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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就笑盈盈得看着他,嬉笑促狭。
“开心?”傅沉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细细摩挲,“有人给我介绍对象,你还能笑得出来?”
“我哪有开心。”宋风晚咳嗽两声,“再说了,你要是不乐意,你走人就好了,干嘛还坐在那里?”
“而且……”
“你事先难道不知情?”
“她是突然过来的,我如何知情。”傅沉指腹很烫,摩挲着她细长的手指,温存又暧昧。
手指轻轻穿过她的指缝,牢牢握住。
他俯身,视线与她齐平,伸手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耳垂,“芸姨和舅舅都在,我若发脾气,给他们留下的印象不好,以后提亲若是为难我怎么办。”
舅舅?提亲?宋风晚耳根有些发烧。
她才17,这老男人是不是想得太远了点。
“再者说,我来这里,主要是见你的。”傅沉将她抵在墙上,低下头,故意将滚烫的气息吹在她脸上。
鼻尖轻轻蹭着,轻轻的,热热的。
宋风晚微微仰着脸,抿了抿嘴,似乎在等待什么……
傅沉侧了侧脸,贴在她的耳朵,呼着热气,“晚晚,你在等什么?”
他声音低沉,又慢又勾人。
宋风晚羞得脸都红了。
这人真是……
刚才笑了他两下,这就故意报复自己?小肚鸡肠。
她干脆踮着脚,对着他的嘴就狠狠咬了一口。
“嘶——”傅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宋风晚就是故意咬的,只是听他痛呼,以为下嘴太重,急忙松开牙齿,某人居然顺势压下来。
将她狠狠抵在墙上,对着她的唇重重吻下去。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躲避,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身子轻轻往上一提……
身子紧贴,最是惹火。
湿漉,迷乱,香艳四射。
直至宋风晚有些喘不上气,傅沉才啄着她的嘴角,慢慢松开她。
“还想要吗?”他问。
语气含混,暧昧极了。
宋风晚支吾着没说出话,什么叫还想要,他说话怎么如此不正经,她侧头靠在他肩上,心跳得很乱,稍微平复一下。
傅沉舔了舔嘴角,有些红肿,这丫头莫不是想咬死他。
以前那么乖。
现在这性子倒是够野的。
“进去吧,你先进还是我先进?”宋风晚认真看着她。
“我看着你进。”傅沉无奈笑着。
为什么谈个恋爱弄得像是地下情。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包厢
傅沉嘴角一抹红肿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宋风晚低头喝果汁,压根不看他。
只有怀生看了她一眼,又瞧着傅沉几近出血的嘴角,微微蹙眉。
姐姐咬的?
果然师兄们说得对,女人是洪水猛兽,若是惹恼了,很可怕。
“老三,你这嘴……怎么回事?”孙琼华笑道。
“方才不小心咬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语气,显然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傅沉啊,前几天的事情多亏了你,我敬你一杯。”乔艾芸端着酒。
傅沉起身,端起茶杯,“芸姨,您客气。”
乔艾芸说得自然是宋敬仁的事,大家心照不宣,自然不愿点破。
倒是孙琼华眼睛亮了下,她认识傅沉这么些年,因为辈分高,他极少对人这般客气。
两人酒杯碰了一下,“最近真的麻烦你太多事情了,你这两天要是有空,去我家吃顿饭,我亲自下厨。”乔艾芸对傅沉印象极好。
“那我肯定要去。”傅沉笑道。
“你有空可以来南江玩,我会亲自招待你。”乔望北也举起了酒杯,那种热络,与对付傅聿修时候的狠劲儿,判若两人。
“我有空会去。”傅沉巴不得与乔家多亲近几分。
宋风晚托腮看着傅沉,真能装。
三人坐下后,傅沉温吞开口,“对了芸姨,怎么没看到严先生?”
乔艾芸笑了下,“他已经回南江了,应该到家了。”
“应该?”傅沉笑道,“他到家没和你说一声?”
“下了飞机通过电话。”
“是嘛?”傅沉只是一笑。
乔艾芸虽说已经没有小女生那种粘人的时候,这关系刚确立一点,本就该是严望川再接再厉的时候,他中午应该到南江,只打了一个电话,总归觉得过分淡漠。
“他性子就那样,话少。”乔艾芸笑道。
“平常在云城,碰面话就不多,现在回南江,估计更难联系了吧。”傅沉说得很随意,像是在开玩笑,不能当真。
可是乔艾芸听到这话,难免觉得不舒服。
最主要的是,傅沉点出的是事实。
严望川本就不是主动的人,你还真不能奢求太多。
乔艾芸忽然觉得有些后悔这么快答应他了,怎么着都得磨合磨合,再观察一下。
宋风晚安静听着,她前几天才知道,这两人是统一战线的盟友,这严叔刚走,他家三哥就在人背后捅一刀?
不地道啊。
还是说同盟已经瓦解?
孙琼华坐在边上,默默听着,听这语气,乔艾芸和严望川之间怕是真的有事。
她庆幸与乔家关系没闹僵,也不知严家对这母女俩是个什么态度,若是把宋风晚当亲闺女,那她的身价自然水涨船高。
严望川是独子,又无亲生子女,只怕这以后……
孙琼华无奈摇头,感慨命运弄人。
这心底更是恨透了江风雅。
这顿饭,所有人各怀心思,七点多就散了。
因为乔艾芸与乔望北两人都喝了点酒,傅沉理所当然要送他们回去。
孙琼华只能同意,总不能让傅聿修送吧,到了人家地盘,就怕乔望北会弄死他。
一行人便分开走。
孙芮知道从傅沉油盐不进,对自己更是不假辞色,就想从怀生下手,听说这孩子现在就住在傅沉那里,与他关系非常亲近,若是讨好了,以后能更方便的接近傅沉。
所以回到家后,怀生说做晚课,她就主动请缨要教他。
孙琼华快烦死她了,压根懒得理她,如果不是她突然过来,她也不会开罪傅沉,只要他开口,乔家人能让她难堪?
傅聿修看着她乐呵呵的样子,默默骂了句脑残。
就这样子,还想追他家三叔?
做晚课?
她怕是会被那腹黑的小光头弄死。
果不其然……
几分钟后,孙芮就崩溃了。
怀生抱着木鱼,认真看着她,“阿姨,你知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孙芮一脸懵逼,她只听懂了最后两个字。
没人告诉她,这小和尚大晚上是来念经的啊。
“阿姨,我做晚课很枯燥,您确定要陪我?”
是她毛遂自荐要陪他,又不能中途离开,免得傅沉知道,留下不好的印象,她笑了笑,“是啊,陪你。”
然后她愣是听怀生敲了一小时木鱼。
险些要抓狂了,还得笑眯眯的陪着笑脸。
另外这边
傅沉送他们三人回去,一路上都在和乔望北闲聊。
傅沉知道不少珠宝玉石的知识,让乔望北非常诧异,“真是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
“感兴趣,多了解了一些。”
“你以后来吴苏,可以来我家好好转转。”
傅沉点头应着。
乔艾芸母女则坐在后排,宋风晚看到自己母亲几乎隔一两分钟,就打开看一下手机,显然是在等电话信息。
直至车子驶入小区内,乔艾芸才叹了口气。
果然不能对他抱有太大希望。
车子停稳,四人下车的时候,乔艾芸再次看了眼手机。
“芸姨,要不您打个电话过去吧。”傅沉笑道,“严先生估计在忙,可能晚些就会给你来电话了。”
乔艾芸只是淡淡笑着,并未作声。
宋风晚咋舌,严叔到底哪里得罪他了,需要他一个劲儿在背后使坏?
四人进入院子,因为有脚步声,廊下的感应灯,应声而亮。
严望川一张黑沉冷涩的脸瞬间出现在众人眼里。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等了多久,一身黑,抿着嘴角,浑身透着寒意,尤其是看向傅沉的时候……
那眼神更是凌厉,牢牢锁住他,鹰隼般犀利深刻。
好小子,真可以。
------题外话------
我觉得三爷和师兄需要打一架,哈哈……
你们觉得谁会赢捂脸
☆、213 回来领证,爱你不说直接做
寒风凛凛,吹得树影摇曳,落在严望川身上,光影重叠,更显阴沉。
宋风晚微微往傅沉身侧凑了一下,压低声音,“三哥,你现在尴尬不?”
傅沉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