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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温柔的试炼-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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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就是嫌她没礼貌不主动打招呼,无主语性的“教育”,其实主语性更强。

    可五秒过去了,十秒过去了,半分钟了,依然毫无动静。

    抬起头迅速将视线定位在沙发上,竟然只有任远一人!任冉环顾四周,整间屋子里似乎除了她和任远再没他人。飞速换好鞋蹦跶到任远身边,“哥,伯母出去了?”

    “离我、远点。”

    任冉呆若木鸡,从脚尖麻到发顶,“哥……你怎……”

    “别叫我哥!”任远一把甩开她伸来的双手,“离我远点听到没有!我不想见到你。”

    “……哥你这是怎么了?……”任冉颤着声音,她从未见过这般的任远,脸色铁青,看都不看她一眼,却要把她活活掐死一般的面目狰狞。

    任远抓起车钥匙,任冉这才发现他穿着室外鞋,他毫不留恋得踱向大门,“任冉,以后也别叫我哥。今儿起,断了这兄妹关系,我不是你哥,你也甭把自个想太美。”

    铁门重重摔上,任冉当头棒喝跌在地上,她大脑一片混乱,赵启铭的微笑,赵启铭的微笑,大伯母的眉头,赵启铭的微笑,任远的宠爱,赵启铭的微笑,大伯母的怒骂,赵启铭的微笑,赵晋的盯视,赵启铭的微笑,宋雯的娇弱,赵启铭的微笑,赵启铭的微笑,任远的喝斥,任远的喝斥,任远的喝斥,全在她的脑海里翻滚咆哮。

    她赶忙去找手机,包还躺在玄关入口处,蹲在地上激烈将它翻个底朝天,头发太长,长得碍事,她一遍遍将之别到耳后还是碍事,眼泪挣脱眼眶啪嗒滴在包上滴在地上,她找不到手机,真想把头发剪断,她吸着鼻子毫不怜惜地将之哗啦倒在地上,可即便如此她也如盲人摸物一般明明手机就在眼前却一次次错过它。

    任冉抓住手机紧紧攥牢,瘾君子一般拨通赵启铭的号码,可他关机。她再打,还是关机。他为何要关机,为何他也不要她。一连拨了十通,任冉幡然大悟,赵启铭出国了,不在她的身边。

    不开心的事任冉只字未向他提起过,她不想赵启铭担心,而且这是任家的事,外人不能插手,也插不上手。可她实在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为何任远突然之间变成这般可怖。伯母再怎么说她,那是常年不归的伯母,任冉只把她当外人一般看待,可任远是她最亲的兄长,从小就宠她宠上天的兄长。

    任冉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改拨任远的电话。通了,没响几声就被直接挂断。任冉死脑筋,她再打,被拒之门外,也要不停地打,一次两次三次十次,至少任远还没关机,至少打到他关机。

    “任冉,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好,那我就告诉,告诉你为何那么让我厌恶,没错就是厌恶!看你一眼我都嫌够!”

    任远突然接起电话,任冉根本没有心理铺垫。然而任远的歇斯底里她听得清清楚楚,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咆哮,他不是不要她了,而是不得不放弃她。“哥……”

    “别叫我哥!因为你我亲生母亲才在外孤身一人十几年!更是因为你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恨了我妈整整十六年,恨她离开父亲恨她不要我,而这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你的存在!任冉,难道你从没怀疑过你的身世?你真觉得自己是二叔二婶的孩子?!”

    任冉的心中有颗黑洞,密度大,体积小,她连边缘都不敢接近,只因她曾锒铛入狱,那心魔掌管的炼狱,唯独一次但差点被叛无期徒刑,不见天日的煎熬伴随了她整整两年。

    任远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伯母从美国回来过一趟,帮他庆生顺便意图带他出国,任冉那时十岁却已亭亭玉立。伯母对她的排斥从小时就有,不过印象中两人的接触的并不多,自从任冉记事起她的生活中就没什么伯母的存在。十岁那年的深秋,任远生日的当晚,任冉无意间听到书房里伯父与伯母的争吵,两人吵了许久,几乎都是伯母一人在泄愤,从她刚出国时的不易给人打小时工当保姆发泄到她忍受没有丈夫没有孩子在身边的孤苦。

    任冉抱着腿靠墙坐在书房门口,她不是为了偷听,而是觉得伯母很可怜,家里的安乐享不到还要在外受苦,她想等伯母出来后安慰安慰她,任冉擅长给人捶背揉肩,伯父一直很喜欢,说不定伯母也会喜欢。

    然而孙氏盛怒夺门而出,“任光年我会让你后悔的!到时候你求我拜我也没用!跟你那个伪君子弟兄你们俩就等着吧!”她一眼瞥见坐在门口墙根的任冉,上去便是狠狠一脚:“你这个野种竟然在这偷听,看我不打死你!”

    这时任远冲过来一把护住任冉,“妈!您跟爸怄气别把任冉扯进去!您每次回来都要大闹一场,今儿是我生日,难道就不能看在我的份儿上消停点吗!”

    一眨眼六年过去了,不管是任冉的内心还是周遭的世界都发生了许多改变,她最终摆脱抑郁的束缚变得异常开朗,不愿深想事情不愿深究事情,或许自欺欺人久了真会信以为真——她不是野种,她是任远的妹妹,任家的孩子。

    黑洞缩小了不是要消失,只是密度更大了。

    再次拨打任远的电话,已经关机。当年伯母的怒骂登时在她脑中回荡,但任冉不想再逃避现实,逃避现实跟忍受现实其实一样痛苦。

    拨通那则若非要事从不轻易打扰的电话,电话在“嘟嘟”声后接起,“伯伯,我是小冉,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任光年的声音微显疲倦,“小冉?”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冉冉不会被轻易打到滴!

    ps,有个bug,任远和任冉的年龄差,之前写的是四岁,已改。之后都统一按五岁来。

    ————————————————

    明儿依然得出门一天。所以如果更,量也不是很大。最近身边的朋友考完试解放的解放,写完论文有空的有空,也有因俺解放了后才敢来“招惹”俺的,应酬就多了点,俺知心的朋友不多,所以想好好陪他们。再加上俺自己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字数少了点,请亲们见谅。一鞠躬——

 40侵占了

    “抱歉伯伯打扰您了;有点事想问问您……”

    “呵呵小冉;你能给伯伯打电话,伯伯很高兴。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关系的。”

    任冉心口一暖,幸好大伯还是原来的大伯,没有突然不要她,可那件事她却不知该从何问起。任冉不擅长拐弯抹角;考虑了半晌还是直白地问:“伯伯,我的父母是我真的亲生父母吗?”听着有点别扭,她刚准备换个问法,被任光年生生打断。

    “小冉,你怎么突然那么想?……不要怀疑你的身世,你身上流的是我们任家的血脉,这点不会有错的。”

    “可远哥说……”

    “那个混账小子!”

    任冉只听他一声大喝,她从未见过如此勃然大怒的伯父,“伯伯您别生远哥的气,我只是想不明白,又不知该问谁……”

    “那混小子跟你说了什么!”

    “他只是问我有没有质疑过自己的身世,这多半是气话,远哥从三天前回到家心情就很差……真的您别怪他……”

    “小冉,听伯伯的话,别想太多,这本该只是你伯母和伯伯之间的陈年旧账。

    你伯母从前就对你就有偏见认为我偏爱你忽略了她和任远母子俩,后来伯伯因为工作越来越忙就更加没时间顾忌你伯母的感受,但工作与家庭一定要有一方做出牺牲,伯伯就是太执着于事业太执着于自己的理想与抱负,才导致了你伯母最终的独自出国。而她把怨恨都记在你的头上,认为是你才导致我越来越疏远她。

    小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伯母她错误的认识与执念,跟你的身世毫无任何关联。她不断把这种怨恨灌输给任远,再加上那混小子最近忙事业压力太大,意志容易动摇,轻易就被她的只言片语侵占了思维。

    小冉你要明白,无论任远跟你说了什么都不是他的本意。现在是一个人在家?伯伯回家陪你。”

    “不用不用,您那么忙,而且我现在好多了,心结都已经解开了,如果害怕我就把灯都开开,电视也开着陪我,伯伯您真的不用特意回来!”

    任光年的确很忙,若非任冉的来电他才不会让连续28个小时没合过眼的自己去随便接个电话,正是年中总结上半年经济成果规划下半年发展的繁忙时候,所有来电他都交给秘书去筛选,只有任冉的,由于他之前的交代秘书甚至都未有疑问与不确定,直接把她的来电切入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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