见他。”
“嗯。”
汤景瓷认真点头,她头发吹得办案,偶有水珠从她发烧滚落,顺着她脖颈往下,一路钻到睡衣领口……
她没穿内衣,从乔西延的角度,隐约可见起伏的春光。
他翻身,就把她压在了床上,深深吻着她的唇,焦躁的难受了,几乎是用咬得,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乔西延深吸一口气。
汤景瓷抿着嘴。
“行吗?”他继续追问。
汤景瓷没回答,只是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去亲吻他微微滑动的喉结。
两人都是第一次,都在慢慢摸索尝试着,弄得汤景瓷简直要疯了。
乔西延低低看着他,“轻点儿声,老房子,隔音不好,吵到邻居不太好。”
汤景瓷冷感的五官此时已经被染成绯红一片,眼底蓄着水汽,那模样,有点可怜儿,“你快点!”
“你撩我的!”乔西延觉得她胆子实在太大,“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两人磕磕绊绊的摩挲着……
汤景瓷难受得求饶,“乔西延……”
“疼?”他声音沙哑,也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汤景瓷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乔西延被她声音弄得身子都软了,她略微扭了身子,下意识要躲,却发现某人神色怪异……
然后两个人都傻掉了。
汤景瓷眼底还挂着点水花,偏头去看床头的时钟。
从他们正式脱了衣服,到准备进入正题,好像才过去六七分钟……
完事了?
……
十分钟后,汤景瓷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神色震惊。
乔西延则坐在床边抽了根烟,按照他的体格,怎么都不可能只有几分钟吧,而且还没正式开始,直接缴枪投降了?
“第一次没经验。”乔西延哑着嗓子。
“哦。”汤景瓷努力憋着笑。
都这样了,谁都没了兴致。
“那个师兄……”
“什么?”
“我刚才百度了一下,听说熬夜的人容易肾虚,而且抽烟对那方面能力也有影响……你以后别熬夜,少抽烟比较好。”
乔西延手指一抖,烟灰落在脚面上,那叫一个疼!
“下次肯定不会了?”乔西延像是在暗暗发誓一样,说得咬牙切齿。
汤景瓷闷声点头,强忍着笑意,“那……睡吧,挺晚了。”
她此刻真的快笑疯了,外表那么强势一男的,居然那么快就……
她真不是故意想笑的,是实在忍不住。
“汤景瓷,你再笑,下次我真的会弄死你,让你哭。”这件事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
“嗯。”汤景瓷瓮声应着,还是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不过等下次来了正式的……
汤景瓷真的死了一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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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某年过节,傅沉在外面餐厅订了位置,买了花,带着傅宝宝,准备给媳妇儿一个惊喜。
“待会儿你麻麻出来,你就把花送过去。”傅沉叮嘱某宝宝。
“我知道怎么做!”傅宝宝说得信誓旦旦。
宋风晚下班刚出大门,就瞧着自家宝宝抱着花狂奔而来,当时傅沉就站在不远处,眼底含笑……
她已经做好抱儿子接花的准备。
猝不及防,傅宝宝噗通一下,单膝……
单膝跪地了!
宋风晚傻了,这姿势是什么操作!
傅沉站在街口,嘴角抽搐……
这小子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
让他送花,不是让他给他妈求婚!
☆、575 猪会拱白菜了,你只是我家养的狗
宋风晚昨夜与乔艾芸聊到后半夜。
她无非是在叮嘱,即便和傅沉交往,也要注意尺度问题。
她真的很想说一句:“其实更大尺度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
不过她担心说出这话,乔艾芸估计就要抓狂了,毕竟长辈思想上还是偏传统保守的。
“你是女孩子,年纪又不大,有些时候还是需要保护自己的,你可别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让我做外婆了。”
宋风晚缩在被子里,一言不发。
两人起床洗漱好就可以直接吃中饭了,乔艾芸他们下午三点的飞机,汤景瓷也来给他们践行。
她一看到乔西延,就没忍住笑出了声,惹得某人面色黧黑,阴风阵阵。
宋风晚当时就坐在乔西延隔壁,这都接近六月天了,怎么觉得浑身寒渗渗的。
汤景瓷位置就在乔西延另一侧,她刚坐下,正偏头和乔艾芸攀谈,就在这时候……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被一只干燥粗糙的手掌覆盖着,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汤景瓷猝不及防,险些直接跳起来,脸都白了,试图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乔西延忽然借着起身倒水的功夫,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说道。
“你再皮,等师伯他们离开,看我会不会饶了你。”他边说边帮她倒水,神色如常,装得好像没事人一样。
乔艾芸此时正歪头和宋风晚聊天,根本没注意那边的异常。
严望川知道他俩的事情,自然会多观察,瞧这两人肆无忌惮的模样,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师伯啊!”汤景瓷抽出手,面带警惕,还有些局促。
“喝点水。”乔西延将注满茶水的杯子推给她。
“谢谢。”两人面上还很客气,这底下的十指交缠,她手上皮子很薄,而他遍布茧子,粗糙厚重,擦着蹭着……
手心又热又痒。
汤景瓷垂头,抿了口茶水,想借着茶水压着心头的一股燥热。
不曾想乔西延忽然微微松开她的手,两人手心俱是滚烫潮热,他并没彻底抽回手,而是神色淡定的在她手心比划着。
汤景瓷原本没察觉他在写字,只以为他在故意用指腹,茧子最厚重的地方蹭着自己最柔软的手心。
钻心的酥痒感,就像是在她心上撩拨着,简直要了命,她呼吸都提了起来。
直到她感觉他在写字,认真辨别。
这才惊觉乔西延慢悠悠得写了三个字。
【他知道。】
“噗——”汤景瓷强忍着没吐出口中的茶水,反被呛了一嗓子,脸都涨红了。
“怎么了?没事吧。”乔西延好心的给她递了面纸擦嘴。
“没事,谢谢。”汤景瓷用面纸半遮着脸,心脏狂跳,抬脚就踹了身侧的人一下,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说,成心吓她啊。
“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被呛到了?”乔艾芸一脸关切的询问。
“不小心。”汤景瓷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的严望川,心底发虚。
严望川垂眸喝着茶水,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他也算看着乔西延长大的,面冷寡情,真不像那种在桌底下调戏小姑娘的人。
他心底莫名有这种感觉……
养了这么多年的猪,忽然开窍。
开始拱别人家的白菜了。
心底莫名有点宽慰。
他忽然想到家里那个小严先森……
前些日子五一节,严家的老太太跟着好友报了个老年团,出境玩,去那边有名的庙宇求了个什么东西回来,说什么,希望儿子性格千万不要遗传严望川,也不要像乔家人像他舅舅。
严望川当时多嘴问了一句:“不像我,不肖乔家人,他还能基因突变不成?”
“要是像你,我怕你有生之年都看不到儿子!”老太太冲他吼了一句。
严望川就乖乖闭嘴了。
说真的,儿子才几个月,想孙子的事实在太早。
不过他的性格若是肖似自己……
想看他拱白菜,估计还要等二三十年吧。
严望川喝了口茶,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脸打得很快,用老太太的话来说,“你儿子可比你出息多了。”
**
乔艾芸与严望川吃了饭,就匆匆赶去机场回南江,傅沉没去送行,却谴人送了不少东西。
汤景瓷约了段林白谈生意,乔西延则负责送宋风晚回学校。
她下午三点四十还有两节大课,回宿舍收拾了东西就打算去教室。
“晚晚——”苗雅亭忽然冲进宿舍,她和宋风晚不是一个专业,许多课程都不在一起。
“怎么了?”胡心悦刚从床上下来。
“下面有人拉横幅给你告白!”
宋风晚蹙眉,走到窗边,在宿舍楼前的几棵树中间,确实有一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