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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杨景然吹头发的手一顿没有说话。
苏晚不明,这大冬天的,竟然还用凉水冲澡,是不是疯了?责备到:“好好的,干嘛用凉水冲澡,着凉了怎么办?”
杨景然收起吹风机,横了她一眼,闷闷地低声回了一句:“怪谁?”
苏晚一懵,一个想法闪过,她偷偷地瞥了抓了抓头发的杨景然,爬过去,凑到他跟前。脸颊与他的脸只有咫尺的距离。
“怎么了?”杨景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眼前的眼睛。
“杨景然。”苏晚脸上挽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看得杨景然一怔愣。
随即苏晚一下子跨坐到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子往前一贴,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胸膛,她明显感觉到杨景然浑身肌肉的紧绷,唇角含着笑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是不是你想了?”
杨景然直觉一股邪火从小腹窜到脑门,一个翻身将苏晚压在床上,漆眸尽染**,炽热的唇压在苏晚的唇上,搅得苏晚缺氧头晕,才转移阵地。轻吮着她的颈项,引得她浑身战栗,然后再她锁骨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苏晚吃痛地叫了一声。
只见杨景然抬起头,薄唇一抹深色,漆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给你长长记性,再调皮,决不轻饶。”
说完,他起身,刚抬脚,就听见苏晚问:“你去哪儿?”
杨景然没有回头,只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冲澡。”
落在苏晚耳里,乐得她在床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没过一会儿,杨景然就裹着浴巾出来,苏晚坐起来,伸手碰了碰,诧异地说了句:“不凉。”
看着她吃惊的小模样,杨景然失笑,拿过她的书,夹好书签,放到一旁,躺到床上,一把将苏晚勾到怀中。“睡觉。”
“你先跟我说,为什么这次是烫烫的?你难道不是去冲凉水澡了么?”苏晚挣扎着坐起来。
“冲完凉水澡再冲一遍热水。”杨景然一边解释一边握住苏晚的手腕轻轻一扯,她又重新落回他怀里。“医生说,你不能碰冷水,少吹风,少受凉。冲凉水,寒气太重,离你太近,对你不好。”
“杨景然。”苏晚动了动身子后,再也不敢动了,望着他,小声地提议:“要不,你去睡书房吧?”
只见杨景然耳廓微红,轻咳一声,伸手关掉床头的灯,说:“没事,我忍得住。”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话,落在苏晚耳里,却仿佛柔软了她整颗心,一瞬间。她忘记了,也可以说,她想忘记之前所有的事。
黑暗中,她只能看见杨景然的轮廓,她微微往上,第一次亲到了他的下巴,再往上够了够,才找到了他的唇,她轻轻地吻了一下,刚准备退回来,就被杨景然伸出手稳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最后她瘫软在杨景然怀里,他额头抵着他的前额,低喃了一句:“阿晚。我回来了。”
在家休息了半个月,杨景然发现,随着时间越往后,苏晚的精神就越是不好,一副恹恹的样子,总是走神。
只有在看手机的时候,精神头才稍微好些。
杨景然正陪着苏晚看电视时,蒋奇突然回来,怀里拿着一个档案袋,“先生。”
“什么事?”杨景然替苏晚削了给苹果。
发现蒋奇一直没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看着自己岁苏晚使了个眼神,他把手里的苹果切成小块,说:“去书房等我。”
等他切好,把果盘放到苏晚手边,说:“我跟蒋奇说点事,还想吃什么,一会儿再给你弄。”
回到书房,他接过蒋奇手中的档案袋,拆开,拿出一沓纸,越往后翻,神情越是阴沉,看完之后,问:“以她的聪明,为什么会复读一年高三?资料上说,她是在复读的最后三个月才到学校念书的。那这中间的时间,她去哪儿了?我要详细的资料。而不是这种年纪表格。”
“这……”蒋奇为难地说:“太太那一年的事情都被人抹掉了。没有人知道,那一年太太发生了什么事,去了哪里。再次出现,就是在高考的三个月前。我想,有这么大能耐的,大概也只有……”
蒋奇没有说完,杨景然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调查上说,阿晚第一年高考前出过国,去的是波士顿?”他拧眉,按照时间,那个时候他在波士顿,可是她没有来见他,那她去波士顿做什么?“知道去做什么吗?”
“只查到太太买了去波士顿的票,也确认了那趟航班。太太登机了。但是从那之后的事情,一概都查不到。太太应该就是在波士顿发生什么事,所以才从那个时候一直到第二年高考前三个月都查不到任何踪迹。”
杨景然一脸阴霾,看着手中的调查资料,冷声吩咐:“通知美国那边的人,按照这个航班的时间查,只要是在这个时间段,只要跟她有关的一切,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是。”蒋奇点头,立马着手去办。
杨景然坐在书房里,把那厚厚的一沓资料,翻来覆去反复地看。
他出国后,苏晚明显情绪低落,但性格依旧是她的性格。
但去了波士顿消失后,重新再出现,整个人性格都变了。
那么,在波士顿,究竟发生了什么?
自从她性格变后,沈清就开始变着法子欺负她,从最开始的比较轻微的,到最后不屑甚至欺辱。以往天不怕地不怕,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她,竟然都选择默默地承受了。
从大学到跟他结婚,她被沈清逼去了住校,虽然明面上说是住在学校,实际上她一直住在公司的休息室里。
结婚后,她就更少回老宅,基本没有什么人际关系。
就处于学校、实验室、办公室这三点之间忙碌。
让她转变的原因。一个是波士顿的事情,一个是……跟他结婚。
杨景然手肘撑着膝盖,手指深深地插进发丝之中。
苏晚跟他说,她答应杨振,不是因为杨振逼她,而是她想嫁给他。
如果她是真的想嫁给他的话……
他不知道结婚后第二天醒来新婚丈夫已经远赴国外是什么感受,但是他试着去想象,他醒来,苏晚已经不在他心里的恐慌。
他想知道,迫切地想要搞清楚,在他不在的这些年,那个曾经被他宠成女王的女孩,为什么会变成了隐忍受欺的灰姑娘。
那不是她应该有的模样,那些都不应该是她应该承受的欺辱。
后来。等他解开波士顿之谜的面纱的时候,他才发现,太多的事,他都追悔莫及。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蒋奇跟他打电话说已经吩咐下去,他才恍然发现,他已经在书房呆太久。收拾好所有的东西,锁进抽屉。
他下楼走到沙发旁,苏晚已经睡着,不知道在睡梦中她见到了什么,一直皱着眉头。
杨景然放轻了脚步,拿了一个毯子准备给他盖上,刚走到她跟前,灯光打下的影子罩住她的脑袋。只是光影的交替,她就醒了过来。
“事情处理完了?”她有些难受地揉了揉眉心,坐起来。
杨景然拧眉,最近她的睡眠质量也越来越差了,晚上也是,只要他轻轻动一下,她都会醒来。他坐到苏晚身边,看着她眼底加重的乌青问:“阿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听到医院两个字,苏晚几乎是一瞬间清醒,摇头:“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看着她有些激烈的反应,他也不再强迫,只得作罢:“那你再睡会儿,我去做饭,做好了叫你。”
杨景然起身,关掉明亮的顶灯,留了几盏昏黄的廊灯。
走进厨房,做菜之际,不放心地往客厅看了两眼,发现苏晚并没有睡觉,而是拿着手机,看她打字和等待的时间,应该是在跟人聊天。
吃过晚饭,因为杨景然说外面太冷,不让她出去,苏晚就绕着屋子走了几圈,然后去浴室洗澡。
杨景然坐在床边,恰好苏晚的手机亮了一下,恰好他在想苏晚会跟谁聊天,按照资料来说,这些年几乎只有她一个人。
他瞥了一眼,因为有密码,只看到是条消息,看不到是谁。
虽然他知道苏晚的密码,上次查看消息,也只是为了弄清她之前问话的意思。他想她整个人都属于自己,但也愿意留一些空间给她。
他正准备收回目光,第二条消息就蹦了出来,他没看见内容,但是看见了“于嘉阳”。他的一张脸,以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所以,这些天,她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只有看手机的时候好点,都是因为于嘉阳?
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苏晚第一次大胆